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
远远望去便只能见到巍峨高耸,延绵百丈的城墙映入眼帘,果真有波澜壮阔,天下雄关之势。这便是整个大华的最为繁华的帝都。
护送李流苏等十名儒生到洛阳城的清河郡士卒,在东直门做了个交接,入城之事便由皇城的羽林卫负责。羽林卫本是皇城内的军队,专门守卫皇城,不过每每有儒生进入帝都,皇帝为了重视儒生,自会派遣羽林卫在城门口接应。
平日里这东直门城墙外自有许多贩夫走卒,下辖的镇乡百姓聚拢,不过今日里却已被清扫干净,专门为了迎接各地赶来的儒生。
羽林卫交接完毕,便有二十名骑羽林卫的士卒在前方开路,护送着这些儒生进入专门安排好的官驿。
从东直门进入官驿,两边皆是夹道观看热闹的帝都百姓,想要一睹这些儒生的风采,毕竟十日以后便是通文学宫选拔之日,这些儒生很有可能便是未来的学宫仙师。
这便是帝都啊,李流苏拨开马车的卷帘,帝都果然雄伟,这条主街起码可以容纳五十名骑士并排骑行,两侧皆是两三层楼高的铺子,鳞次栉比,各类商铺牌坊在风中飞舞,看着两边围观的百姓,叽叽喳喳的议论着,皆是眼神炙热,一脸羡慕的看着自己和同来的儒生。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这大华这个儒门掌控一切之地更加显现的无比清晰。
状元楼属于官驿管辖,不过平时并不开放,而是专门用于接待这些儒生专建的。分为东南西北四个院子,每个院子皆有七八十间厢房让这些儒生在此居住,这十日里面更有专人会送上菜肴,一日三餐。对于这些儒生,帝国自然是出手十分大方阔绰。
;李兄,睡了吗。李流苏安顿好后,正躺着发呆,却听见有敲门之声,一听声音便是樊光,整个清河郡的队伍里皆是各州高门贵族子弟,也只有他与樊光上不了台面,而且李流苏的身份只是个门客,更加低微。
;樊兄。李流苏将房门打开,果然是一身儒衫的樊光。
;晚些有个聚生文会,不妨去凑凑热闹。樊光提议道,每年京中的大官都会在全国各地的儒生到达京城时举行一个聚生会,目的自然显而易见,若是这些人中去了通文学宫那边便算了,若是未去的人去参加了殿试,日后必定也要同朝为官,自然需要提前发掘一些资质上佳的收入门下。而这些儒生自然也十分愿意,可以直接找到靠山,比起其他儒生,自然平步青云的快上许多。
李流苏对于这种聚生会自然没有多少兴趣,毕竟他是保送生,和大家都不一样,只是不能说出来而已,凭着作弊神器麒麟子十日之后的学宫考核不是手到擒来,哎,估计又要被人嫉妒了,李流苏暗暗叹气,我这该死的开挂人生。
不过去这聚生看看有没有美女倒也不错,能考中儒生的美女那一定是集美貌与智慧一体了。不日便要与初恋周曼渔见面了。不知她看到自己时会是什么心情,李流苏暗暗偷笑。
聚生会便在大院的中央举行,此时已经站着百余名各地的儒生,自然是以本郡为团体。毕竟通文学宫只选拔五十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能进入通文学宫修习大道,成为仙师。
有些儒生自然也有自知之明,希望能趁此机会在尘世中找一靠山,日后走上仕途也能平步青云。
三十七郡之中,自然以直隶郡的儒生最为高傲,不管是儒童,儒子,到最后的儒生,整个直隶郡的竞争最为激烈,科考人数最多,才学渊博之人也最多。就拿儒生科考来说,光一个帝都下辖八府便能凑出一千余人,加上郡中下辖十六州,每年几乎有万余名儒子同时参加科考,竞选十名儒生名额,自然比起其他郡来说,难度与竞争增加不少。早有朝臣提议要将帝都单独分裂出来科考,或将直隶的名额增加到二十名儒生,不过迟迟未能批复。
京都的儒生自然难免便趾高气扬,况且京都是他们从小生长的地方,看不起这些来自外地的儒生那是自然,帝都洛阳子弟自带一股高傲之气。
;瞧这些乡巴佬。一个穿着紫袍的儒生不屑的撇了撇四周聚拢的儒生,开口嘲讽道。
;难得,让他们见识见识世面,我帝都繁华岂是他们能懂的。一个白衫儒生也是轻蔑的笑了笑,通文学宫便在京中,历年选拔他们也皆去观望过,而且有时那些仙师们也会来民间偶尔走动,到俗世活动一番。学宫修的是儒门一脉,需要历练人间浩气,这些京都贵族自有机会见到这些高高在上的仙师。
十名帝都的儒生看着四周聚拢的外地儒生,皆是满眼不屑。
;不好意思。只见一名女儒生不小心踩了京都儒生团体中的一名女儒的脚上,立马便躬身道歉。
那女儒的粉色花鞋上立马便显现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没关系,没关系。那京都女儒微微含笑摇头。
;啪一记清晰有力的耳光便直接闪了过去,仍是笑意吟吟道:;我也不好意思。
;你,那被扇脸的女儒,捂着脸,自然也想反击,好歹她也是清河郡鹤州王家的嫡女,平时也是高门大族,自小便高高在上,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掌掴,自然不会服气。
;你想怎样。京中这些儒生立刻全部围了上来,七男三女。在人势立刻便压了对方一头。
此时,聚文会还未开始,这里一番喧闹,立刻便吸引了所有儒生的目光。
;把我江世妹的鞋子擦干净。京中儒生团体中,显然也是以这位白衫儒生为主心骨,外地的这些儒生自然不认识此人,若是直隶郡内提起陆柏逊,陆三公子,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管是才气亦或是家世。
;我只是无意踩了她一脚,她便扇了我,你们人多欺负人少是吧。那来自清河郡的女儒带着哭腔,第一次被人如此欺负。
;不知好歹,你可知我这鞋子可是居宝斋里定制的。那姓江的女儒轻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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