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破了个大洞，地毯上有被能量击中的痕迹。
肯定是能量激活了召唤阵。
十五岁的左一归为了救杰森变成了十岁。要不是因为寄生在杰森身上的灵魂碎片因为小丑也受损了，她明明只需要用掉一个月。被地毯召唤阵召出来的东西一般都会让她的能量先盖个戳再出来。于是她还在虚弱期。
但就算在虚弱期，她也无所畏惧。她除了修为还有另一个技能——永冰瞳。那是她在被梅格洛尔治疗后获得的。他治疗她的时候把所有生命力都给了她，那些能量治好她后还有富余，于是那些能量结合着第五纪元的异鬼传说被她的能量改造成了单独的技能——永冰瞳。
小姑娘一眼就在一群花花绿绿的英灵和付丧神中看到了自家小男孩，她同样也看到了一身漆黑的尖耳朵。
她直接冲了上去：“他是我的。”
呼......
“不许你...欺负他。”
呼......
“还有，下次不要在屋里扔蝙蝠镖。”
呼......
血从嘴角流出，她没能扶住一旁的沙发，直接昏倒在地上。一旁有位英灵急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大蝙蝠用“蝙蝠侠的凝视”看看倒在地上的女孩。
这件事疑点太多。
于是他只是弯腰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嗓音沙哑语调生硬：“她需要抢救，不然只有死路一条。和我走。”
男孩瞪着眼睛：“好吧。但只要一治好她就走。”
他转头嘱咐初来乍到的英灵和付丧神都灵体化或者进入本体，又嘱咐先来的两位员工：“迪卢木多，长谷部，你们这几天不要营业了。先收拾收拾这烂摊子，再教教新来的成员们怎么工作。但这地方有点，小啊。”
迪卢木多先给出了回答：“我们英灵其实不用吃也不用睡，灵体化也不占地。毕竟有主人的能量供给。”
平时嘛，小姑娘会督促，不吃不睡也不行啊。
还是小姑娘亲自下厨。
长谷部接着迪卢木多认真的道：“我们付丧神也一样。虽然无法灵体化，但我们可以回到本体刀里面。”
“嗯。”两位员工一转头，黑发男孩和黑漆漆尖耳朵就都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嗯”和一堆要处理的事。
还有一个一脸茫然站在门口的闪电侠。
……………………
左一归醒来后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看着床边眼圈有些红了的男孩，她想拍拍他的肩，告诉他自己不会有事。但她刚撑着床坐起来，手臂一软，就又躺下了。
她咳两下，哑着嗓子讲：“我没事。”
他呆呆的又问：“你没事？”
左一归点点头。
这时，黑漆漆的尖耳朵进来了：“杰森。”
男孩非常不情愿的出去了。
“艾斯，沃柏。十岁。生于哥谭，长在阿卡姆。”
“......”
“你很奇怪。”
“当然。”
“我看了你的体检报告。”
“......”
“你的心理状态需要测评。”
“......”
“有低血压和低血糖。常头晕头痛，四肢无力，手脚冰凉，胸闷气短。最近还受了伤，严重的内出血。”
黑暗骑士盯着没有表情的小姑娘：“你想死？”
“那又怎样。”平静而面无表情。
蝙蝠用不赞成的眼神盯着她，她认真的回盯。
难道是他判断错了？她只是还没来得及去治疗？
“你——”
“我需要找两个人。不惜一切代价。”
“生命包括在内？”
“任务优先于一切。我记得这是你的理论啊。”
“我——你——”布鲁斯只觉得脑壳里嗡嗡作响。
天可怜见的，他宁愿和去贝恩打一架。她比达米安还难搞。谁能预料到这么个小女孩能让他束手无策呢？
真是令人头疼。
他对她甚至一无所知。
“你找谁？什么目的？”
等等...他怎么就问出来了？她肯定不会说啊。
“我搭档。我还得把反面关起来。”
女孩似乎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她先是坐起撑着病床坐起来，然后又扶着桌子站起来：“杰伊心情不错的时候会去夜巡，虽然中心城没什么可解决的罪犯。他平时除了训练还可以窝在沙发上边喝咖啡边看书。这个咖啡馆是我专门送给他的。既然救了人，就得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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