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杀人了
这几天我们都是走山路,所以还没有人能找上门来。这一日,我们来到了梦舟镇,真好,再过不久便能到那陵亦镇的南府,将阿衡还给他师父,便能保他无忧了。
阿衡自那一日起,便知道怕是惹了麻烦,也不凑什么热闹了,低调的很。我们白天到了梦舟镇,却迟迟不进去,待到晚上的时候,我们便偷偷地进镇了。
时不时地听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心想,莫不是碰到打更人了吧!话说,这也是我第一次碰到打更人了呢。
阿衡有些震惊,说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呢?”
我微笑着说道:“这是打更人,也是一种职业,在晚上工作,提醒别人小心火烛,更为重要的是巡逻。”
阿衡似乎明白地点点头。
今晚月亮似乎特别明亮,一切看的很清楚,向是一切有准备似的。忽而,一黑影从我眼前闪过,我赶忙护住阿衡,那剑却直指我,我有意退让,可那黑衣人依旧不依不饶,步步紧逼。没办法,我赶忙带阿衡跑了。那黑衣人依旧跟上来了,我没办法,拿出剑与他比划,几招之内将他刺伤了,但也无大碍,并不想要了他的性命,我身上却滴血未粘。
当我把剑从黑衣人身上取出来,好巧不巧,打更人看到了,可没有看到阿衡,惊慌地喊道:“杀人了,杀人了……”
我听到声音后,真想将打更人打晕,可我也不是惹祸的人,想想算了,于是待阿衡赶紧往镇外跑去。
不大一会,驻守梦舟镇的世家大族过来了,身旁且带着打更人,说道:“便是这姑娘杀了人?”
我有点懵,我只是刺伤他了,何时杀他了,冤枉人,实在是冤枉极了。
那打更人回答道:“确实是这姑娘杀的人。”
那世家大族看着我,首领说道:“看着姑娘年龄倒是不大,戾气倒是大的很哪,姑娘与那人有仇?”
虽是询问,确实带着询问的口吻。我看着他说道:“不曾有仇,只是那人先要杀我,我避无可避,将他刺伤了。”
首领一脸鄙夷,说道:“小小年纪,便满口胡诌,这是我镇上刘府的外甥,平时最是平易近人了,怎么可能想杀你;况且明明是你杀了他,却只说刺伤了他,真是坏心肠。”
我听着这话,怕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对着他说道:“我明明看到了打更人,却不曾伤害于他;况且我刺伤那人不过一炷香时间,你这老丈从哪儿冒出来的?”
那老丈听着那话感觉有些道理,向那打更人询问道:“她看到你了,却未伤你?”
那打更人刹那间白了脸,说道:“嗯、嗯……我看到她杀了人,赶紧跑了,大喊杀人了,是她追不上我把。”
听到这话,那老丈便明白了几分,嘴巴不依不饶地道:“那你也不应该杀了他。”
听道这话,我说:“我不管是谁杀了他,反正不是我杀了他。”
那老丈说道:“既然你说你没有杀人,便应该束手就擒,明天在大家面前对峙。”
我听着好笑:“让我和死人对峙啊,要不你自己先和他对峙一番,让我学着点。”
那老丈恼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和死人说话,姑娘怕不是在乱说话吧。”
我也不甘示弱地说道:“那你还让我跟死人对峙。”
那老丈咳了咳,知道自己说不过我,便要动手抓我。
……
几番回合下,那老丈抓不住我,也发现我武功在他之上,却没有要伤他的意思。那老丈说道:“我相信姑娘的为人了,只是这事怕不能就此放过你,也知道姑娘是聪明之人,可否有对应之策。”
我看那老丈松了口,心想这也是实诚之人,对他说道:“你将那尸体保护好,我明日自当给你一个交代,只是本姑娘累了,现在想歇会儿。”
那老丈说道:“好,那尸体已经保护起来了,姑娘现在可以休息了,有我在,没人敢乱来。”
我带着不屑的眼神望着他,说道:“那便好!”
我也确实累了,我和阿衡便在屋檐边休息,以天为被,地为床。待到第二日,市集上围着许多人,议论纷纷地,都在讨论昨晚这件事,无非是说我年纪轻轻地却这么恶毒什么的。我心里倒也不气人,没有必要和蠢人争长短嘛!这倒不是哥哥教我的,只是平日无聊,瞧了好多戏本子,自己领悟出来的。
那老丈看我醒了,说道:“姑娘,你现在可以解释了吧!”
我对着老丈说:“不急,人还不够多,再等等。”
那老丈一脸震惊道:“姑娘可要说话算数。”
我看着他,说:“本姑娘自是一言九鼎的。”
这会儿阿衡醒了,昨天不忍他看到血腥的画面,怕对他产生什么阴影,便早早地点了他的睡穴。听到这句话:“赶紧说道,没人比我姐姐重承诺了。姐姐看我一人,说带我找师父,就一直带着我,不会丢下我。”
那老丈听了这话,心想:莫不是我真冤枉这姑娘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一位穿着青衣的姑娘,对了,和我衣服上的青色非常相似。待她走进,我对那老丈说:“老丈检查一下尸体,看一下受了几处伤口,分别是怎样的伤口?”
那老丈一听,汗颜了,心中笃定我是杀人凶手,却没有检查尸体。赶紧检查尸体,检查完了之后,白了脸,却不说话。
我看着他,心中觉得好笑,让你放我走,不放,让你惹火烧身个够。旁边的几个人也看明白了伤口,说道:“只有一处伤口,有三村长。”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说的很好,打家看我这把剑,可有三寸?”
人群中理论纷纷,说道:“姑娘说笑了吧,无论是剑长还是剑宽,都不是这个尺寸吧。”
我看着他们,说道:“说的很好,大家仔细观察这个伤口,这个伤口是不是有一端伤口有叠加的部分。”
尸体旁边的人说道:“是的,姑娘怎会知道的?”
我也不理他,继续说道:“昨日这人要杀人,无奈之下只得刺了他一剑,我的剑独一无二,世上怕是找不到比我的剑还薄的剑,伤口极易辨认。后来,怕不是来了一武艺不惊之人,在我刺的伤口继续补上一刀,这才要了他的性命。”
那姑娘白了脸,那老丈问道:“姑娘,你是怎知伤口的?”
我看着他,说道:“真是愚蠢的问题啊,昨天,我刺了他一剑,不忍他露宿街头,掉头去找他,正好发现一人正拿着他砍他。待那人离去后,我走近一看,知道无药可救了。”
那老丈听到:“姑娘既然看到了,可曾看到了杀人凶手的模样?”听到这话,那轻易姑娘白了脸,想急忙跑出人群。
我不杀伯仁,也没有理由成为别人的伯仁。我赶紧把那姑娘拉到这儿来,将那姑娘的手摊开:“姑娘,手上的伤好了?”
那姑娘,听到这话倒是一脸庆幸。
那老丈一听这话,赶紧说道:“小蝶,受伤了,怎么回事?”
那姑娘赶紧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说:“姑娘的手上是没有受伤,我是故意问的,我只想问一句,姑娘身上了灵蝶呢,怎么一只也闻不到了呢?”
那老丈和那姑娘刹那间没有了底气。
我说道:“灵蝶能够保护主人于无形,但是死的时候,总有些痕迹。老丈,你可以把你们家验证灵蝶的药水拿出来,便能测出来,”
街上的人议论纷纷,原来是沈府自己杀的人哪,贼喊捉贼,怕不是不敢拿出来吧……
老丈没办法,拿出自家的药水倒在尸体上。那尸体死前的景象便浮现在人们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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