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偷袭吗?
后脑勺传来了剧痛,阿根生登时晕头转向。
在昏迷之前,意识模糊的看向贺玉花。
贺玉花已然一动不动的倒在床上。
随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的黑暗。
脑子还是疼的厉害,像是要裂开了一般。
阿根生潜意识觉得自己和贺玉花被人设计了,以至于在房间里被敲闷棍了。
缓了很久他终于完全恢复了主观意识,双眼也达成了暗适应。
借着窗外院落里欧式路灯的余光,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大床上。
怀中还有一个身体柔软的女人,女人似乎也没穿衣服。
身上的肌肤若牛奶一般的丝滑,体香更是他十分的熟悉的味道。
玉花?
他怎么会跟玉花在同一张床上,明明是叶轻如和华生在一张床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根生后后脊梁骨发寒,拼命推醒贺玉花,“玉花,快醒醒,我们中计了,我早就跟你说过,叶轻如没那么好对付的。”
所以百乐门的电话线路哪里是巧合故障,明明就是青帮的人在电话局切断了。
他们青帮的一家线路公司,似乎有类似电话线路的业务。
叶轻如想让谁家电话打不出去,简直是股掌之间的事。
“热~阿根生……我好热,我……好热……水,我想喝水。”贺玉花终于被阿根生大力的推醒了,可是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
地上阿根生看到了有烟雾升起,那烟雾是一款特殊的熏香。
是用来激发给叶轻如喝的药水的药性的,在他们昏迷之前是阿根生亲手点燃的。
叶轻如不在这间房间里,贺玉花却有了药物反应。
阿根生就算是个呆子,他也想清楚了一二,“玉花,你忍耐一下,我去把熏香弄灭,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我们可能进了叶轻如的陷阱。”
他下床捡起地上点燃的熏香,熏香已经烧了三分之二。
味道充斥整个房间,哪怕熄灭了也没用。
贺玉花更是被强烈的药性控制住了心神,她隐隐感觉自己被设计了。
可是小腹处燃烧着火焰,火都快要把她烧成灰烬了。
像是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再不喝水解渴,整个人便要化成火球激烈燃烧。
阿根生只觉得背部一沉,刚把熏香熄灭。
就被身后的贺玉花紧紧的抱住,贺玉花浅声哀求,“阿根生救救我,我好热。”
“等离开这里,我就救你,在这里不可以,我们要是行了不规矩的事,马上就会被抓现行。”阿根生也是肝火旺盛,原本冷白的肌肤涨的赤红。
但是他是气的,此刻他真是起不了半分欲念。
只觉得五内俱焚,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明显是被算计!
对方还是借用他和玉花的计策,反将了一军。
简直可恶。
要赶紧离开这所房间。
他去尝试推开门,门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那是用来设计叶轻如,防止叶轻如醒来偷溜走的。
阿根生急的汗流浃背,一把将碍事的贺玉花推开,“玉花,你忍耐一下,现在我们的命……都被叶轻如捏在手里,我知道药性很强烈,但是没有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
当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种药设计只是为了勾起欲念。
贺玉花只是感觉被烈火分身,但是她很痛苦。
想要纾解,而且难受的人都要疯了。
阿根生快步走到窗户旁边,果然窗户也是封死的。
如果窗户不提前封死,叶轻如呆在这边房间里醒来会想办法跳窗逃跑的。
窗外大雨如注,雷电不断狰狞过苍穹。
漆黑一片的天空,被一次次的照亮。
如此暴风雨的天气,让气压变得十分低沉。
空气中水汽蔓延,是个湿漉漉的雷雨天。
阿根生用力一拳锤在窗框上,他们这些人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还不够叶轻如一只手玩的,如今怕是要被叶轻如一网打尽。
“哎呀,大家别都凑过来,万一真是轻如和华生在里面,那多尴尬啊。”贺金花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她的声音又娇又尖,还有种独特的粘稠感。
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嗓音,像是唱曲的伶人,却又不似伶人那般的夸张。
裴拢月冷冷一笑,“金花妹妹肯定是听错了,怎可能是轻如,轻如不过只是找了阿根生做男伴,御爷又在此,二人决计不会有床笫之事。”
“我也觉得是我听错了,许不是轻如呢,不过我是的确听到男女办事的淫靡之声,若不是轻如,也不知道是谁呢。”
贺金花拿捏着嗓音,浅浅的笑意很是明显。
卓二小姐道:“谁有钥匙,开门进去。”
“我找蕾馨姐姐借了钥匙,哎哟,房门从里面反锁了。”贺金花声音十分的矫情,她就等着看好戏,“我说什么了?若没有猫腻,为何要反锁门,里面发生的事,怕真是有碍观瞻呢。”
魏薇双手抱胸,朝走廊那一头逐渐走来的凌爷看去,“凌爷来了,我估计御爷也来了,他们都是男人力气大,估计踹一脚,这门就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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