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杏、冯诚二人皆是一愣。
怎的叶轻如突然改口了,说他们是忠诚之人。
等待他们的竟然不是严刑逼供,还要他们贴身伺候二女。
到底玩的什么花样?
叶轻如见他们不答话,问:“你们不愿意吗?”
“愿意为二位夫人效劳。”
江春杏和冯诚满低头应和。
叶轻如两只眼睛笑得如月牙弯弯,“那就好,你们快去忙,晚饭和我拢月姐姐的安胎药,还未备好。”
“是。”两人退出房间。
裴拢月忍俊不禁,“轻如,你又使得什么坏?”
“我帮你把两个作恶的仆人抓到,你竟说我使坏,你这是恩将仇报,忘恩负义。”叶轻如噘着嘴叫屈,又摸了摸裴拢月圆圆的肚子。
她轻轻抚摸着,能感觉到孩子的胎动。
此刻她内心深处是忧心忡忡的,只担心裴拢月的慢性毒会传给孩子。
一想到这里,她就想将下药的帮凶和始作俑者五马分尸。
裴拢月被她摸的有点痒,笑意更浓,“你也说他们是恶仆,怎的当着人家的面说是忠心之人。”
“我呢,最擅长把敌人养在身边,令其自乱阵脚。”叶轻如在裴拢月身边,是最符合年纪的样子,像个娇憨的少女。
裴拢月并没有继续埋汰她,反而用崇敬的眼光看叶轻如,“轻如,我真佩服你是个用勇有谋的人,我也不知是何德何能,能和你做朋友。”
想想她几次落魄,都是叶轻如陪在她身边。
从前在斜方镇也是这般,叶轻如巧合出现替她撂倒杀手。
又亲手做了精巧的槐木扇,保她一生不受妖孽侵扰。
裴拢月只觉得上辈子肯定是积了大德,这辈子次才会有叶轻如这么好的朋友。
“可不是,你可得好好巴结我。”叶轻如一脸傲娇,眼波流转之下,越发显得娇媚。
裴拢月端起桌上的蛋糕,用金勺喂她,“行,巴结御太太,味道可还行。”
“马马虎虎。”
叶轻如张嘴,吃的津津有味。
裴拢月笑容清甜,一边投喂一边问起那两人到底有什么破绽。
叶轻如竖起两根手指,告诉她江春杏和冯诚二人在手相和测字上,皆有一处不妥。
“江春杏是个三十多的妇人,抽字竟抽到鼠辈的鼠字。”叶轻如提及于此,眼底有冷锐之芒,“鼠字十四画,算卦便要原字笔画加一,数遇成双,乃为阴爻,鼠又是双阴,女子又主阴,造就了此卦是阴中之阴。
鼠还是生肖之首,持此字之人若算人品,是阴中之阴的祸端之首,必是昼伏夜出,爱行苟且,溜门潜户,偷窃财物之辈。子鼠为水,汤药也为水,我就知道安胎药里的乌头之毒,八成是此人下的。”
若不是这人下的,只能说叶轻如测字批命水平没到家。
裴拢月博览群书,对测字六壬皆有涉猎。
听叶轻如说起缘由,是一愣一愣的。
“那冯诚呢?”裴拢月忙问。
叶轻如盯着裴拢月手里的勺子看,裴拢月失笑喂给她。
她吃了甜,心情舒畅了才道:“此人测字毫无问题,面相也无问题,倒是手相有些奇特,乃是天生的生枝纹,生枝纹主妻滑。”
“我在书中见过此纹,在左手有四条朝右的镰刀纹。”裴拢月读过的书很多,加上智商很高,竟也还记得这一茬,“生此纹路的人,妻子必定狡猾,十分的有心计,一生都要受到妻子的摆布。”
“此人自己没什么大毛病,但是却是受妻子摆布的人,我便觉得可疑。”叶轻如对江春杏的怀疑非常肯定,对冯诚此人却只是留下来看看。
在她看来任何一眼看穿会被旁人摆布的人,是非常容易误入歧途的。
比起江春杏,叶轻如对冯诚兴趣更大。
半个时辰后。
厨房里的药熬好了。
安胎药由江春杏端上来,送给裴拢月喝。
叶轻如笑盈盈的从身后摸出一只小碗来,“春杏这药是你一个人熬制端来的?”
“是。”江春杏丝毫不觉得叶轻如态度温和,只觉得她的笑意里都是带着寒冷的。
叶轻如把药倒进碗里一小部分,一脸柔色的将分装出来的小碗递给春杏,“春杏,你不介意?毕竟我拢月姐姐刚刚被人害过。”
“不介意,御夫人,我可以担保,我不是害夫人的人。”江春杏紧着嗓子道。
叶轻如点头,“那就委屈请春杏姐,等孩子生下来,我会亲自给你赔礼道歉,郑重请来观音菩萨,让孩子认你做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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