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有你在,阿根生。”叶轻如低着头,淡声的道。
看到阿根生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指骨分明的大手,眉头微微蹙起。
她已然感觉,脊背有一道寒芒刺来。
心里忍不住祈祷,瘟神御冰夷可别在这个时候沉不住气,毁了她的计划。
阿根生扶着叶轻如一路上楼去,到了楼上叶轻如彻底失去意识。
过了一会儿,传来一声推门的声音。
“华生我已经带来了。”一个女人压低了的声音传来,她肩上扛着一个人。
推门进了阿根生带叶轻如进的房间。
是贺玉花。
贺玉花扛着高大健硕的华生,体力有点不支。
额上和鼻头,都出了汗。
她见阿根生低眸凝视床上侧躺的叶轻如,不满的道:“还不快来帮忙,没看到我扛了个大块头。”
“真是辛苦你了,玉花。”阿根生声音温柔,是那种特有的沪上白。
他一个外国人华语说的特别地道,还沾染了地方口音。
上去帮忙扛住了华生,走到叶轻如躺的那张床铺扔了下去。
玉花有些微喘,“快把他们的衣服都脱了。”
“玉花,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被御爷发现……”阿根生看着床上两个人,颇有几分犹豫,“副龙头他看着很是睿智,他要是查出来是我们做的,青帮不会放过我们的。”
玉花不耐烦,“你没看到御爷已经对叶轻如厌弃了,否则我也不会铤而走险,兵行险着的临时想了这个办法。”
“事情没那么简单,你别看华生只是弹钢琴的,他家族在法国的地位……”阿根生其实挺犹豫算计自己的好朋友华生的,倒不是关系有多好。
是华生在法国的家族可是军火商人,华生是唯二的继承人。
说不定哪天唯一的继承人出点事,一个弹钢琴卖艺的人就飞黄腾达了。
所以,华生此人也是不好得罪的。
贺玉花不知道这一层,见阿根生瞻前顾后,亲自动手去脱华生的衣服,“你废什么话,做事情这么不利索,你该不会是被叶轻如收买了?”
“怎么会?我一直是你的人。”阿根生愣了愣。
贺玉花心中迫切想达成计划,三下五除二将华生身上的衬衫西裤扒了。
眼神在华生完美皎白的身躯上扫了一眼,又去脱叶轻如的衣服,她忽然抬头看了一眼阿根生,“你跟叶轻如同时出席三湾公寓的这次牌局,为何没有通知我们姐妹?你要是通知了,如今,我和姐姐也不至于落魄到临时想办法对付叶轻如。”
“我当然想办法通知了,只是电话没打通。”阿根生觉得特别委屈。
青帮的人一到百乐门的时候,他立刻用自己房间的电话打去了贺公馆。
谁知公馆一直占线,后来他又试图打给曾爷。
发现又是占线。
原来百乐门的电话线路好像是出故障了,以至于电话根本打不出去。
贺玉花冷冷笑,把叶轻如脱的只剩下衬裙。
看她那张白皙精致的脸蛋有几分不顺眼,捏着叶轻如的下巴用力的掌掴两下,“长得这般狐媚有什么用,男人还不是移情别恋到别的女人身上,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只喜欢新的……”
“玉花,这一票干完,我们就收手。”阿根生听到贺玉花这话,心口一紧。
总觉得她在指桑骂槐。
贺玉花抬头,看着阿根生,“收手?你是我们家养的狗,有我大哥和父亲看着,你怎么收手。”
这话刺耳。
却是实话。
阿根生虽然是洋人。
却是洋人当中血统偏底层的人。
他不像罗丹那么幸运,两个人都是混混出身。
一个混成了星辰银行的挂名董事长,一个还只是在卖艺。
“你不是有叶轻如的那只表吗?我们有了那只表,可以远走高飞,再也 不用理贺家的这些事,我们在国外发展,势力甚至可以是贺家的无数倍。”
阿根生慷慨激昂的的道。
哦?
对她的手表打了主意?
贺玉花心中警铃大作,眼底有一丝带着杀戮的寒意闪过,嘴上却是笑意吟吟的安抚,“好啊,阿根生,离开三湾公寓后,我们立刻就坐邮轮离开,贺家有通天的本事,也找不到我们。”
“恩,到了国外,就没人能操控我们了。”阿根生上去抱住贺玉花。
贺玉花闪身灵巧的躲开了,她嘴角绽放着一丝冷魅的笑容,俯下身撕扯叶轻如身上的衬裙,道:“点香,把他们弄醒,活春色让大家看到,才最精彩。”
阿根生摸出口袋里一根催情的迷香,低头照做。
“碰——”
只听两声闷棍落下的声音,这俩人的后脑勺都狠狠挨了一计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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