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情况所迫,白彻还是第一次看见越子倾面色除了急迫再无其它,直催促他道,“帮忙啊!”
越子倾说完,又对那人喊道,“你还不退开。”
知道越子倾的救兵到了,卞容仇闻声闪退。
头早被卞容仇绕晕的黑熊,被白彻飞身一剑就刺胸而过,白彻踢腹抽剑时黑熊更是鲜血喷涌。
白彻武功至刚至阳,招招狠绝,应付黑熊绰绰有余。
越子倾总算放下心来,但看到卞容仇仍站在原地犹豫不绝,越子倾跨步过去就推了他一把,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走。”
听着人马声越来越近,卞容仇拉住越子倾的手,再次道,“跟我走!你并不适合这里,不是吗?”
不适合,她越子倾生来就是帝王之女。
是越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安宣长公主。
万人艳羡她还来不及,谁会在意她越子倾适不适合皇家生活。
但眼前的这个人在意。
可越子倾心中还有太多未完的事,在意的人。
越子倾的目光穿过眼前这个人,落在那个抵御黑熊的白色背影上,她嘴角勾勒,明眸浅笑,“我不走。”
卞容仇还想说些什么,但大批人马已经逼近,逼得他不得不先行离开。
不过临走时卞容仇还是不甘心,未走两步又返身往越子倾手里塞了一块玉佩,“你若改变主意,就拿这块玉佩到丰城外的玉龙山找我,到时任它千难万阻,我都会带你离开。”
说完,顺着越子倾的目光,卞容仇向后看了一眼后,才闪身消失在了树林里。
手中黄玉冰凉润滑,光影下双鲤戏莲栩栩如生,不失为一块好玉。
但越子倾哪稀罕这个,本想直接丢弃,但看到赶来欲去追赶的侍卫,忙喝止道,“还不速去帮襄武王。”
再看向手中的玉,想着终是人一番心意,便还是将它收入了袖中,想有机会,能还给人家便还给人家!
或者卖了换点银子,毕竟蚂蚁虽小,也是肉。
那边长枪夹击,黑熊终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整个身躯倒在了地上。
危机一解除,越子倾立刻就跑上去查看白彻的状态,紧张问道,“没事!”
被越子倾不巧碰到手臂伤口,白彻不经意“嘶”了一声。
越子倾闻声忙松开手,便看到自己左手上沾着新鲜的血迹,“你受伤了。”
刚看卞容仇和越子倾拉扯,白彻一时分心才被黑熊抓伤,他自己遮住伤口,侧身转到一边,似赌气道,“小伤,不碍事。”
白彻突然上来的小情绪,令越子倾不禁一笑,疑惑道,“你不会是在气方才那人!”
“小王气他作甚。”
“不气,不气。”
越子倾这话可谓一语双关,一是顺了白彻的话,二是表明真的没有气的必要。
越子倾笑着跳到白彻面前,小心的拿开他遮伤的手,认真的查看过他右臂上的伤口后,掏出了丝帕,手法娴熟的将白彻的伤口娴包扎了起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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