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如低下了头,她根本不敢看他。
为什么要说出来?
有些美好的东西藏在心里多好,非要说出来破坏。
他这就是这种人,什么要赤裸裸的剥开,摆在人的眼前。
有些时候含蓄一点,朦胧一点。
更像是叶轻如喜欢的感觉。
叶轻如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指节微曲握拳。
“你是为了我,中枪的。”御冰夷说起这个,语调是有点冷冽的,“别不承认,是不是这样的,你自己心知肚明。”
叶轻如握拳的手攥了攥,“不许再说了。”
“为什么不许说?你是怕我知道,你心里对我多喜欢?多爱我?”御冰夷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掰正她的小脸,“还是连你自己都没承认,心底深处对我仰慕已久。”
“不要脸!”
叶轻如她委屈又愤恨的看着他,泪滚了下来。
她一直努力控制感情,但感情这种东西怎么控制啊?
对于她而言,她的野性被驯服了。
被眼前这个男人肆无忌惮,一点一滴的彻底降服。
如同弥天的巨网压下来,抓鱼一样把她彻底网住,再也回不去海里。
他要把她丢进他的鱼塘里!
而他的鱼塘里,可能不止她这一条鱼。
一旦落到这种境地,她不知道自己会有多难堪!
御冰夷猫腰,吻着她的眼泪,“都是要嫁给我的人了,为何不想我知道?恩?”
“谁跟你似的,死皮不要脸的,什么都要放在嘴上!”叶轻如真是恼了,气冲冲的说。
他浅吻在她面颊的唇停了一下,“恩,所以你觉得,喜欢一个人,不该说出来表达。你生气我发现你爱我,还拆穿了你?”
“自恋!”叶轻如咬着牙道了一句。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在心底里,她告诉自己。
一切都是为了额娘,御冰夷在这里会碍手碍脚。
真的扪心自问,她通常不敢面对。
只要大脑不小心想到类似的地方,她就会停止思考。
但现在,她得承认。
主动想办法让金博彦把她带回仓城,是因为金博彦背后藏着一个神秘的人。
这个人,一直在针对御冰夷。
御冰夷出手,也许会中了他们的伎俩。
事实证明裴拢月婚宴那日的一枪,她没有白白中。
眼下,至少知道敌人是风如意了。
御冰夷含住她的耳垂,把她的旗袍褪下来,循循善诱般破坏着她的意志力,“承认,都被我发现的这么彻底了,还有什么可别扭的。我们相互喜欢,不是刚刚好的事吗?”
“在你能自证清白之前,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叶轻如微微颤抖着,一手捞住自己下滑的旗袍,想努力遮掩。
眉头蹙的死紧,丝毫不给他进犯的机会。
他就一步步诱导,“松手,我帮你检查伤口,看看你喝了我的药,有没有……”
“叶小姐,您的晚膳做好了,再不吃,可能会饿坏的。”钱婶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出来开门的御冰夷,脸色简直要把钱婶活吃了。
钱婶缩了缩脖子,“我……我是不是……”
“是。”御冰夷威压下来,简直让人肝胆欲裂站立不稳。
钱婶瞬间魂飞天外,额头上全是汗,“那个厨房……还有许多事,我就……不打扰了。”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前提下,钱婶机灵的溜了。
“干嘛对钱婶那样。”叶轻如已经扣好旗袍,从床上起身。
御冰夷上去就捏叶轻如的鼻子,“她破坏我的好事,只是口头警告,算轻了。”
“钱婶很是忠心,她为你做了许多事!不该欺负人家,而且就算不是钱婶,风如意肯定也会监视我这里的,你以为可以安稳吗?”
叶轻如坐在放在桌边坐下,拾起托盘里的筷子,有些气愤的为钱婶出头。
不过,她等御冰夷坐下也拿了筷子。
才开始吃的。
御冰夷莫名被她的小细节暖到,脸上是温和俊朗的笑,声音却发着狠,“真想宰了她。”
他当然不是想宰了钱婶,是那个一见面就被叶轻如捏断手骨的风如意。
虽然后面,是风如意整只手被叶轻如捏的粉碎性骨折。
如果不及时医治,风如意的那只手绝对要报废。
“能宰早就宰了,吃你的东西。”叶轻如夹了一只河虾在他碗里,“我怀疑包括金博彦在内,以及金博彦的下属,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刚才身上携带的符箓,你杀任何人,都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什么时候想到的?”御冰夷剥着她夹的虾,就了两口白米饭。
然后就不动筷。
叶轻如也察觉到了,他貌似在耍性子,只吃她夹的的。
叶轻如又夹了鸡腿和牛肉给他,“很早以前,我之前一直在猜测,金博彦身上的护身法器是什么,但一直都没能近身发现。”
“如儿,你一直都这么为我着想吗?看来我今天要卖力一点,让你有飞入云巅的快意。”他果然吃了她夹的食物,眼底里的轻浮恣意横生。
然后。
叶轻如就想:这么多大鱼大肉,都堵不住臭嘴!
如此不要脸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接的。
宁死不接!
让这个不要脸的死流氓自娱自乐去!
吃完了饭。
御冰夷帮她细心擦了手和嘴,随后直接抱起来弄到床上。
叶轻如用力锤他,“要死啊,刚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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