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容仇不想越子倾担心,强忍疼痛,脸上依旧挂着暖暖的笑容,“男人,有疤才更帅嘛。”
见识了黑熊的凶猛,她的箭,他的剑似乎都不足以对抗这头野兽。
越子倾可不想成为黑熊爪下的亡魂。
可卞容仇竟还不忘玩笑,让越子倾有些生气,“命都快没了,还贫?”
卞容仇一手按着受伤的右臂,在越子倾的搀扶起了身。
看着越子倾脸上分明紧张的模样,卞容仇一脸阳光,“若死了,疯婆娘你可会生生世世记得相公?”
黑熊可不是有眼力见的主。
看卞容仇在调情就卖他个面子,一扑不成,早已调整好方向再次朝二人扑来。
越子倾推开卞容仇,大声答道,“不会。”
二人反向后退数步,各自站定。
听越子倾适才答得如此绝对,卞容仇是一脸苦相。
“疯婆娘如此绝情,就不怕伤透了相公的心?”
别看越子倾平时胆大妄为,其实最是宝贝自己这条命。
此时二人被黑熊紧逼,要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但卞容仇从始只顾谈笑调侃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越子倾的脸色是越发难看了,“你能不能专心点。”
“相公唯疯婆娘命是也。”
大抵为了证明自己是值得托付终生之人。
话后,卞容仇可算正经了起来,他的剑法开始如他的身形一般鬼魅。
到底黑熊只有一身蛮劲,面对卞容仇的快速攻击,只能四下跳逃并快速摆动胳膊来挡剑。
而越子倾压根没看清卞容仇的剑招,眼前的黑熊就平添了数十伤口。
卞容仇武功至柔,若是一般人,面对如此变换无形的招式,恐怕早已体无完肤,经脉俱伤。
但对黑熊这样皮糙肉厚的蛮物,卞容仇的近身作战虽困住了它,却也终难要其性命。
卞容仇又怕自己若选择离身强攻会给黑熊攻击越子倾的机会,当下陷入两难,体力却在一点点的耗尽。
不过就算耗费些体力,卞容仇还是有信心战到最后的。
可时间并未站在卞容仇这边,此时在旁的越子倾早已听到有人正朝这边靠近。
虽对言行轻浮的卞容仇谈不上好感,但人家刚刚毕竟舍命救过她。
她越子倾也不是恩将仇报之人,便对卞容仇喊道,“有人来了,你快走。”
困兽犹斗,卞容仇若走了,全力反扑求生的黑熊必会攻击越子倾,算上这次才二见越子倾的卞容仇,却早已顾不上自己,“不行。”
怎就故此固执。
这些日子诸事不顺的越子倾,真不想再闹出什么动静。
刚搭弓打算给卞容仇制造抽身的机会,“吁~”就听到有人已策马赶到。
原本担心卞荣仇无法脱身的越子倾,看到率先赶到的人是白彻,松了一口气,“快去帮他。”
白彻看着弓箭在手,却迟迟不发的越子倾,同时也看着那个困住黑熊的蓝衣身影,并未立马上前帮忙,反而下马拉开站在原地,打算伺机而动的越子倾,道,“此地凶险,我先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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