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烹茶

    叔达也只有对他说,“我未知道她的消息。”

    叔达这样说,心里略舒服一些,自己从来都不愿对他说谎,只有这样说了,意为,我没有去查,未知消息。自己那天也没有答应为他查找消息,不过是让他误解了,但此时,通明又误解了他的话。通明心想:她是多怨自己,才不让他找到自己。诺儿,你到底在哪里,你过的好吗。他知道诺儿过的一定不好,只不过是想她,过的好一些。这样自己不会更心痛而已。

    叔达见通明如此的忧愁,叔达没有开口,情之一字,多少人愁,多少人忧。

    玉冰兰花,玉为魂,冰为体,兰为心,花为貌,不知何因,不知何缘,不知何情,注定了她的独特,注定了她的不凡。

    清如回房,躺在了床上,她回房并不是累了,也不是为那玉冰兰花,只是因看见了那雪中红梅。画的风格和另外三张,一张晚霞傲兰,一张墨色石竹,一张灿烂百菊。有些许不同,少了几分傲气。

    记得那时,血染了红梅,雪花飘落,融在手中,更融入了心上。

    他与他们相识两年,那年冬天,几位友人共赴雪山,为作出心中的诗,灵魂中的画。一男子着青色布衣,没有那些寒酸反而多了几分出尘,他轻语道:肖弟,你走的太慢了。

    将近一个时辰,他们只走了几百米,山路蜿蜒,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山顶,见那雪峰,见那傲然独立的红梅。一人身穿黑色锦衣,腰佩银色长剑,此人便是叔达。

    叔达说道:体文兄,我明白……,体文与叔达相视一笑。挥剑便砍了路边的竹子,用藤条绑住竹子便做成了一个竹筏,肖琛眉头一蹙,不知他们为何要做竹筏,体文便说:请肖弟上竹筏。

    听此话,肖琛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坐到了竹筏上,叔达与体文架起了竹筏,抬着他走路。一人走到了他们面前说道:你们怎么走的这么慢,原来如此。

    体文调侃道:你自己倒好,走了这么远竟然不等我们。玄晖有些歉意,说道:为弟,流连山路风光,想登高一览众山小,肖弟莫怪为兄。

    大约到了午时,他们便到达了山顶,山顶积雪为化,一棵红梅悬崖而生,孤傲淡然,誓与天比高。山中有雾气,像朵朵白云,仿佛这便是天而下面便是地,看不见地,不知天地相距几千几万里,玄晖放下了背篓,在平整的山顶面上,铺了一块长约十尺,宽约八尺的白的麻布,在布上,摆上了笔墨纸砚,四个人席地而坐共同开始作诗作画。

    过了一个时辰,四人都不约而同画了雪中红梅,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风格,所画的画也不尽相同,三人都看了一眼肖弟的画,三人都微微一愣,因为当时专心作画,所以这时有些吃惊,他并未用墨便画出了这幅雪中红梅,雪是用蚕丝铺盖而成,层层叠叠。而红梅则是用血绘制而成,他们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肖弟天资聪颖,想法奇特。而他自己却不这么认为,原因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直到许多年后他们才知道肖弟当时的心境。

    在之后,这幅雪中红梅她把它送给了他,那雪中红梅不止是一副画,更是她的为难。她的心泪,她的心血。只因十年前的那次相遇,注定了她的一生。

    在通明的心中,他的诺儿,她画的红梅多了几分柔情,失了红梅原有的孤高,是她的画他便喜欢吧,如果有一天他知道她便是那雪中红梅,他会如何呢?是心痛,是漠然,自己与他是有缘无份,还是无缘无份,若不强求还是否会在遇,若不挽留,情又会归何处。

    叔达望着她送给自己的那幅画,正是那年冬天在山顶所作的红梅,那时他们都未曾知道她身为女儿身,更不会想到他与她注定牵绊一生。

    天兮楼

    叔达进入天兮楼三楼的包厢中,未见肖弟反而看见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裙,头插一只玉钗,只看背影便觉得有种飘然灵动的气息,女子感觉是叔达来到了,便转过了头,叔达便有些吃惊记得自己曾对她说:你若为女子,不知如何绝世倾城,尽未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便成真,怪不得她是如此这般和她们与众不同,她对他们有这么多的要求,说是要求不如说是她的原则。

    清如知道他已经认出了是她,她不想在隐瞒自己,所以着女装,邀他来到天兮楼,叔达没有说话,并不是怪罪而是一时无法接受,清如向他道歉了几声,便拿出一卷画,清如把画在桌子上慢慢展开,正是那副雪中红梅。想那时自己向她要这幅画,她没有给自己,也没有言语。清如说到:如今我把这幅画送给你,一生挚友。

    叔达听到她如此说,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让他知道她身为女儿身,又未何说一生挚友,清如淡淡的说道:我让你知道是因为我不想在有所隐瞒,一生挚友便是说无论我是男是女我们都会是最好的朋友,希望你不会因为我对你的隐瞒和性别之分便不交我这个朋友。

    叔达听后摇了摇头,便说道:不论你是谁只是因为你是你,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清如点了点头。

    墨香清雅,书香满屋,不知是几时,平淡的生活,并不平凡。今夕在此,谁会想到明日会在何处。只怕那时,墨香会变,人也会变。

    清如端茶来到书房门前,轻扣了几声,通明自从喝了那茶,便喜欢上了那茶,自己未说,清如便让人,在他书写时,送一壶茶过来。

    通明说了一声请进,没有抬头,清如也没有说话,坐在了椅子上,过了片刻,通明抬了一下头,并未惊讶,开口问道:“今日怎么亲自送茶来了。”

    清如淡淡说了一声,“今日,我想写字,所以便来了,如果打扰到你,我这就离开。”清如这半月,都未写字,虽说有一些事,自己已经安排了一些,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

    通明便说:“你以后若想写字,可以随时来。我给你说过,你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

    清如听后便说了一句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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