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一次。”御冰夷竖起修长食指,落在她唇畔。
叶轻如困得不想睁眼,迷迷糊糊看着他那张被挂满了江南大街小巷的俊脸,“你做个人,御冰夷!”
“好,听你的,如儿,今晚我们做个人。”御冰夷大手一扬,哗啦。
新做的旗袍被他怪力撕破了。
裂帛之声清脆,所有的困意都被驱散了。
叶轻如就崩溃了,大骂他:“禽兽变态,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现在觉得我是禽兽了?也不知道是谁……说要为我造很多很多的人。”御冰夷的唇封住她上一秒还在骂人的樱桃小嘴。
现在好了,不仅身体被人掌控任君采撷。
嘴上的便宜也占不到分毫。
她被吻的七零八落,整个人陷进淤泥里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在她最孤掌难鸣的时候,视线却是落在了桌上的花瓶里。
那是整整一簇樱花,被钱婶插好摆放在显眼位置。
“敢走神?”
“你别乱来,喂……你混蛋……”
次日。
叶轻如一直到了中午才醒来,醒来的时候还一点气力都没有。
睁开眼睛,身体却不想动。
她真的是太累了。
本来以为回来可以好好休息,可是那个变态恶魔不肯放过她。
她现在好累啊。
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
御冰夷见她真开了眼,眼珠子滴滴溜溜转。
人却越发慵懒,舒适的靠在他怀里。
他心里有浅浅笑意漾起:真是懒货。
“御冰夷。”叶轻如赖了很久床,一直到下午外头都变天要下雨了。
御冰夷问:“恩?”
“樱花用插枝的方法,可以种活。”叶轻如问。
御冰夷想了想,道:“要种了才知道,你想要樱花树,我找人买点树苗来不就好了。”
“那不一样,那是顾宅里的樱花树。”叶轻如看着桌上装着花枝的瓶子,昨天她被折腾的时候总是会看到这瓶花。
会想起仓城的种种。
御冰夷问:“顾宅里的樱花树怎么了?”
他是故意气她。
“你这人没情趣。”
叶轻如气哼哼的跟他撒着起床气,某人的奸计得逞了。
她生气也是软软的,非常可爱。
御冰夷要爱死这样的叶轻如,把她柔软的身体箍紧,“那我们……做点有情趣的事情?”
“滚蛋!说好要去见何嫂的,我要起床了,你别胡来耽误今天的行程。”叶轻如其实昨天折腾的太累,今天压根不想从柔软的床上起身。
奈何御冰夷这个变态,无时不刻都是想那种污秽的东西,简直可恶。
御冰夷搂着她亲吻了一会儿耳垂,“好,我帮你梳洗,你多躺会。”
“我自己来。”她赌气一样挣开他自己下床收拾自己。
她现在不盘发髻,头发长长的散着。
顶多别个发卡子让头发听话些,偶尔会用康瑾送的钻石的发夹。
不过这事去医院,她打扮的素净。
钻石戒指都撸下来放在口袋里,头发用很简单的黑色夹子卡着。
吃过了钱婶做的东西。
他们夫妻带着澜儿一块去医院看何嫂,何嫂昏迷中状态比之前稳定。
但还是没醒,有专门的看护在伺候。
不过因为长时间没有动,肌肉已经开始萎缩。
叶轻如做了个决定,“我想给何嫂治病,不过治之前。一定要先用动物实验一下,哪怕会伤到身体,不然我不放心。”
“好,你实验的时候我要在场,你不要自己折腾。”御冰夷道。
叶轻如便问:“明天如何?”
“今晚,要去一趟沪上,明天怕是不成。”御冰夷道。
叶轻如睁大了眼睛看他,小声道:“你不是说要寸步不离跟我在一起,做连体婴儿吗?”
“怎么?想跟我去沪上?”御冰夷笑问。
叶轻如差点吓得大退三大步,“要去你去,我不去,我快累死了,我想躺在床上当咸鱼。”
这次在江南奔波,叶轻如真是元气大伤。
她好想念御宅软软的床,想念每天无所事事躺在床上的生活。
如果可以,她真想咸鱼一辈子。
“逗你呢,我一个人奔波就行了,白朗和阎七一起保护你们,你们要是出了差错,我把他们皮扒了。”御冰夷说的恶狠狠的。
一旁的澜儿听着,就很同情白朗和阎七。
跟着这样的暴君真丝为难他们诶,他们这么多年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澜儿想想自己对下属,好像也不是特别和蔼可亲。
他自我安慰,我至少没有御冰夷那么暴虐,跟商纣王似的,不得人心。
实际上呢,白朗和阎七不要太崇拜御冰夷,把他的话当做圣旨一样惟命是从。
晚上,御冰夷提着行李直接出门走铁路去沪上。
叶轻如把他送到门口,“那个,我想问你,我以后是不是……就住在这里了。”
“不然呢?赶紧把洋楼卖了,东西搬过来。”他说的命令似的。
叶轻如却只是低下头,羞赧应一声,“哦。”
御冰夷走了大概三日。
就回了御宅。
从这里去沪上往返就要一日,他这般快的就回来好似蜻蜓点水一般。
在那里的别馆睡一觉,第二天一早就启程的那种。
钱婶在楼下喊叶轻如,“太太,御爷回来了。”
“啊?御爷……回来了?”叶轻如简直不敢相信,前一秒她还想打电话跟他说会话,眼下竟是回来了。
她穿着家居毛拖鞋跑下楼,第一眼就看到提着公文包站在门口的御冰夷。
在御冰夷的身边,怯怯的站了个身形极度瘦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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