“六哥,孟铭不像知道这件事。”,周霖轻声说道。
孟立点点头。
看他的神色,似乎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他不相信义元集团之外的任何人。
周霖又说道:“六哥,刚才在楼下,那俩老头朝起来了,互相指着鼻子,像是一言不合就要开打,也不像知道这件事。”
钱益和宋光山的儿子被孟立给绑了,他们清楚孟立的秉性,要是天亮之前交不出人,这狠手阎王还真能把自己儿子给做了。
两人都怀疑是对方做的,让对方不要拉自己下水,俩老头互相劝说不成开始互相指责,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两人终于沉不住气了。
交不出人儿子被杀是一,孟煌这狠手阎王要是突然对他们发起袭击,现在如日中天的义元集团谁扛得住?
两人最终还是保持住了理智,各自甩手离开。
孟立翻眼看了下周霖,老狐狸做场戏就把你这小妮子糊弄了?
周霖着急跺脚道:“六哥,林若瑄不知道有没有危险,怎么办啊!”
唉!
孟立叹气道:“着什么急啊,他们不会拿林小姐怎么样,他们的目的是逼董事长现身。”
周霖更急了,说道:“可杜余不在锦江市啊。”
孟立道:“这不就结了嘛,他们已经知道董事长不在锦江市了,林小姐已经安全了。”
周霖半信半疑惊喜问道:“那林若瑄是不是快被送回来了?”
“送?”,孟立点点头,又叹气道:“是该送回来。”
所以人都知道,谁送谁死。
周霖问道:“六哥,既然他们的目的达到了,你还担心什么?”
周霖看六哥一脸凝重,她的心像是压了块石头,一点也不轻松。
孟立道:“怕有变故,既然他们知道董事长他们去了西疆,董事长他们的行踪很快也会被察觉到了,恐怕...”
孟立看向周霖,“都几点了,去去,回去睡觉。”
周霖翻眼娇气道:“不去,睡不着。”
孟立也拿她没办法,让她不要出义元集团,然后走了出去。
孟立把所有的手下高手都派了出去,唯独带着钻地鼠和哑巴余锲前往林若瑄家。
林一学还不知道孙女林若瑄被人秘密带走的事,听张嫂说有客人到,说是从香江来的,他就猜测是香江老哥殷殿雄的门生孟立来了。
林老走出门迎接,孟立拱手躬身行礼,对林老格外尊敬,同时有着林老不知道的歉意。
“孟立!哈哈哈,殷老哥身体好?来来,屋里坐。”
林一学伸手请孟立进去。
“殷老身体很好,让我替他像您问好。”
孟立恭敬说道。
孟立让钻地鼠和余锲在门外守着,他随林老进门。
“大半夜的,都别站外面了,屋里喝茶。”
林老看这门口站着的两个人一看就是不俗,孟煌手下都是好勇斗狠的,别站门口把别人吓到了。
再说,在他门前,没有高低贵贱。
杜余派来的保镖,他让张嫂当客人招待,天天都是酒肉,保镖在这段时间,一个个胖了六七斤。
孟立带着歉意礼貌说道:“林老,今晚来您这,是有点小事,等事情办完再来问候您。”
林一学不解问道:“小事儿?谁病了?”
孟立摇头道:“林小姐养的金毛狗塔塔我想借来用用。”
林一学更是疑惑,挠挠头自言自语,“借塔塔?”
林一学领着孟立往里走,边走边说道:“塔塔最近掉毛,金毛怎么就变成黑毛,本来就长成了,咋越变越高还壮实,真是闻所未闻,我正想着别让林若瑄养了,再伤着她。”
林一学领着孟立来到后院,他特意让人盖了个狗房。
狗房是林若瑄设计的,像一个缩小版的别墅,只是应爷爷的要求,周围围了了铁栅栏。
“那,塔塔跟以前性情不太一样,大多时间盘着趴着睡觉,不怎么好动。”
孟煌打开栅栏门,林一学正想阻止他进去,他摆摆手,示意没事。
塔塔毛色漆黑,像一头膘肥体壮的黑豹匍匐在地上。
要不是林老在,孟立靠近它就不是用眼神警告了。
孟立脚下响起金属击地声,这声音让猛兽本能畏惧,它同样感知到孟煌气势不凡。
孟立弯下腰,小声说道:“杜余董事长跟我说过,你这狗吃了兽丹,已经不是狗了,是猛兽。林小姐被人带走了,我派人找找不到,还需要你带路。”
塔塔猛的一下坐起身,像是吃了一惊,看着孟立。
孟立拍了拍它的头,还真成精了,交流起来一点都不费劲。
孟立解开锁链,抬手指向外面说道:“走。”
塔塔蹭的一下站起身,小步快跑,出了栅栏。
林一学抓着塔塔的脖圈,对孟立说道:“你可要注意点不能让它伤了人。”
“林老放心,塔塔自己有分寸。”
林一学笑道:“成,注意安全。”
孟煌走后,林一学洋溢的笑脸渐渐沉下。
张嫂看林老的背影有些落寞,背微驼,没了刚才的精气神,问道:“林老,这是怎么了?”
林老叹气道:“唉,不知道若瑄出什么事了,孟煌大半夜来借塔塔,还不是塔塔经常跟着若瑄和小余,能闻的到气味。”
孟立一进门,脸上就挂着愧疚,压在心里不好说出口。
这些都被林老看着眼里。
林老为了不给他压力,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张嫂紧张的左手握右手,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林老。
林一学叹气道:“你先回去休息。”
林一学回屋,关上门,拨出电话::“元老三,我孙女又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元三爷道:“别急,我让敬刚跟义元集团的人已经在找,没啥事儿。”
“我不急,我怎么不急,就剩一个孙女一个孙女婿,一个被你弄去西疆,一个又不知道出了啥情况,你是想让我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老林,这娃娃亲可是境天跟你家那娃定下的,我可没乱牵线搭桥啊。再说,这孙子本来就不是啥池中物,你还能按住他不让他翻杜倒海?放心,他会査出来他爸跟他老丈人怎么失踪的,也消了你的心病。”
唉!
林一学挂了电话,走回桌前坐下。
翻开一本古医书,枯瘦的手抚在书页上,一眼也看不下。
林若瑄她爸一去不复返,林若瑄她妈又伤心过度积郁病逝,这些年对孙女的愧疚始终放不下。
啥时候是个头啊!
在此之前,林若瑄在义仁中药堂所在连锁分店办公,杜余考虑到她的安全,义仁中药堂总部搬迁到义元集团总部大厦附近的一栋大厦。
听夏琪讲,她去取车,正常情况下林若瑄改在她附近十米之内或者跟在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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