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Chapter98舞伴

小说:HP-我只是个灵媒 作者:烦墨
    “我真的是很不能理解!他们怎么能为寻求自己的正当利益而感到羞愧!我真的不敢想象,他们应该向多比学习,邓布利多教授那么开明,他们可以要求薪水和休假的,那是他们工作应得的!还有那个什么奴隶条款,简直就是个笑话!”赫敏愤愤不平地拍了拍桌子,乱蓬蓬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活像个怒气冲天的狮子。

    “她上升大概是白羊。”罗恩小声叨咕着。

    哈利摇了摇头:“我觉得是水瓶。”

    赫敏怒气冲冲地看向两个嘀嘀咕咕的男生:“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我说的不对吗?”

    “上升星座的特质在25或30岁左右开始变得明显,通常情况下。”萨沙扔下书包坐在哈利身边,“现在赫敏还是挺处女的。”

    哈利和罗恩没忍住笑出了声。

    自从占卜课上萨沙画了张哈利的本命星盘,哈利和罗恩两个人就跟同年级的帕瓦蒂和拉文德似的喜欢上了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那天回去之后哈利和罗恩两个人对照星盘翻了一夜书,最后发现,差不多都说中了。

    “罗恩说的对,确实有白羊,只不过是月亮,不是上升。”

    赫敏皱着眉在三个男生之间看来看去:“你们是在说本命星盘?嘿,你们俩什么时候跟拉文德她们似的喜欢上这些不靠谱的东西了!”

    “还别说,我觉得还挺准的。”罗恩非常认真地眨了眨眼。

    赫敏满脸的一言难尽,她难以相信这话居然是从罗恩嘴里说出来的。

    “哈利,你找到舞会的舞伴了吗?”

    哈利迷茫地看向萨沙:“什么舞伴?”

    “当然是耶诞舞会的舞伴!按照三强争霸赛的传统,三名……现在是四名,勇士必须有舞伴,而且要在舞会上开舞的,你不知道吗?”赫敏居高临下地瞄了眼哈利,“我相信麦格教授很快就会提起这件事的,你最好早下手,不然漂亮姑娘都被人约走了。”

    “那你……”

    “哥们儿,赫敏是我的舞伴。”刚才还跟哈利统一战线的罗恩顿时义正严辞起来,一边儿的赫敏少见的红了脸。

    正如赫敏所言,各个学院的教授在两天后都对自己的学生说明了耶诞舞会的事项,并让他们积极寻找舞伴共同度过一个美好的圣诞夜。除了负责开舞的勇士,舞伴并非是强制的,只要不怕脸上面子过不去。

    萨沙自己倒是不觉得什么,如果有女生来约他共舞也未尝不可,他可不是什么会眼巴巴看着威克多尔跟卢娜跳舞,自己干站着等在一边儿演怨妇戏码的人,他自己想想那场面都觉得尴尬。

    “哥哥,你叫亚历山大对不对?”

    十二月份第一个周五的傍晚,走在校门外的长廊上裹着厚重的呢子大衣的萨沙被一个穿着淡粉色绒衣,打扮得像洋娃娃的小女孩儿拉住了衣角。

    “加布丽.德拉库尔?你认识我?”萨沙当然认识这个小女孩儿,不作为代表团之一单纯作为芙蓉的妹妹来到霍格沃茨,拥有四分之一的媚娃血统活脱的美人坯子。

    加布丽甜甜地笑了笑,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我在梦里见过哥哥,为了见哥哥我才求姐姐,让马克西姆校长特许我跟过来的。”

    萨沙睁大了眼盯着加布丽好一阵打量,不出他意料,加布丽的周边很干净,干净得不像寻常巫师,更不像普通人类,甚至这灵场让他生出一种熟悉感。他脑中顿时回忆起在保加利亚会见万加婆婆的时候,那时的万加婆婆说过自己的力量会在她离世后,传给一个法国的小女孩儿。

    他不认为这是巧合,一切的巧合都是必然的。

    “皮提亚。”

    加布丽歪了歪头,冻得泛红的小脸上满是不解。

    “你以后会知道的,但我想问问你,”萨沙蹲下来跟加布丽视线平齐,“为什么一定要来见我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次要是没能来霍格沃茨见你,我一定会很难过,非常非常难过。”加布丽说着那双湛蓝色的大眼睛泛了红,小嘴撅的老高,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哭出声来。

    萨沙伸手拍了拍加布丽戴着同色小毡帽的头:“你一定会是个,非常伟大的大预言师。”

    “加布丽!”芙蓉.德拉库尔冲过来把加布丽护在身后,她先是轻声安慰了加布丽几句便扭过头来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刚才在干什么!你弄哭了我妹妹!”

    还没等萨沙解释,加布丽拽了拽芙蓉。

    “姐姐,他就是我说的,在梦里出现过的哥哥,我就是来见他的。”加布丽擦了擦眼睛,“我没哭,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哥哥会很伤心。明明应该高兴的,是我不好。”

    “哦,怎么会是你的错呢?”芙蓉听罢立即软下声来,“是姐姐不对,没问清楚就发火,可我,我一直以为……梦怎么可能是真的?”

    萨沙轻笑出声:“一般人做梦当然就只是梦而已,可加布丽的梦,也叫预知梦。”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萨沙抿了抿嘴,微眯着眼打量着德拉库尔家的两姐妹。

    “这是需要你们自己解决的事情,我不能插手,加布丽已经告诉过你了,而你在担心,连你们的父母都不知道……芙蓉,你是个好姑娘,你能分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说罢,萨沙拉了拉半开的衣领,扭身向城堡大门走去。

    “嘿!”芙蓉清了清嗓子,牵着加布丽的手向前走了两步叫住了萨沙,“你叫什么?全名。”

    “亚历山大.萨姆伊尔耶维奇.索科洛夫,亲爱的……芙蓉.伊莎贝尔.德拉库尔小姐。”萨沙挑了挑唇角,只听加布丽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姐姐,是祖父告诉哥哥你的教名的。”

    芙蓉抽了抽嘴角,强行保持镇定,但蓝色的眼中显然表明她也因此决定了什么。她抬了抬头,拖长了调子,十足的贵族小姐派头:“不知道索科洛夫先生,有没有兴趣在圣诞夜与我共舞一曲?”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萨沙微微欠身向芙蓉行了一礼,嘴角挂着浅淡优雅的笑容。

    按照后来芙蓉的话说,既有颜值有身高有气质,跟加布丽有那么特殊的联系,除了不被她的美貌蛊惑这点儿让她有些不爽,总体来说邀请当自己的舞伴绝对是最佳选项。顺便,要不是她看那个亚历山大.莱克不顺眼,说不定她会先去开口邀请塞德里克的。

    决心在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师生面前展露城堡最佳风貌的霍格沃茨,早早地开始了圣诞节的布置,大理石楼梯的扶手上挂着施了魔法不用担心化开的冰柱,惯例的十二棵圣诞树挂着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像是闪闪发亮的冬青果,又或是叫个不停的金□□头鹰,就连那些作为装饰用的盔甲也没逃过一劫,只要经过它们就会自动唱起圣诞颂歌。

    跟这些洋溢着欢乐氛围的圣诞装饰不同,哈利仍旧愁眉苦脸,他还没找到舞伴。

    “我去问金妮,金妮已经答应了纳威,我真的没想到纳威下手这么快!然后我又去问卢娜,卢娜说她早就被邀请了,我又去问秋,结果秋也有了舞伴!我觉得我们俩恐怕是被小组抛弃了,要不然……”

    “我有舞伴了,是只有你自己还没找到人。”萨沙毫无愧疚的意思,“可我听说有不少人想邀请你,还有不少高年级的学姐?”

    哈利翻了个白眼:“放过我吧,在她们来邀请我之前我连她们面都没见过!”

    “这有什么关系,不就是跳支开场舞?”萨沙不觉有些好笑,“你们学院那个印度裔姑娘,帕瓦蒂不是也挺漂亮的,不如去问问?”

    哈利咽了咽口水:“我承认她是挺漂亮的,如果她不傻笑的话。你说的对,我回去就问……等等,你刚刚说你有舞伴了?是谁?秋?还是卢娜?”

    “你猜啊。”萨沙坏心眼儿地笑了笑,跟哈利在走廊上打闹了起来。

    这段时间没有人再把心思放在课业上,然而除了弗立维教授法外开恩让他们在课上随便闹腾,斯内普和麦格教授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斯内普在最后一节魔药课上考校他们的解毒药剂,甚至在假期之前给他们留了一大堆家庭作业。对于哈利而言最轻松的反而是占卜课,特里劳妮让他们推算自己的本命星盘,他需要做的只是把萨沙给自己画的图抄一遍。

    德姆斯特朗的船上结了冰柱,甲板上铺着层厚厚的银霜,临近圣诞节天空上的鹅毛大雪十分应景地向下洒落。书房里萨沙裹着层羊绒毯靠在威克多尔身边,面前的小矮桌上摞了一沓羊皮纸,这一个星期以来萨沙没像其他人享受假期,而是窝在船上写写作业,顺便折腾下“巫师手机”的进度。

    威克多尔搂着萨沙的肩膀不说话,他们之间很少有语言上的交流,可威克多尔很享受这种感觉,以他的文学功底完全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他们直接跳过了热恋期进入了老夫老妻的晚年相伴生活。

    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心累。

    威克多尔低头吻了吻萨沙的额头:“明天还来吗?”

    明天是12月24日,平安夜。

    “你们不聚餐吗?”萨沙把手里的纸笔扔到桌子上,顺势缩进威克多尔的怀里打了个哈欠,“萨申卡可是说要在舞会前好好闹一晚上的。”

    “听他胡说。”威克多尔冷哼了一声。

    萨沙挑了挑眉:“那真可惜了,我明天还有点儿事,就不过来了。”

    “萨沙!”威克多尔显然有些着急了,他明摆着就是想让萨沙明天过来的。

    “逗你呢,还当真了。”萨沙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亲一下,我该回塔楼了,明天晚上……”

    萨沙剩下的话都被威克多尔堵在了嘴里,修长的手指纠缠住被修得稍短的黑发,原本还有些低温的身体着了火一样,鼻腔里满是混着樟木味的泉水香气,如果不是威克多尔坚持不在萨沙成年之前更进一步,萨沙早就把持不住直接扒了某个荷尔蒙爆棚的男人。

    某种程度来说,他现在的生理需求,并不小,好歹也是个天蝎。

    平安夜当天下午萨沙如约前往黑湖边,从天而降的雪花上午停了一阵,过了午又下起了雨夹雪。萨沙真心喜欢不上这种天气,掏出魔杖施了咒语,举着把透明的魔法伞为自己遮风挡雨,还有零星雪花。

    还没到德姆斯特朗的船边,他就眼看着某个蓝色人影冲自己跑了过来。

    一个男生,布斯巴顿的,从他们来的第一天到现在都没说过话,可萨沙知道这人是谁。

    亚历山大.莱克,跟自己同名的塞德里克的发小。

    “你好,我一直想跟你说说话的,只是没机会……”莱克搓了搓冻红的手,拉了拉往下滑了些的兜帽,“还没自我介绍,我是莱克,亚历山大.莱克。”

    萨沙不得不视线下移,莱克比他矮了一头。

    “你在这儿等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跟我说话?”萨沙没收伞也没有让莱克跟他共伞的打算,“今天可是平安夜。”

    莱克眨了眨眼,眼圈被这鬼天气冻得发红,他似乎没懂萨沙提起平安夜的意思。

    “你想跟我说什么?”萨沙嘴上说着,眼睛却眯了起来。

    莱克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说:“我是想说塞德,我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跟

    塞德真的只是好朋友……你跟克鲁姆走得很近,是不是为了气塞德?要是那样的话我道歉,你知道我跟塞德很久没见面了,我们以前关系很好,直到我搬了家也没能跟塞德再联系上,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而吵架。”

    萨沙咂了咂嘴,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难不成是想告诉我,塞德里克还是喜欢我的,可我有说过,我喜欢塞德里克吗?恐怕是你误会了,我想我和塞德里克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也不想知道塞德里克是怎么想的,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莱克愣在了原地,半天没接上萨沙的话。

    “天挺冷的,快回去吧。”萨沙说完绕过莱克向大船的方向走,脸上的笑容消散,湛蓝的眼里多了几分嘲讽,旁边飘着的戈德里克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个小鬼还真特么有意思,”戈德里克捂着根本不会疼的肚子笑得开心,“就这演技还想骗过谁啊,放在千年前派出去当间谍都嫌磕碜,也难为你装模作样跟他好好说话了,按现在的话说,叫什么?这小鬼可婊的很呢。”

    萨沙还得谢谢塞德里克没告诉莱克他是个灵媒的事,不然莱克根本不会过来找他麻烦,他也不会把这个矮了他一头的同龄人看了个彻底。

    萨拉查倒是没像戈德里克反应这么大,双手抱臂看着萨沙说:“你就不担心他扭头胡说八道瞎编排你吗?”

    “这种事还少吗?随便他吧。”萨沙呼了口长气,水雾袅袅,“我可不是什么善人,难不成还要死皮赖脸拉着他,跟他讲要怎么做人给自己来世积德吗?”

    “哇哦,没想到我们萨沙还是挺小心眼儿的呢。”戈德里克调笑道。

    萨沙瞥了眼戈德里克:“我只是就事论事,要是换了你,你怎么办?”

    戈德里克顿时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当然是打爆他丫的狗头啊,等什么呢!”

    “还有脸说。”萨拉查嗤笑了声,却把目光放在萨沙身上,银灰色的眼里满是说不清的深意。

    或许大部分人都不明白,可他们这些早已脱离了物质范畴的鬼魂却知道,最大的报复便是不报复。更何况,萨沙一开始也没把莱克这个人放在心里,他只是选择了不作为,算不上怨恨更谈不上报复。

    换言之,先前的话,言重了。

    “刚才那个布斯巴顿的小子找你麻烦?”威克多尔面色不善,他刚才为了等萨沙在甲板上吹冷气,眼见着萨沙被莱克拦住,距离太远他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奈何他视力太好,他可不觉得那是什么令人愉快的谈话氛围。

    “我哪儿有什么麻烦,我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你了,克鲁姆先生。”

    威克多尔脑子再迟钝,跟萨沙呆一起的时间长了又哪儿会不明白萨沙的意思,憋了半天说不出话,闹了个脸红。

    “哎哟喂,我的狗眼要瞎了,”琴佐夫不知道从哪儿扒出头来,笑得十分猥琐,“萨沙,我们可是从你们厨房搜刮了不少好吃的,今天好好闹一场免得明天舞会上某人不痛快。不过今天得早点儿结束,不然卡卡洛夫那老头儿要发火的。”

    琴佐夫没明说,两个人都懂他说的是明天舞会上不能共舞的事。

    威克多尔一巴掌把琴佐夫拍了回去,船体下层隐约传来喧闹声,德姆斯特朗其他几人显然是已经开始了独属于他们的平安夜小宴会,尽管现在才下午三点刚过。原本用来存储杂物的地方被几个人收拾出一小片空地,从霍格沃茨厨房搜刮来的食物用金色的餐具盛放着摆在了被挪到四周的木箱上,金色的高脚杯空空如也,显然是等着萨沙的酒神咒发挥效用。

    萨沙也不吝啬,片刻后浓郁的红酒香飘荡在不算大的空间里,分外醉人。最多的抱怨不过是他们更希望杯子的酒是伏特加或是威士忌,红酒度数不高,对他们这些北方来的汉子而言跟喝饮料没什么区别,好在酒神咒变出的红酒不是凡品,威克多尔说了“拉菲”之后就没人敢吱声了。

    巫师也是听说过拉菲的,何况这几个人也不都是纯血巫师。

    德姆斯特朗的几位也当真把萨沙当作了自己人,不过半个小时就开始用他们学校特有的风俗庆祝平安夜,譬如,打架斗殴,不用魔法,赤手空拳打个痛快,输的灌酒。按照他们自己的话说,感情深不是喝酒喝出来的就是掐架掐出来的。

    萨沙是不可能掺合的,不代表威克多尔就不会下场,萨沙也不担心,他看得出来几个人下手都是分轻重的,也不往脸上招呼适可而止。也不知道是威克多尔本身武力值惊人,还是有萨沙在一边看着加了Buff,没五分钟就把敌方势力杀了个片甲不留。

    “德姆斯特朗开宴会就打架啊?”

    威克多尔揉了揉鼻子:“私底下瞎闹。”

    萨沙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几个人检查自己身上少没少什么零部件,习惯性地掏魔杖互相施展治疗魔法,说德姆斯特朗擅长黑魔法可真是冤枉人了,在萨沙看来他们分明更擅长治疗咒。比起到毕业指不定都用不上的黑魔法,治疗咒简直是日常随手甩着玩儿的。

    琴佐夫从衣袋里掏出块儿怀表看时间,他给几个人使了眼色,整理好衣服的基里尔和安德烈搬开几只木箱,露出了一只放好了黑胶唱片的复古留声机。

    “哥们儿,我们先撤了,注意时间。”琴佐夫说着把打开的怀表放在留声机旁边,跟另几个人勾肩搭背地往上层走,把这个地方彻底留给了萨沙和威克多尔两个人。

    萨沙走到留声机旁边,抚摸着古铜色的唱针:“萨申卡的主意?他倒是鬼点子多。我可不会跳女步,怎么来?”

    威克多尔跟在萨沙身后,握住萨沙的手把唱针放在了缓缓旋转的胶片上,优雅缓慢的舞曲静静流淌,如月光倾泻。

    “不重要。”威克多尔退了两步站定,微微躬身后向萨沙伸手,颇有些贵族公子的味道。

    萨沙但笑不语,伸手搭在威克多尔的手背上,却被威克多尔反手拉进怀里,两个人之间没了距离,也不分男步女步,萨沙干脆靠在威克多尔的身上,随着华尔兹舞曲轻摇慢晃,到真像极了腿脚不利索的两个七老八十的老年人共舞夕阳红,不对,说不定老年人跳的都比他们俩现在欢脱。

    威克多尔就没萨沙这么思维跳脱,他心里只放得下面前这一个人。

    “平安夜快乐,萨沙。”

    “平安夜快乐,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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