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内心的野蛮从未彻底根除。——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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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体验的剩余日子，袴田维修改了鹤织和爆豪的训练。
上午的社会学还是要教的，袴田维需要将英雄形象维持的方法尽数交给这两个我行我素的孩子，然后分巡街或者测验的方式检测，然而成效并不显著。
两个孩子脑子都很好使，笔试测验答案自然是正确率高得惊人。
但，实践巡街表现真是要命。
于是，他根据上午的表现情况来决定要不要亲自对这两个孩子进行下午的个性指导。
上午成效显著起来，两人的学习态度，端正得不行。
关于个性指导，比起爆豪可以称得上是颇有成效的进步，鹤织的进步却只能让他这么评论：
直视这一切让人无法呼吸。
少女对于战斗有一种本能上的天赋，加上近乎自虐式地不断练习消化他给她的经验，导致她的个性能力以一个超乎寻常的速度得到增长。
这是袴田维曾经见过的最美丽、最可怕、最不可思议的事——他到底是在亲眼见证一个英雄的诞生，还是一只怪物的。
而在他注视着的同时，他察觉到自己体内有某种东西也在震动，某种在他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沉眠的东西正缓慢地、无法阻挡地被从长眠中唤醒。
而这才是让他最为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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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形象维持方法有很多方面，礼仪上、言语上、服装上……
爆豪问题出现得很平均，而鹤织礼仪言语上用第一张皮去表演完全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服装上。
“你从来没有穿过裙子？”袴田维简直不可置信。
我：……“校服算吗？”
袴田维内心复杂得像锅五百斤的爆炒牛丸。
于是他按照他的审美挑出一条牛仔裙，收腰连身黑色的牛仔裙。
“穿上”
“不穿”
“为什么”
“不方便战斗”
袴田维：……我特喵的现在只要求你好看！但是让对方妥协的方法他有，还有两个。
“下午训练我亲自出手一次。”
“我穿”个人直男尊严面子在变强面前算个屁，我一向说弯就弯好么。
我拿了衣服进试衣间换。
连身的裙子比我想象得要便利得多，只要一排扣子扣下去就稳了。
我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陆。
从试衣间走出来，对方点点头，让我转个圈。
裙子的下摆是大波浪的，女孩转个圈裙子下摆铺张开，像一朵黑暗的花绽放，天性上的种种在此刻蚀刻在她身体的每根线条上一同绽放。
袴田维点头，果然如他所想，本就样貌出众的她只要稍加打扮，瞬间出众到回头率百分百的情况。
他决定买下这件衣服，然后手下又拿了两条拼色牛仔裙让她去试，“额外出手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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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感觉到不对劲，最近那个牛仔裤总是把鹤织云那个混蛋召到办公室里屏蔽旁人不知道干什么，是不是他丫的背着我偷偷开小灶！？
他决定直接问鹤织云。
“……他大概是发现装扮游戏的乐趣了。”拿着我当模特，一套又一套衣服地换，衣服不仅仅局限于牛仔面料，种类繁多到甚至出现纯棉面料。
“什么恶劣的趣味……”爆豪胜己觉得这超出理解范围，但下午有架打就行了，上午将就将就也没什么。
袴田维为了追求效率直接联系品牌和厂家内部调货要求最快速度送来衣服让鹤织云试，什么风格都有。
而今天的主打风格是，洛丽塔。
我对着一堆假毛、头饰、高跟鞋、蝴蝶结、缎带、蕾丝、丝袜、腰封绝望到掉色。
袴田维转过身由我自由发挥。
啥，这啥啊，先穿啥啊，我满脸蒙逼，是先穿裙子对吧……咋，咋回事啊，裙子咋要穿两条，完了还是背部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了emmm
“袴田先生，麻烦帮帮忙。”我背过身请求帮助。
背后过了会才有动静，男人带着热意的手将我头发拨到我身前。
“双手撑着桌子趴下来一点。”男人的声音料峭却不失温润，在我这里辨识度很高。
我照他说的那样做，低伏下身子撑住办公桌桌面。
女孩体温或许是个性的原因，比常人低些，袴田维抚上对方脊椎骨处，没想到引得对方一颤。
“痒”
他听到女孩这么说。
袴田维慢条斯理地给鹤织云整理衣服，从裹胸的调整，内衬的平顺，外裙的布料整理。
脊梁骨、个性延伸的肋骨、柔软腰间是女孩的敏感点，碰到的时候总会发出轻微颤动。
“会穿丝袜吗？”袴田维眼眸低垂，被阴影遮挡的天蓝瞳孔晦涩起来，有什么情感在其中破土而出蔓延。
“不会”天惹，穿个洋装真是折腾，我抬起身看着被对方理得木耳边整齐叠放的袖口，切身体会到漫展lo娘的辛苦。
“转过来”
我转过身，视线与对方胸口齐平，对方身高一米九，完爆我这个一米六的矮子。
想我上辈子可是有一八五，好吧，还是矮点。
“坐到桌上去。”袴田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又自持，其实手心已沁出一层薄薄汗意。
道德、伦理，在他心头的剧烈鼓动下显得无足轻重。
他知道此刻被他深锁在内心牢笼的怪物挣脱出来，对着眼前的从未品尝过的散发馥郁芬芳的饵食探出爪子。
后退一步坐上桌，看着对方握着我的脚腕抬起我的一条腿，将卷到低的丝袜从我脚尖一路细心理顺进过脚背、脚踝、小腿、膝盖来到大腿。
我忍不住弓起起脚背，他的手指从肌肤上触摸流连过去，又痒又让人起别的心思。
被男人抚摸着讨好的经验我不是没有。
我抿唇，压下喘息。
男人的手摸进裙子里，将隐在女孩腰间的束带抽出与丝袜扣上，尾指不知有意无意，指甲刮过大腿根部。
腿一抖蜷缩起来，我没一脚踹过去我简直都要夸自己还记得这人是我顶头上司。
不管怎么说这个动作都过于暧｜昧了。
“抱歉，下次注意。”男人主动道歉十分坦荡，反而搞得好像是我思想龌龊。
可是越想越不对劲，无论是他欣赏着衣物织物的构造的模样、将它放在手里掂量端详着仿佛为那件东西发出赞叹后投向我的目光，都让我感到一种诡异的气氛，缓慢病态地爬行在周身空气里。
很危险…我眯起眼。
这时男人抬起我另一条腿，我刚想拒绝。
“亲自出手加两次。”
我瞬间分清其中利害攸关——
行，我躺平了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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