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是看不出你的年龄。”
他比同年龄的人,年轻很多。玄晖瞧了瞧清如,说道:“你是不是说谎说惯了,有你这样的人吗?你刚见我们的时候,就看出了我们的年龄,你还敢这样说,你的脸色都不变。”
清如嗯了一声,反驳道:“我是说我看不出,我有没有说我不知道。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还怪我,再说谁能比得上你的眼力。”
玄晖看看他们,说道:“你们还这样,就会知道欺负我,你们都知道她是女儿身,竟然都不告诉我。”想到这里,玄晖就感觉很不舒服。
“今日,你背了休文作的诗,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清如听到玄晖背这首诗,有丝惊讶,真是不知玄晖从哪里翻出来的。自己都不知看完后放在哪里了,他居然背了出来,而且休文也是惊讶的,轻咳了几声。
“我最擅长作山水诗,你是知道的,如果我作不好,你们可都会说我。”
玄晖看看他们,他可不愿他们这样说自己。
别的诗他不会在意,可是写清如,他真是不知怎么办,他是见过清如穿女装,但是怎样写,他没有办法。
“你拿休文的诗来用,可问过休文的意见,你现在临时做一首诗,给休文道歉。”
清如这样说着,玄晖低着头听着,倒是像是弟子听夫子的教诲。
“有你这样的人,你以为作诗这么容易,能够张口就来。”
玄晖低声说着,很是不服气。
清如说道:“那是你没有这样的才华,如果你才高八斗,我相信你能够作出诗来。”
玄晖抬起了头,撅嘴说道:“你不会这么狠,我如果作不出来,你就要杀我。”
想想真是的,玄晖打了个颤,清如笑道:“如果我真的这样,那么这世间就少了一个风格清逸秀丽的山水诗人,而多了一个风格深沉哀抑的悲情诗人了,我可不愿这个样子。”
如果玄晖不再这样天真豁达,而是忧郁沉闷,自己不知会怎么办。
“我是要激励你,省得你骄傲自大,作不出好的诗句。”
玄晖听话的点着头,心中却想: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在你面前还骄傲,光是被你打击都打击不够。
“我可骄傲不起来。”玄晖小声说着。
虽然玄晖的声音很小,不过清如还是听到了玄晖说的话,其实就算不听,她也是知道玄晖是怎样想的。
“你也可以打击我。”清如淡淡说了一句。
玄晖听她这句话,若要打击她,也只有通明的事情了,虽然他是有话就说的人,不过也是知道有些话不能说,更何况是会让清如伤心的话。
玄晖不再开口,清如问了一句:“你们什么时候去西邸?”
他们这一去,不知会几时相见,这些时日又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放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才去。”
休文刚才也是要说这件事情,他知道清如也是担心他们,他们远行也会给她来信。
“嗯,这样便好。”清如微微点头。
玄晖见她这个样子,有些疑惑,心中想着:她不会是已经猜到了。
玄晖问清如:“你点什么头?”
清如没有回话,玄晖看了休文,休文浅笑着,没有开口,玄晖只能无奈的说道:“真是没有意思,每次有什么事情,没有说你总会猜到。”
而叔达摇头说道:“她不是猜,而是了解我们。”
清如知道他们的心思。“我很高兴可以和你们待一段时间,不过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要在通明府中住下。”
玄晖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真是没有意思,原本是给你个惊喜,又是这样,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要这样聪明,这样一点也不好。”
清如瞪了一眼玄晖,冷声问道:“玄晖,你知道你是在说些什么吗?你有没有风度,竟和我这个女子计较,还怪我太过聪明。”
玄晖回了一句:“还好你比较善良,不然我想我是怎样死的我都不知道。”
“你们不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我父母不是这样认为的,他们不愿我这样,我自己也不愿这样,虽然我想平凡的生活,但不是平庸。”
看过了许多,从小看了这些书,懂了许多,没有男儿的志气,但是也有自己的骄傲。
“若是你没有这样的才,只有这样的貌,又或者你没有这样的貌,只有这样的才,又或者你没有这样的才,又没有这样的貌,你的经历又会有什么不同呢?”
叔达看着清如,认真问道,清如不知怎样回答,她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玄晖突然说道:“如,你可是要请我们饱餐一顿。”
清如愣了片刻,转而说道:“要吃饭,你们去天兮楼,不要这样问我,我怕累。”
玄晖没有不开心,反而说道:“我们怎么会让你累,我们明天要给你露一手,你可不要惊讶。”
清如不屑的说道:“我当然不会惊讶,只要你们准备好银子赔给景便好。”
清如可是记得,他们那次进厨房,几个男子差点烧掉厨房的样子,真是好笑。
记得那天,春时某日。
在天兮楼的厨房内,几个男子在厨房里忙的真是手忙脚乱,玄晖这时已经坐在了地上,他想摘菜,可是这菜被他弄的不成样子,而休文在烧火,冒出的烟熏到他了,他咳了好多声,叔达说了一句:“休文,这火有这么难点吗?居然让你这般。”
叔达甚是怀疑,平时他们在外边点火也不是这般,今日怎么这般。休文站起了身,有些恼,说道:“你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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