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算个什么男人?
这种话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的话,那是极大的羞辱。
你说男人什么都可以,但你不能说这个男人不算个男人,那简直就是人格上的侮辱了。
很显然,裴东升此时改变了策略,是想要来激怒江凡,另辟蹊径。
现在既然对公孙芸已经是完全没有任何办法了,那只能是想着从江凡这里入手一下看看,看看能不能够找到一些突破。
所不不说,裴东升还真的是个老狐狸,各种手段都用的非常的好,算计的很深。
他想要激怒江凡,但是江凡又岂不知道他心中的那些算计呢?
拓拔保胜也马上的跟着附和了起来:“哼哼,还男人呢?连女人都不如呢。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男人也有资格叫男人?也对啊,东升兄你忘了这小子是什么人吗?”
裴东升眼睛一挑,马上道:“对对对,差点把这茬子事都给忘了。”
“是啊是啊,他不是个卑贱的上门女婿吗?哼哼,一个只知道吃软饭的窝囊废,哪里能算个男人呢?说是猪狗,怕都是一种表扬?”
说着,裴东升指着江凡的鼻子便是羞辱了起来:“姓江的小子,你有这个胆子伤我儿,没有这个胆子站出来吗?只敢躲在女人的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吗?”
“你若是真这么窝囊的话,那不如躲在这里躲一辈子,有这个种就不要出这道门。”
“哼哼,一个大男人窝囊成这样,真的是让人不耻,非常的不耻。”
拓拔保胜也跟着道:“姓江的小子,这件事情你肯定是逃不掉的。公孙芸能保的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一直躲在别人的屁股后面,是没有用的。堂堂一个大男人,也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面呢?”
“哼哼,脸面?这种人有脸面可言?”裴东升冷笑不已的讥讽了起来:“脸面两个字怎么写,怕他都不知道?一个卑贱如狗的赘婿罢了,据说在家里只会做饭拖地洗衣呢,标准的一软饭男罢了。”
“真是想像不到,这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会有这样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呢?还不如去死了自在。”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无非就是在羞辱江凡,激怒江凡罢了。
这两个老狐狸,倒还真的是默契的很呢,配合的也是相当的天衣无缝。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早就商量好了的呢,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好默契?
但是显然,两人不需要。
听着拓拔保胜两人如此的羞辱嘲讽江凡,瑶若水三人听着实在是来气,他们都恨不得替江凡出声,来反驳上两句呢。
但这好像也确实是事实,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反驳。
特别是瑶若水,说起江凡这三年在她家的事情,她是很愧疚的。
这三年,她们家确实是太亏欠了江凡,确实是把江凡当猪狗一样来对待,这一点她不可否认。
每每提起,她也只能是心生愧疚,很是自责。
江凡这三年在她家里之所以会过得猪狗不如,要说的话最大的责任其实就是在于她。
虽然说妈妈确实是很强势,很势利眼。表面上来看的话,这一切的事情确实都是妈妈弄出来的。
可问题是——她瑶若水也从来没有阻止过啊,也当是默认的,所以她也难辞其咎。
公孙芸微有些紧张的看了看江凡,对他暗摇了摇头,示意江凡千万不要冲动,不要上了他们的当。
公孙芸了解江凡的性格,也知道江凡的身份,堂堂龙主岂能够受人如此的嘲讽羞辱呢?
所以她自然是担心害怕江凡会站出来,那样的话她就很被动了。
如果江凡非不让她插手的话,那她也就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现在只需要江凡什么都不做,那她有十足的把握自信可以把事情解决好的。
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把目标转移到江凡的身上,那明显就是已经顶不住了,已经要打算认输了。
只不过两人还有些不甘心,还想要做最后的拼搏罢了,所以把目标转移到了江凡的身上,想要从江凡的身上入手。
现在只需要江凡不理会二人,那两人的算计也自然就不攻自破。
但人嘛,都是有脾气的,谁人能够容忍的了他人如此的嘲讽羞辱呢?
更何况说,这人还是江凡呢,他可是九洲神龙殿的龙主。
除了中枢之人,这个世间还有谁人可以压他一头?
拓拔保胜两人在他江凡面前,也不算得什么的。
所以,公孙芸自然是担心。
不止是公孙芸担心,瑶若水三人也担心,他们也看的出来局势如何。
只要江凡现在顶住了,那就没事了。
但怕就怕江凡一时冲动了。
男人的自尊,是最不容得他人伤害的。
三人心中也是在祈祷着,念叨着江凡千万不要冲动。
大家的目光都死死的落在江凡的身上,拓拔保胜两人心中也是无比的期待着江凡能够站出来。
只要江凡敢站出来,那他们今天就有希望可以得手。
如此的羞辱,稍微有点骨气的男人,怕都忍不住?
江凡确实也有些忍不住,也有一些冲动,也有想直接出手的念头。
但是最后,江凡还是忍住了。
他在瑶家也忍了三年了,这些羞辱嘲讽的话,他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其实也早就习惯了。
无所谓了。
对这些言语,他早就麻木了。
所以——
江凡撇了下嘴,却是轻笑了一声:“上门女婿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心甘情愿在家里洗衣拖地做饭,当个家庭煮夫,也未必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我喜欢罢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生活的方式和态度,不能说别人和你不一样,你就不认同,就是没有价值观。”
“我喜欢当个家庭煮夫,我喜欢把家里一切都打理好,我喜欢我老婆养着我,这又有何不可呢?”
“说这是没志气也好,说这是吃软饭也罢,又有什么关系呢?”
“生活,是我和我老婆的事情,也不碍着别人什么事情。只要我们觉得过的幸福,那就是好的生活方式。”
“古代的驸马,也算是上门女婿呢,能说明驸马就是窝囊废,就是没出息,就是猪狗不如的男人吗?”
“如此的激将法,确实是有些低劣了。这样的话从你们二位口中说出来,真不怕堕了两位的名声吗?”
听到江凡的话,公孙芸,瑶若水她们这才暗松了口气。
看来,江凡还是忍了下去。
忍下去就好,忍一时风平浪静呐,没有必要去较这个真。
拓拔保胜两人脸色一阵阴郁,如此都不能够把这个小子激怒,看来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看来此子的脸皮确实是厚,是个胆小懦弱之辈。
只是这样的人,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就敢招惹得罪他们两家呢?
怎么就敢对他们的儿子下那样的重手呢?
他先前怎么就敢?
怎么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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