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慧边吃边说:“就是你的腰款和A4纸同宽,就叫作A4腰。”
她调笑了句:“那照这么说,我们倩倩的腰就要成为A2腰。”
众人暧昧一笑。刘倩娇羞道:“好你们几个坏人,这会儿来欺负我来了。”
杨慧翘起兰花指,戏精道:“别害羞,晚上我们还要闹洞房呢。”
独乐乐真不如众乐乐。她随众人起哄时,不想秦兆深悄然伸出手,中指大拇指在她腰际隔空虚虚一比,好似要搂住她,她腰身不解风情地一僵,那手又悄悄地收了回去。这真不能怪她过于敏感,只是自从美国那段难以启齿的遭遇后,她的心理阴影面积早已无法求得。
晚上她胃疼得身心俱灭,就没去闹洞房。可偏偏天公还和她作对,来了她最不想见的两人,秦老爷子和秦兆深,她勉强笑着打了声招呼,翻箱倒柜寻了两片药就回卧室了。
蒙起被子睡到一身热汗,恍惚间有人轻轻地掀起一角,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发烧了?”
她挣扎着朦胧睡眼,看向那人,是他,他还是会心疼她的,她泪涌红了眼,拽住他的衣袖祈求道:“秦兆深,我真的没有错。你还爱我好不好?”
那人挣开她的手,在一片白光中远去。
她缓缓地闭上眼,情不自禁地流下泪,原来不过是她的一片痴心妄想罢了。
一路在睡梦中和清醒时分挣扎到黎明,她浑身乏力地起床,走入客厅,竟看到父亲还未出门,父亲为她端上一碗粥:“趁热赶紧吃。”
她吸了一口粥,肚腹中一股暖流,真是堪比琼浆玉液。一碗殆尽,她问道:“爸,你今天怎么没去花店?”
“我不放心你就没去,昨天晚上你胃难受,怎么都不告诉我,幸好秦兆深说想和你聊聊,才发现你发烧了。”
她洗碗的手一顿:“是吗?”
父亲轻拍了下她的脑袋:“你啊你,昨天秦老爷子和秦兆深本来是来看望我的,你倒好,让人家忙活到半夜,还帮你叫了家庭医生。改天你一定谢谢人家。”
她点了点头:“恩。”淡定没几秒又慌了慌神:“我发烧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父亲眼的闪了闪,郑重地说:“琴琴,你该找个对象了。”
“为什么?”
父亲噗嗤一笑:“昨晚你一直拉着秦兆深的胳膊,虽然他长得好看,但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着别人不放啊,还硬是央求人家爱你,爸爸都不好意思了。”
天呢,丢死人了。她跺跺脚:“那你怎么都不拉开我?”
“爸爸也想拉你,可秦兆深很是大度,说你烧得厉害,说的都是胡话,他是不会在意的。”
她双手蒙住脸:“苍天啊!我还怎么去公司啊!”
父亲轻拍了下她的背:“没事,过两天爸爸给你物色个对象,别人见了,就不会乱想了。”
她的好爸爸啊,她要是有了对象更没脸见人家了。她还是赶紧溜去公司吧。
她着急火燎地跑去公司,等待她的是办公桌上一束鲜艳的玫瑰。
她惊疑地问张云:“谁的?”
“你的啊。”
“谁送的?”
“陆宇轩啊。”
“他送我玫瑰干嘛?”
张云暧昧地眨眨眼:“这谁知道啊。”
她的手盖上张云的眼:“别这样看我。”
张云轻佻地挑挑眉:“为什么?难道你对我有感觉?”
“对啊,想骂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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