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炤推开门,手搭着门把,怔住,不堪的一幕全收入眼底。
显然,沙发上的两位还没有回神。
看她一脸欢愉痛苦地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陈炤竟然无声地笑了。不久前,她生着病在床上和他撒娇,用像这样挠人的声音。
闻诗雅跟在他身后,惊的目瞪口呆。
陈炤随手合上门,扯松领带,靠在门上缓了一会。低着头不急不躁地解开西装扣子,解开衬衣袖扣,随后,裹挟着一股罕见的戾气,大踏步走过去,将背对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沈之言一脚踹翻在地上。
“艹!”沈之言被他踹的不轻,一瞬间以为自己被踹出了问题,连裤子都来不及提,倒在地上缓不过来。
同样惊叫的还有女主人公。
木烟顾不得满脸红潮泪水,手忙脚乱想把卡在胯间的裙子往下拽。
可是陈炤一手控住她两只手腕,一条腿压着她的大腿,另一条腿隔在两腿之间不让她合拢,遮羞都来不及。她就这样以非常羞耻的姿势完全敞开在他面前。
木烟慌得六神无主,脸上几欲滴血,挣扎间看到闻诗雅在不远处,她在崩溃边缘向初恋求饶,
“陈炤别这样……我可以解释……别这样……”
陈炤随手抽了几张桌上的面纸,仔细的开始清理她的粘腻,动作优雅地像在处理艺术品。
木烟觉得在受凌迟酷刑,余韵未消,因为他的动作,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不是陈炤……不是……
她闭上眼,无助地哭。
“他拿什么威胁你?”陈炤笑着,漂亮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
沈之言半躺在地毯上,扣好皮带,擦着裤子,没有丝毫羞耻心地笑,“陈总经理的发言时间到了吧,这会还有时间操心我们的房事?老婆,你说,我拿什么逼你?”
木烟胳膊和腿已经麻了,她动了动血液不通的手指,欲言又止。思考怎么说的片刻,羞耻紧张地情绪慢慢在冷却,发热的脑子开始降温。“陈炤,你先去开会,我们待会说。”
“最后一次,他威胁你什么?”陈炤恍若未闻,第二遍提醒。
木烟红了眼,委屈的喘不过气,“没有,没有威胁什么。”
陈炤扬起嘴角,起身,放开对她的压制,把擦过的潮湿的纸团像丢进垃圾桶那样随意丢在她脸上,薄唇轻启,“□□。”
木烟拉下裙尾的手一愣,喉咙突然发紧,眼里蓄满泪。
陈炤拎起红酒,倒在自己的右手上,用力搓着修长地手指,仿佛沾染了什么病毒。
他扯了纸巾擦干手。
随后,从西装里层拿出钱包,抽了一沓人民币,丢在沈之言身上,他笑的略带歉意,“沈总记得查一下有没阳痿。”
拾起一旁的稿子,陈炤转身离开。
“这就是你不惜威胁我爸要跟我分手的原因?”当陈炤走过闻诗雅身边,她红着眼质问,“图什么,陈炤?”
男人笑了一下,低声回道,“就,图个死心吧。”拍了拍她的肩膀,独自走出门。
闻诗雅看着狼藉地两个人,胃里一阵翻搅。
“这是JD的专用休息室,你们俩个真是禽兽不如。”
说完,她重重摔上门。
……
“你故意的……”木烟回神,哆嗦着抓起桌上切牛排的刀,“故意选了他们公司的休息室……你知道时间到了他会回来做准备……”
沈之言咧着嘴看着步步逼近的她,一点也不怯,“还没有适应你自己的蠢?”
木烟疯了一样拿刀划开他的衬衫,连带着伤及到了肉,锯齿割的他生疼,血瞬间渗了出来。
她赤红着眼,像绝望的女鬼。
“你最好杀了我,”沈之言摸了下胸口的血,满不在乎,“我说了,死了才会放你走。”
木烟握着刀,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地毯上。
听见外面音响中陈炤的声音,沈之言突然笑的有些落寞,“你对他,真是献祭一样的病态啊……”
……
外面。
陈炤松松垮垮系着领带,衣领袖口的扣子都开着,就这样上了台,台下一片哗然。
他沉默了片刻。
抬头,放眼望去。突然绽开一个笑容。
“不好意思,想到要在各位资深前辈以及各位优秀的同仁前面发言,我刚刚激动的出去跑了三圈,现在有点热。”
哄堂大笑,有人鼓起掌来。
陈炤自然地卷了袖子,示意搭档的同事可以开始放PPT。
他分析了电子产业的发展前景以及目前的现状,包括快速发展带来的问题,辐射的其他领域等等,着重说了JD电子在其他领域的合作和推广效果。
“JD接下来会加大并推广电子商务在餐饮业的应用,提供更加便捷的手段实现餐饮销售,包括订餐、采购、仓储、物流、加工、服务、财务、人力资源等诸多管理模块的大系统。我们最近非常看好陈香阁这一势头强劲的餐饮新力量……”
同事有点懵,准备的时候有这一茬吗?陈炤像事先打好了稿子似的,一步步有条理地将实行计划陈列出来。
“……诸如上述,接下来我们会有大范围的深入合作,欢迎有兴趣的企业加入。”
……
沈之言倚着沙发脚吞云吐雾,听着外面的发言,也不管胸口的伤。木烟坐在地毯上,抱着头不发一言。
“想搞我……”他笑,弹了弹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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