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芸直接甩出了王炸出来,如此的威力实在是把拓拔保胜两人都伤的不轻。
让两人着实是有些没了招架之力的感觉,这让他们怎么玩呢?
万一没玩好的话,那麻烦可就真的大了。
“保胜兄,你拦我干什么?难不成我们两个人还能够被一个丫头片子给吓唬住了不成?她不过是在吓唬我们的罢了,你真以为她真的敢开枪杀了自己吗?”
“别被她枪里有子弹给吓唬住了,有可能她故意放了一颗子弹,就是为了展示给我们看,让我们相信她枪里真的有子弹罢了,这不过她的手段,是迷惑我们的手段。”
“我就不信,她真的敢开枪杀了自己。她敢跟我们赌的话,那我们就陪她玩一下又如何?”
裴东升狠狠的咬了咬牙,很是不爽的对拓拔保胜道了一句。
他刚才就有一股冲动,要让人动手呢。
只不过最后的关头被裴东升给拦了下来罢了。
拓拔保胜对裴东升摇了摇头,道:“东升兄,不得鲁莽冲动行事。恐怕,她未必是真的在吓唬我们。”
“这个女人,今天倒真是让我们有些刮目相看了,她可能真的敢做的出如此疯狂的事情出来,所以我们不得不慎重来处理。”
裴东升气呼呼的瞪了瞪拓拔保胜道:“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思想,所以她公孙芸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就是算准了你会害怕,会妥协。你越是这样,那越是会中了她的奸计。”
“保胜兄,你听我的,我敢打赌她绝对是在虚张声势的,她枪里绝对没有子弹了。就算还有子弹,她也绝对不敢真的开枪的。”
“现在不过是心里战术罢了,不过就是想逼得我们退让罢了。这样的小技俩,我们玩的还不够多吗?”
“难不成我们玩了一辈子,现在还要被她一个黄毛丫头给玩了不成?”
“你若不敢的话,那你退到一边去,让我来,我可不怕。”
拓拔保胜死死的拉住了他没有松手,再次的道:“东升兄,今天我们一起来的,那就分割不开,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所以这事,必须要我们两个人都同意了才行,不得乱来。”
“这个风险,太大太大,我们冒不起。”
“哼,有什么冒不冒的起的?你觉得是风险,我觉得一点风险都没有,我有十足的把握呢。”裴东升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这两人倒是在那里争得不可开交的样子。
这样的操作,倒是有些让人看不懂了。
瑶若水三人也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这二人,是真的在争还是唱的双簧?
怎么让人听的有些怪怪的呢?
刚才还好好的二人,这一会怎么就这么的不齐心了呢?
公孙芸忽然出声道:“两位前辈,你们就不用那么卖力的演戏了,想试探我的反应其实不用如此费力。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们,我枪里还子弹,我也一定敢说敢做。”
“你们真想要动手,那不是冒风险,那是一定会把这件事情闹大。”
“虽然我此举的确是在威胁两位前辈,但我公孙芸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今天所为也全系我一人而已,所以我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也唯有出此下策,行些下劣之举。”
“这件事情现在不复杂,就是看两位前辈是不是真的做好了跟我公孙家不死不休的准备了。”
“我若死了,那事情恐怕就远远不止现在这么简单了。二位前辈考虑清楚,为了在我这里拿人而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到底值不值。”
在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刚才激烈的‘争论’之时,公孙芸神色丝毫未变,握枪的手也没有颤抖一下。
这都足以说明,公孙芸并不是在开玩笑的,她是真的敢对自己开枪的。
只要拓拔保胜他们敢动手的话,那她就敢开枪杀了自己,用自己的命来将事情闹大,来将拓拔家和裴家两家推到凶险的地步。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闹大到那种地步的话,那拓拔家和裴家两家都不会好过的,都需要付出极惨痛的代价才行。
而这个代价,显然是两家都不愿意去付的。
所以,两人此时心中也是在激烈的挣扎,一遍遍的权衡着利弊。
其实也根本不用多比较什么,弊肯定是远大于利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公孙芸若是被他们给逼死了的话,那可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弊大于利是肯定的,但问题是——两人怎么拉的下这面子,就此罢休呢?
太丢脸不说,简直是让两家的颜面扫地啊!
而且来说,他们的儿子都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都躺在医院里面呢,他们怎么能够轻易的放过行凶之人?
他们都破坏规矩的调动了特种战士,岂还能无功而返?
抬头容易,低头难呐。
越是站在高位的人,就越不会轻易的低头的。
尊严,往往就比性命还要重要。
若只是他们个人性命的话,那恐怕他们还真的不会顾虑那么多,真的直接就拼了命再说。
只是若是公孙芸真的死了,那可就不是他们个人的事情,而是要把拓拔家和裴家牵扯进去,所以他们才不得不犹豫。
两人表情都阴沉到了极点,目光死死的盯着公孙芸。
气氛,变得更加的压抑了起来。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瑶若水三人也很紧张,他们也在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不过看形势来说的话,公孙芸这边应该是有一定的优势的。
拓拔保胜他们越是犹豫,那越是胜算比较大。
公孙芸都拼到了这个地步,不赢也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她可真的是拿生命在玩游戏呢。
太拼了。
她对江凡的爱,已经到了这种深入骨髓的地步了吗?
瑶若水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公孙芸忽然再次的开口道:“两位前辈,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但这里是我的房子,江凡他们是我邀请过来的客人。就算他们不是我有着过命交情的朋友,即是被我请到家里来的朋友,那我一定会保他们的安全,断然不可能会让人将他们从我家里带走的事情发生。”
“如果不是在我家里,我可以不管这件事情。但是在我家里,我是一定会以命相保他们的。”
“如果江凡离开了这里,你们两家再对他动手,我绝不再出手阻拦。”
“但是今天,你们必须要离开,如何?”
公孙芸这也算是退了一步,没有把事情做绝了。
其实也是在给拓拔保胜两人一个台阶下罢了,退了一步留了一些余地出来,算是给了两人一些面子,让两人至少面子上不是完全一点都挂不住。
虽然如此的话,面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可是两人能怎么办呢?
他们真的敢把公孙芸往死里逼吗?
而且公孙芸所说之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理其实他们还是认的。
只不过事情有到了他们的身上,他们不甘心罢了。
裴东升的目光忽然看向了江凡,带着冷冽讥诮的道:“姓江的,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只会躲在女人的背后吗?”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都不敢当,不敢站出来面对吗?”
“哼,那你算个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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