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之中成群的修士坐在其中气氛显得十分的枯燥。
这是他们守在这里第二天的下午这种枯守让人越发的焦躁。
此刻不少的修士正闭着眼休息他们防备的据说是食尸鬼食尸鬼一般都是夜晚出动此刻还是下午他们能够多休息一会。
还有人拿来两瓶红酒一些果脯在旁边慢慢的享受。
驻守的返阶段修士看到这一点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实际上他也想休息。
修士便是如此哪怕到达升阶段除开信仰之外依旧和普通人没有差别。
他们会渴会饿会累在外面有着一个实力强劲的异种盯着这里他们自然会有着一定的压力。
顶了两天精神上绝对有着疲劳。
“不过也就是这段时间了。”返阶段修士想到这是故意给安伯留下来的破绽否则他们也不确定那安伯到底敢不敢带着鲜血獠牙上门。
“大概就是今晚了……”这个想法才流转教堂的天空便出现了一个小黑点然后快速的放大伴随着飓风安伯从天而降击穿了屋顶带来巨大冲击力。
一些没有反应过来的修士当即就被掀飞安伯对于力量的控制依旧巧妙那些被掀飞的修士除了一些磕磕碰碰之外并没有遭受更加严重的伤害了。
安伯在上方不知道观察了多久对于下方教堂的布置十分的清楚那些印记存放的位置人员的安排一些机关陷阱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如果不是有着神术的阻拦他恐怕能够直接在外界沟通那浮空城印记让浮空城的人来接应自己。
“现在要做的便是将这印记带离神术的范围否则临界使者的空间运行能力会受到影响。”安伯思路十分的清晰直奔印记所在同时行动之下也掀起狂风将那些守卫的修士吹飞。
大部分修士都来不及反应此刻正是他们最为放松的时候。
安伯清楚这是教会的陷阱但是有时候陷阱反而会成为敌人的限制。
尽管清楚安伯是特殊异种但是对于异种的偏见教会人员是深入人心的在他们的认知中异种就是夜晚活动的老鼠。
内心之中都会倾向安伯会在晚上行动然而安伯却偏偏在下午阳光正猛烈的时候活动。
这确实在一定程度打了教会修士一个措手不及。
“可惜的是这里的驻守人员从来都不算重要。”那返阶段修士想到随后发动了自身的专属神术。
“神会许给世人各种事物每个人都有着自身的应许之物。”修士信念激荡安伯打破神术的防护就要拿起其中一个带有浮空城标记的旧书本。
手指接触到旧书本的存在那书本之上泛起大量的圣力光辉然后席卷而出落在了安伯的手上。
专属神术【应许之物】:能够对任何事物进行标记标记之后其内部会灌注大量不破坏事物内部结构的圣力除非那事物是由罪之力构成除了标记者之外任何人触碰都会受到里面的圣力反向标记。
被标记者将会被打上罪人之印。
没错就是阿尔瓦被打上的那种作用于不同个体之上会有着不同的作用。
比如阿尔瓦被打上罪人之印在很长一段时间中他都无法动用任何的圣力和自身信仰的联系也被彻底的切断。
而其他人被打上罪人之印却会出现种种异状比如普通人被打上罪人印记就会感觉身体沉重无比那个时候他连走一步都会十分的困难。
其他超凡职业者比如骑士一般会失去对生命之力的掌控炼阶段的骑士会倒退回维阶段就连返阶段骑士都会失去了功绩的联系生命力难以溢出。
术师的精神力将会变得难以外放和外界的联系断绝无法施展术法。
异族血脉会失控反过来影响自己的精神令其陷入无与伦比的压力之中。
至于异种被打上罪人之印之后异种的各种弱点都会被放大同时多上许多弱点。
比如奈瑟他如果被打上罪人之印不动用自身对神的抗性那么他人和银质物品只要出现在他的附近他就会受到影响如果被银质物品刺入要害更是容易丧命。
同时还会多出弱光、弱火、弱门之类的弱点。
正确的应对方式应该是指挥以没有智慧的生物去拿取罪人之印只会打在有智慧的生物身上对于无智之物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安伯缺失了这一点情报那圣力直接侵入他的身体之中曾经饮下神之泪湖水削除掉的异种特性又一点一点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的皮肤开始出现胶质模样但是却异常薄弱丧失掉那英俊的外表变得狰狞远远看过去仿佛一只狗人立了起来。
安伯的气质他的魅力在这一刻被破坏的干干净净同时周围的光源都会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眩晕更别说那些修士手中亮起的圣洁光芒更是让他感觉到一股股疼痛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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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原本安宁的内心瞬间被打破他不得不去直面自己现在的模样然而感觉到愈发的痛苦。
当然他也不至于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超凡体质的基础让他对于任何伤害都有着极强的抗性。
这些弱点的增加也仅仅只是让他战斗力弱上一点罢了饮用的神之泪湖水还是有着作用的现在的重点在于安伯自身的心灵状态。
他是异种归降派对于自身异种的一切都有着厌恶早早的饮下了神之泪湖水要不然以他的天赋他早就凝聚仪轨成为返阶段的存在而不是成为所谓的拥有超凡体质的炼阶段。
能够匹敌返阶段也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成为返阶段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一个异想天开的罪人罢了。”返阶段的修士看着如今显出原形的安伯直言讽刺道进一步干扰安伯的心神。
安伯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在被否定自己想要获得认可得来的却是这种结果这让他难以接受。
尽管知道大部分教会对异种有着歧视甚至他也歧视着异种然而当这种歧视撇开他光鲜外表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才某种程度上无法进行回避。
自我和超我进行了割裂他想大喊我不是罪人异种然而他突然明白这一切对于这些修士来说都无所谓只要他具备那血脉他就是罪人。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悲哀然后越发的厌恶自身的血脉蓦然之间想到了‘格里’修士。
“如果是他的话抱着一切生命都是平等的他是绝对不会歧视我的!”安伯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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