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希望能很快见到落儿,然后年年一起过春节。
他不愿提起,她也不好开口令他不快。
叶轻如改口,“我什么都不缺了,况且男子给女子准备礼物,不该准备惊喜吗?你问啊问的,像是在偷懒。”
“我把我自己绑上飘带,送给你,好不好?”
御冰夷捧着酒杯,煞是想念搂着她的感觉,嘴角勾勒起一些冷魅的笑意。
叶轻如淬他,“没个正经,大老爷们的还想绑飘带,也不嫌害臊。”
“跟自己太太都害臊,我还活不活。”
御冰夷的话暧昧充满了挑逗,本来臊的叶轻如满脸通红。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起哄,“御爷,你真的完全不交际吗?女宾们都巴巴的望着你,总该给个面子。”
叶轻如顿了一下,想起来御冰夷那边估计在办酒会。
听那个跟御冰夷说话的男人的声音,好像是荣显。
之前凌爷结婚,就是荣显做的傧相。
他们之间本就是很要好的关系。
“就是,御爷,你看~我们沈家小姐生的多动人,她可是沈家独女,金陵城独一份的显赫,我看她都盯着您一晚上啦。”有女子上前主动交际,还要把沈家独女沈盼介绍给御冰夷。
另一个女子也道:“您可是副龙头,怎么那么保守,您出来是为青帮交际,搜手缩脚的,要影响青帮名声。”
“跟我跳舞,御爷,我从报纸上见到您照片的第一眼,就害了相思病了。”
大城市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香艳,一个比一个大胆耀眼。
当这些莺莺燕燕试图跟御冰夷调情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叶轻如整个人都是茫然的。
虽然这几年她思想开放了许多,不过还是偏保守传统的。
“抱歉,我有妻子了,我在跟我的妻子通电话,未免她误会,你们都离电话远点。”御冰夷婉拒。
荣显便打趣,“没成想御爷偷偷结婚也就算了,还十分惧内啊。”
这话,其实没什么的。
不过到了那些垂涎御爷美色的女人面前,便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叶轻如就成了女人们妒忌的对象,投掷飞镖的靶心。
“连跳舞都不许,家里肯定没有姨太太,这个妇人好严格。”
“是哦,交际舞而已,居然都不许跳,莫不是一个老派人士?”
“哎哟喂,这只能说明御爷情深似海,惯着家里的妻房。”
“真是羡慕死人,真么俊俏的男人,不能跳舞,不能处朋友,真是好大一个资源浪费啊。御爷,您这惧内的思想,能否改改?”
女人们面对共同情敌,同仇敌忾起来。
不把人用唾沫星子淹死是不会罢休,说话更加调侃,字字句句明嘲暗讽。
严督军和东山省的精锐水师,已经误会御冰夷惧内。
现在金陵那些名流,也要误会他惧内。
叶轻如觉得自己的名声很快会被御冰夷拉垮,成为全国有名的“河东狮”。
她自觉是爱惜羽毛的,不想给人蛮横泼辣的印象。
眼下,被邀请来分舵舞会的名流千金们坐实了。
她咽不下这口气。
生气的扔掉了电话。
“都滚。”
御冰夷真是额头的青筋都炸了,把枪扔到身旁傅铭手里。
傅铭迅速上膛。
女人们害怕作鸟兽散。
挑起事端的荣显尴尬的站着。
御冰夷对电话那头道:“如儿,我把她们都赶走……”
电话早就被挂断多时。
“荣显,我看你,真是活腻了。”御冰夷嘴角噙着寒意。
荣显缩在了墙角,“嫂子……把电话挂了?要不你再打过去试试。”
“她脾气倔,不会接的。”御冰夷脸色阴云密布。
荣显被他这么看着,顿时有种小命不保的错觉,赶忙道:“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们起关系那么好,嫂子不会因为一通电话生气太久,你放心……夫妻吵架就是床头吵架床位和……哎呀,傅铭你别抓我,放个水,让我走,不然你们御爷可能会阉了我的。”
金陵分舵的上空,意外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仓城这边。
叶轻如放下了电话。
回房去,见了侯佳玉兰。
两个孩子中睡了一个,正是狼女顾宜室。
澜儿正趴着用铅笔随手画画。
见叶轻如来了,站了起来,小声道:“额娘。”
“恩,你去隔壁房间睡。”叶轻如道。
澜儿提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十分利落的去了隔壁。
叶轻如对侯佳玉兰道:“额娘,这孩子从小独立,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一间房。”
“我知道,他和你一样,自小便是十分乖巧自主的。”
侯佳玉兰望向熟睡的,小表情恬静的顾宜室,语调柔和的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安排你跟瑛毓见见面,他为了见你一直留在江南,连过年都没回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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