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有些迟了。让他开始新的生活。时常拜访或是联系，以后他可能会愿意和你回庄园暂住。不要别扭。”
“你这是不打算再见他了？”
“不，我会亲自和他告别，然后继续。”
“那就是先回中心城？”
“不，我就和杰伊谈谈。我们应该还会见面。”
男孩在听完始于晚自习的故事时笑了：“你根本没错。你本可以直接拿走你想要的，然后传送走。我其实应该感谢你给了我一段新的生活。还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自从醒来就都很正常，也是你的功劳吧？”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疲惫的闭眼，缓缓的做了个深呼吸。明明甜软的像棉花糖的声线因为语气变的有些冷硬，声音分明颤抖的像秋天的落叶：“再见。”
说完，她身形一晃，消失在一片金光里。
只留下很轻很轻的一句：“还有...抱歉。”
杰森呆呆的站在那里，仿佛看见烛火摇曳着熄灭。
短暂的恍惚过后，他一路小跑进了蝙蝠洞：“布鲁斯，你说我现在把她抓回来做心理治疗还来得及嘛？”
哥谭的骑士盯着蝙蝠电脑上女孩的资料。
男孩听见他说：“我和你一起去。”
……………………
左一归有种回去重新告别的冲动：“小幻，我刚刚是不是显得太悲壮了？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愉快点？”
可她终究只是工具。并无特殊之处。既不应该，也不配得到别人的情感，更不能越界。多元宇宙中央的那颗星球其实是死星。那里的世界是小幻为她建的幻境。
也只有在那里，她才可以撒手作。
只要她的灵魂需要修补，她就会进入专属于她的中心轮回，小幻会扮演她的老母亲，直到她被完全修好。
既然成为命运的维护者，理应如此。
那个让她能去当“坏小孩”的幻境已经是极限了。
毕竟她的搭档才是真的命运之子。
乔乔生于黑暗混沌之中，却是一片纯粹的光。
而她是灰色。夹杂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点难受，但她现在拥有的一切已经很完美了。
是她不够好。
所以她还是——
紫黑皮毛的小猫突然出现在小姑娘肩上。
“不是归君的错喵。归君得稳定一下心理状态。”
“...什么？”
“归君，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没必要啊。”
“那归君说说，为什么要选西伯利亚呢？”
“在这个时间线，这件事不解决，他们都会死。”
小猫微微歪头：“那归君就开始吧。”
“好。”女孩看向刚起飞的直升飞机。
“归君需要我帮忙嘛？”
“好。”
于是小猫轻喵了一声，直升机就落到了女孩旁边。
直升机里跳出来个凶巴巴的棕发青年。
小姑娘一愣：“吧唧？”
“谁他妈是吧唧？”有一只铁臂的青年一手抽刀一手抽枪。这是他第一次出任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但小姑娘还是快了一步，在青年展开攻势前，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瞬间变成深邃的冰蓝，青年一下就倒了。
“小幻。”
解冻屡次失败，刚刚解冻成功，第一次出任务，还没杀人。永冰瞳的脑控抵消了洗脑，一切都还来得及。
看来这个时间线还是比较幸福的。
“我这就给归君设置传送。”
“嗯。”
“是传送到复仇者大厦嘛？”
“......”
“算了，还是直接去队长家吧。”
“嗯。”
小姑娘拖着青年走进灿烂的金光——然后成功和美国大兵对上了眼神。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一度非常尴尬。小姑娘略微沉吟：“呃，我觉得他应该是你的，就给你送过来了。打扰了。再见。”然后她就直接跑了。
金光消散，棕发青年捂住眼睛，坐起来。
“呃...我没死啊——啊？”
“吧唧。”
他的好友紧紧抱住了他。
“呃呃呃——”青年的思维明显停留在很久之前。
“我不是掉下火车了嘛？”他傻傻的发问。
“史蒂乎？”
他的好友只是继续紧紧抱着他。
……………………
小姑娘一踏进金光，就返回了小幻的地盘，也就是那片灰色的空间——撤下了幻境的，多元宇宙的中心。
“解决这事会解决一连串的事件。”
“是的，归君。所以接下来——”
“专心杀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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