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牛皮糖的,既然赶不走,我为什么要做那些徒劳。”叶轻如一脸疲惫的叹了口气。
御冰夷把她抱住,让她可以靠在自己的怀里,“我只做你的牛皮糖。”
“风如意已经在宅子里布置了,想必罗织的是天罗地网。”叶轻如正需要一个人陪,缓解内心的压力,她的双臂也把他抱住了,“如果我的推断没错,她应该就是长春子风字辈的另一个徒弟,这次折腾出这么多事,恐怕……是打着为师报仇的心思。”
在叶轻如的心里甚至怀疑,风如意根本就是林鹭菲的师父。
长春子座下徒弟的排序,为风林山火。
林鹭菲在沪上青帮的地下刑堂灰飞烟灭,她的死还是她幕后的人一手安排的。
联想今日风如意的安排,林鹭菲背后的人九成是风如意没跑了。
御冰夷嗤笑出声,声调里带了三分的野,“天罗地网?在金家的时候,她算是竭尽全力布置,我不照样来去自如?”
“真的来去自如?御冰夷,你每次受伤都不告诉我,如果对你没伤害,按你的性格,不会只来一次的。”叶轻如无情的戳穿他,手指在他坚实的腰腹上点了一下。
御冰夷抓住她的手,警告:“想让我脱你衣裳?”
“不想,你走开。”叶轻如就是调皮一下,她没想跟他做过火的事。
御冰夷把她的手捏的更紧了,“不想就不想呗,干嘛要推开我,况且是你引诱我的,又没有主动对你做什么。”
“随便,御冰夷,我好累,我好想休息一会儿。”叶轻如抱着他,软软的央着他。
都不等御冰夷使坏,叶轻如像是一个嗜睡的婴儿。
如此靠着,呼吸逐渐均匀。
她睡了过去。
生病了的叶轻如,只有在他的怀抱里才能睡的安稳。
过了一会儿,钱婶熬好了药端上来。
敲门依旧按照先三后四。
御冰夷知道是钱婶,搂着叶轻如去开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
“是。”钱婶很上道的轻声离开。
过了十分钟。
御冰夷碰了一下碗,试了药的温度,只能去把嗜睡的小狐狸推醒,“诶,再不起来,药要凉了,趁热喝才能留住药性。”
“不想起,懒得起来。”叶轻如懒懒的呢喃。
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老是因为心理疾病睡不好觉。
好不容易心安静下来可以睡一觉,他却非要她起来喝药。
御冰夷喝了一口药,嘴对嘴的直接上来。
柔软的唇,触感清甜。
叶轻如半梦半醒,整个人酥麻旖旎。
喝药的时候甚至嘤咛了一声,都喝下去小半碗。
迟钝的神经有了一丝反应,当她终于意识到御冰夷在做什么的时候。
她用力睁开眼睛,用力推开御冰夷,“喂,你……你……咳咳咳……”
差点就呛死她了。
整张脸涨红的厉害,他怎么可以……
做出这般流氓的事!
“你不喝药,我只好用嘴喂,不是挺享受的么,怎么又把我推开?是不满意我的服务?”御冰夷怎么可能让她给推开,反手把她摁在床上,另一只手还稳稳当当的端着药碗。
她胸口起伏略微快了些,心鹿乱撞的望着他。
看了一会儿,自己率先脸红了,“嗯哼,你先起身,我……我想自己喝。”
“好。”
御冰夷起了身,把小半碗药地给她。
叶轻如端坐正了,捧着碗喝。
喝完,他要去拿空碗。
她攥在手里没有递过去,目光里带着执拗,“你说实话,你有没有受伤?”
“受了一点,你想看?那看。”御冰夷知道不好蒙混过关,掀开盖在腰腹上的衣角,露出了精壮的窄腰。
皮肤白皙,有肌肉的纹理。
上面爬了满了细碎的银鳞,大小有巴掌大。
叶轻如忽然一下鼻子酸了,但她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摸了摸。
御冰夷任由她的素手在自己腰间摸着,拿走了碗,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比起你为我做的,根本不算什么,如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进金家,除了为了你额娘,还是为了我。”
“说什么胡话,我干嘛要为了你进金宅,这事跟你有关系?”叶轻如手指一顿,全身的肌肉都有点僵,“不要随便对号入座,我……”
他的唇用力的堵上来,狠狠的亲了许久,“不许口是心非,如儿,你要不是为了调查引出风如意,你完全没有必要进入金家。如果是救你母亲,你完全可以等我先处理完水儿的事,腾出手了来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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