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真的就这样进去了?”
未必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消失在墙头的身影说道,公子真的跳墙了呢。
未平呵呵一笑,“你还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这墙的高度算府么?主子抬脚便能飞进去,而且公子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记得上回,公子大半夜的跳进了叶府的相守院,在那里足足呆了半个时辰,不过,出来的时候公子神色有些异样,耳根发红。
未必呵呵一笑,“真不明白公子到底看上叶老夫人哪点了?竟这般的痴迷。”
用痴迷二字来形容真的不为过,公子最近的行为与之前完全不同,为了一个女子可以算计这些个大都的公子,更为了一个女子还要来争这个朝中重臣之位,以往公子对什么官职根本不在乎,可是现在更不惜与兵部的人对上,说是挣个大钱,买个能拿得出手的聘礼?他不解,什么样的聘礼才算好呢?东海的大珍珠,算不算?
未必好生心疼,公子这几日练兵,粒米未尽,一夜未眠,好不容易从训练营里下来了,哪儿也不去直奔了这叶府?这叶府又不是定伯侯府,不是公子的家,唉,真是苦了公子了。
“未必,你这是在嫉妒公子吗?公子寻了个意中人生生的将你给抛弃了,未必,你这怨妇行径真叫我不耻。”
未必怒,“未平你?”胡说什么呢?
“哼,你看看你,怒了怒了,啧啧啧,真没想到啊,未必你竟是这样的人?公子待你不薄,你竟贪图了公子的美色?我定要看住你,莫要让你将主子给糟蹋了。”
未必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未平越说越不像话了,搞得就像他真是那种好男色似的?
“哈,你看看你,不说话了不说话?啧啧啧,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是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了。” 未平跳起脚来再道。
“未平,你特么给我住口。”未必额头冷汗连,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锵的一声拔剑而起,他要宰了他。
“来就来,别以为我怕了你。”未平亦拔剑相抵。
砰。
就在二人对上时,一个重物从叶府院内处扔了出来,砰的一声重重的砸落在地激起阵阵灰烟。
未必未平收住手,放眼望去齐齐愣住,卧槽,怎的会是……?
萧尧手掌照着地面打了一掌,身体如同轻燕般飞身而起,不过,就算他如何的帅气的起身掩盖不住方才狼狈的掉落。
未必未平心尖儿发颤,该不会是公子被叶老夫人给扔出来了?这……?可怕。
萧尧双袖微甩,如同无事的人一般大步走了过去,只是在经过未必未平身边时低声发出警告,“今日之事若是你们敢说出去,本公子便送你们去胡凤楼,唱曲儿挣钱。”
未必未平脸色齐白,赶紧低头领命,“属下不敢。”
堂堂八尺男儿去胡凤楼唱曲儿?那比杀了他们还要难过。
未必未平暗暗吞了吞口水,公子果然是变了,像这么馊的主意他都能想得出来?
“难道这真的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着叶老夫人在一起,公子也变得花里胡哨了呢。”
唉,难受,想哭,不过,叶老夫人,够无情。
叶千落站在墙角,直到听到外头砰的一声响,她嘴角的笑容才高高的扬了起来。
“睡觉?老娘的床也是你能睡的?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肆无忌惮了,我不吃这套。”
她不得不承认萧尧很是撩人,醒着的时候沉稳内敛威风凛凛,睡着的时候如同婴孩般无邪迷人,若是一般的小姐见他如此,定会芳心大许心花怒放,可她不是一般的小姐,她很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就算是她想要把他吃干抹净,那也不是在这种时候,再加上他不止一次的跳墙而入,若是再如此的任由,她真怕这厮时不时的给她来个突然袭击,叶府此时原本就不太平,他再来捣个乱,那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只是……
“老夫人,萧公子武功高强,我们这样扔出去,他真的一点也不知晓吗?”一秋不解。
萧公子武功他们是知道的,云静慈杭的杀手都耐何不了他,更何况是他们这几个护院?只怕,不能?
叶千落朱唇微抿,她哪里不知道萧尧的武功呢?用一句杀人不眨眼来说也不为过,这次她扔他出去,他应该也是知晓的,可能,可能是因为她心情不好,他才任由她如此的。
“哼,谁要领你的情?你以为心甘情愿的被我扔出去我就会感激你吗?开玩笑。”
叶千落一声冷哼,甩袖而去。
……
袁春华终是被安排下来了,各样东西在一个时辰内全部送达,自此,叶府多了位姑娘入住。
“我们家老夫人真是心地善良,若是我,我还真不一定这般大方。”
“就是,要知道养一个人可没那么容易,而且叶府的收益也没那般高。”
几个婆子围在一处说着话,养一个人不简单,一年至少花费一千两银子, 叶府总共也就那么几个店铺,虽说前段时间挣了一些,可这银子不还是远远不够的吗?若是再添个人,岂不是又难了?更何况这位袁姑娘看上去也有十七八岁了,再过两年就要许人家了,这出嫁的嫁妆,又是一笔,所以,老夫人的心是善良的。
“行了行了,别再说了,好好干活,这些自有主子去烦恼,我们只要好生的伺候便成了,对了,你去相情院问问袁姑娘吃的方面有什么忌口的,老夫人说了,要好生对待。”舒嬷嬷将她们支开。
几个婆子这才领命而散。
叶嬷嬷白着脸走了过来,“舒嬷嬷,像这种话我不想听到, 老夫人是善良,可是袁姑娘也是老夫人收下来的,若是让袁姑娘听见,还以为我们老夫人是假心假意的呢,更何况,她也的确可怜。”
叶嬷嬷送她回相情院,却发现她的包袱里头只有几本书,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哦不,还在放在架子上来不及洗的昨儿个穿的布裙,身为女子向来是爱美的,穿的裙子又岂只能只有两套这般少?就连一般的农户之女至少也有四套以上,袁家原本也是读书人家,袁夫子教学的银子也不少,而她也是个吃穿不愁的捧在手心儿里的,如今落到这样的下场,真是……
舒嬷嬷领命称是,“知道了,日后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请嬷嬷放心。”
叶嬷嬷这才点了点头,“一会钱煮碗银耳莲子羹送过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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