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的进场,自然也是被有心人给看到了,旁的不明他身份的人,那也是被他的谪仙之姿所引,毕竟只要是个带眼的,那就绝难避免视觉所带来的冲击。
“刚那国公家五姑娘领的谁呀?”在一亭子前驻足的孔家庶女好奇开口。
“这..离得远了些,我也是没能瞧个真切儿出来。”一旁跟她一同长大的女使,站她身后垫着脚尖儿打量,无奈糯声。
孔希月回首,笑着按下了女使的垫脚行为,打趣道:“欸,我就随口嘀咕的,小慧你这么当真干嘛呀。”
名唤小慧的当即站好,垂手回笑:“姑娘好奇,那小慧自然是要替姑娘解惑的了。”
闻言,孔希月回以真挚笑脸。
另一边。
镇军将军府的亭子里,嫡子杨文栋略带焦虑的跟他亲娘道:“母亲!你不是说了要去唐国公家提亲的吗?”
“栋儿,阿娘早前自是去了的,可陈大娘子说你在汴京素来做出流连花巷之举,国公家便以此缘由没有应承下这桩姻亲。”
听到是这么个答案,杨文栋瞠目难信:“这偌大的汴京城,哪家王公的嫡庶儿郎不曾去过?阿娘,你就没跟他们提起孩儿如今已是二品节度使的事吗?”
“自是提了呀,试问这满汴京里,还有谁不知我杨家二郎是那铮铮的二品节度使,别说他右丞相国公家了,就是郡主县主的,我家栋儿也自是配的上呐。”
杨文栋闻言后,一脸茫然的看向了唐国公的那处亭子,作为光棍节力的觉醒者,他觉得自己娘亲说的不无道理。
....
场上的赛马很快结束了。
这会儿是第三场比赛,接着还有七场。
秦良是哑然看着宣布出来的结果,冠军是一匹站起来用两腿奔跑的骏马,当它起身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是有被震惊到的!
当时的他被吓得直接站起身来,脱口便是一句“卧槽”。!
比试结束后,自有内宦去给猜中魁首的亭子里头派彩。
而夺魁的骑师除了拿到彩头之外,组织者也会派发压在他身上的总筹半数作为魁金。
说是压马怡情,可场上的贵胄们,哪家不是除了官家给予的食邑之外,还都另谋着其它商路。
当然,也是有着例外的。
想起家中的财政情况,秦良无奈耷拉着嘴角。
他爹起势得很快,自然是没有机会踏足商海,叶澜则是书香门第,对于行商一事她打心里有所鄙夷。
因此多是他家里的两个叔叔,借着镇京郡王府的名声在外营生。
想不到马赛还有这般生财之道,他当然是不打算去客气的,这种薅皇家羊毛的机会哪能放过。
至于去真言造宝钞,有着节力防伪不提,量少也无益,量大到了限定的时间...何苦去招惹这种无聊祸事。
“茹白。”秦良回过神后侧头,向一旁的姑娘喊道,待她人走了上来,便附耳过去:“帮我去报名下一场的骑师。”
茹白闻言,扑棱着杏眼看了会儿他,便领命朝着那赛事处走去。
她刚是本想问世子是何时学得骑术的,但那会儿场上还有外人在,终是没能问出口来,恐落了自家公子的面子。
事情很顺利。
负责人在听到镇京世子要下场比试时,很是热情的欢迎,他委婉的让一名中书省正三品的公子退下了场。
“秦家哥哥,莫不是要下场比试?”如烟见秦良笑着起身,便雀跃着上前好奇。
“是啊,我看挺有意思的,这不去玩玩的话,那不就是白来一遭了。”
如烟闻言,露出来两个酒窝,眼里有光的打量了会儿:“那妹妹理当捧场,压下百筹在秦家哥的身上。”
“啊,这...那为了如烟妹妹的银子不打水漂,我定当竭力为之。”
我滴乖,一筹百两,百筹万两,这妮子是富二代啊!
茹白作为秦良的贴身女使,今日出门她的身上也只是带着五百两宝钞,这要换作普通人家之用,那也是够两三年的口粮。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愧是家中四代当大官的人家,家境当真是殷实的很。
见秦良有点讶异的表情,如烟莞尔的回道:“嘻~秦家哥,可莫要因为妹妹的银子去莽撞行事,开心安好才是首要。”
看到她浑然不在乎银子的模样,秦良的内心泛起了一股熟悉之感。
“想不到我这穿越过来,竟然还是要靠着脸皮吃饭,着实非我所愿!”
而陈氏就坐在椅子上笑看这幕。
当娘的她哪里会不知晓自家女儿的心思,显然她是倾心于这位醒来不久的世子。
除了这世子一些时候的行为跳脱,陈氏倒是对这位准女婿,也是挑不出其它的毛病出来。
随着秦良这陌生面孔渡步过去。
周遭亭子内的议论声是此起彼伏。
“姑娘,你刚询的那人,像是要入场比试。”
“是嘛,那小慧帮我去压他两筹。”
“这五姑娘真是被陈大娘子给宠坏了,如此场合,她便与外男这般举止,传将了出去,唐国公怕是少不得要她去跪那祠堂,也好让她明点女儿家的礼制。”
而另一边的杨文栋见状。
是急忙跟他阿娘拱手一声,便疾跑向了那办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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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怯羞道:“哥哥们,鲜花、评价票、书评都狠狠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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