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垒】和【神荼】?可是这两个人和我们此次的行动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黑盲僧有些不理解道。
“是啊!感觉这好像完全是另外一个独立的墓,这两个人我似乎并没有在历史之中听到过啊!”胖子也是颇为费解的摇头,随后看向阿宁道:
“阿宁,你呢?有没有听过这两人?”
“我也没有。”阿宁黛眉微蹙,颇有一种别养的美感。
紫玉也是一脸无辜的摇头道:“唔.....我也没有听过。”
“有关系。”就在他们众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理解的时候,闷葫芦淡淡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而且还是很直接的关系。”
听见闷葫芦的话,所有人都是将目光转向了他,莫邪也是压下了心中的想法,他想看看闷葫芦是怎么看待这两个人的。
毕竟他所了解的资料,也仅限于野史之中的资料,至于再深入的话,就没有了。
这两个人本来就神秘无比的,如果真是要掏资料,他或许能够拿出一二,但是如果真的是要深入去解析的话,莫邪还真是做不到。
他到底还是一个人,不可能所有事情都掌控在手中,如果不是他这几年在京大的图书馆,还有和那些教授一同交流,以他这个年纪是断不可能知晓这么多历史秘辛的。
甚至还对于一些问题颇有建树,当然对于与莫邪弄年纪的那些人来说,莫邪自然是高了他们不知凡几。
但是同样,莫邪依旧还是有一些事情是不知道的,就比如此次的【郁垒】和【神荼】这两个门神。
莫邪虽然知道他们是先门神,但是却并没有了解到他们详细的资料。
因此,闷葫芦说的时候,他也是立刻看向了他。
见到众人的目光,闷葫芦并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沉吟了片刻之后,这才将自己上头的语言说了出来:
“对于【郁垒】和【神荼】这两人,一般能够了解他们的,只是从民间野史之中了解到一些关于他们的基本资料。对于他们切实的身份或许都没有人了解过。”
说着,闷葫芦又看向莫邪道:
“莫邪,你对于他们两人的了解基于什么?你说说。”
闻言,莫邪不疑有他,当即沉吟片刻便是道:
“其实这个所谓的【郁垒】和【神荼】,是汉族民间信奉的两位门神。而神荼一般位于左边门扇上,身着斑斓战甲,面容威严,姿态神武,手执金色战戢。
郁垒便是位于右边门扇上,一袭黑色战袍,神情显得闲自适,两手并无神兵或利器,只是探出一掌,轻抚着坐立在他身旁巨大的金眼白虎,寄托了汉族劳动人民一种消灾免祸、趋吉避凶的美好愿望。”
顿了顿之后,莫邪看向他们继续道:
“并且这两人,在汉族民间传说善治恶灵,故民间奉为门神。
在纬书之中的《河图括地象》提到:
‘桃都山有大桃树,盘屈三千里。上有金鸡,下有二神,一名郁,一名垒,并执苇索,饲不祥之灵、禽奇之属。
将旦,日照金鸡,鸡则大鸣,于是天下众鸡悉从而鸣。金鸡飞下,食诸恶灵。
灵畏金鸡,皆走之矣也。’
另外......”
“咳咳...”
莫邪刚要继续,便是听见一边的斯塔克干咳了几声道:
“莫先生,你之前所说的是文言文?能不能请你将其翻译出来,因为我贾维斯并没有文言文的翻译系统。如若不然,我也不好向他们几人解释啊不是。”
听见斯塔克的话,莫邪笑着点了头道:
“意思就是说,桃都山有颗大桃树,枝干盘曲三千里,树上有一只金鸡,太阳出来的时候就叫鸣。树下有二神,一个名叫郁,一个名叫垒,均拿着苇索,看守那些不祥之灵,一旦捉住便杀之。”
“原来是这样,那莫先生你可以继续刚刚的另外了。”斯塔克说完便是开始向美队他们几人解释起来,莫邪之前所说的意思。
几人听完之后,都是露出了十分感兴趣的神色。
见状,莫邪笑着摇了摇头道:
“另外,在应劭的《风俗通义》卷八则之中,称荼与垒是兄弟二人,生性能够捉这些东西,他们常在度朔山上的桃树下,检查百灵,凡发现有祸害人类的就逮之喂虎。
于是县老爷常常在腊冬除夕,刻一个桃人拿着苇茭挂在门上,并在门上画一只虎,这都是仿效古人的做法。
道教吸收了这种信仰,如晋葛洪《枕中书》即将郁垒列入道教神谱,称为东方灵帝之一。
其《元始上真众仙记》中亦云:“今人正朝,作两桃人立门旁,以雄鸡毛置索中,盖遣勇也。”
此后,二神一直被人们所信仰,如南朝梁宗懔《荆楚岁时记》说:用桃木板做门,叫做仙木,画两位神贴在上面,左扇门上叫神荼,右扇门上叫郁垒,汉族民间称他们为门神。
隋朝杜台卿《玉烛宝典》引《括地图》称神荼、郁垒于桃都山大桃树下,为门神。”
说完之后,莫邪扫视了他们一眼,再看向闷葫芦道: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关于他们的一些消息了,大多都是从民间野史之中了解到的,正史之中我倒是并没有了解过这来两个人。”
“你能够知道这么多已经是实属难得了。”闷葫芦难得夸人一句,但是随后的一句话却是把众人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们的另外一个称号,叫做,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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