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分公转和自转
加速着时间的流淌
平静而缓慢,已换过多少轮
人心思变,物竞天择
试问谁失去了谁,谁又赢得了谁
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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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依手心冒出许多小水珠,额头上也是,她太累了,像是行走了多年的旅者,在操场的长凳上躺下就紧闭上了双眼。
操场旁边的嘈杂,风声,水声,她不去管。
她也不去管,梦醒时分,是否有那么多的人环绕在周围,自己如同动物园被遏制住的珍惜野兽一般。
此时此刻,她只想好好的躺下睡觉。
甚是无力,沉沉睡去。
仿若过去了半个多世纪,零依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仍是昏昏沉沉的,灵敏的指尖开始感受周围的事物,可是眼皮仍是死死的闭着。
她开始尝试睁眼,可是只是闭着眼动动眼皮,全身的血液循环的很慢,不够给自己供血。
几番苦苦挣扎,开始,只能睁开眼睛的一条缝,灯光沿着眼缝透入进来,然后慢慢的,移动手臂,她摸到床的两边是木质的材料。
再一用力,零依沉重的眼帘终于睁开,她大口地喘着粗气,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手里还拽着一把汗。
迎接她的仍然是橘色,昏暗的灯光。
寻光而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床,一桌,一椅,一烛台罢了。
再看四周,门是虚掩着的。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就听到脚步声。
屏息静听,吱一声,门被推开。
她定睛一看,是那种有点奇怪的鞋,黑色宽大的裤腿,上面系着一个较为粗大的结,绑法精细,能看到后面别着一把细刀,再往上,是宽大淡紫色浴袍,露出胸膛,肤色白净。
这一次,零依是被那尖锐的黑色瞳孔狠狠地饿住喉咙,还是同样的问题:“你是谁?”
我是谁?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问她了,零依都快忘记如何自我介绍了,该怎么回答呢。
迟疑了几秒。
像是感应到了她并没有任何杀伤力,少年向前走进,这次并没有拔刀,安静的在等她的答案。
良久。
“我……叫汪零依,请多关照,”零依想了甚久慢而悠长地吐出这句话,可双眼审视着少年,零碎的头发,却不失整洁,这双眼睛,却好似在哪见过。
关照……一时无言。
少年并不关心她真正叫什么名字,而是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他才检查过了楼道,却有一个活人突兀地出现了,没有任何漏洞。
零依看着他似乎正要再说些什么。
“佐助君,大蛇丸大人找你呢。”被一个声音却突然出现打断。
佐助?零依想,似乎在哪听过。
只一眼,兜便咧嘴微笑,“看来佐助君也有需要呢,下次的话可以跟我讲哦。可是如果让大蛇丸大人知道你偷偷带小宠物进来,他可是会不高兴的。”
兜刚想习惯性的推眼镜,一把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他咽了咽口水,脸上还是挂着微笑,虽有点僵硬:“嘛,别冲动嘛,我并无恶意。”盯上了佐助的强势的双眼,兜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佐助却在心里盘算要不要叫药师兜去查一下她。毕竟兜的情报网摆在那里。
“算了。”他皱眉收起刀,只有木叶那帮家伙才会多管这种闲事,佐助有点懊恼。就这样径直向前走去,留下兜和那个叫零依的女子。
关我什么事。
“切!”看着佐助走远,兜咬牙切齿,臭小鬼。再回头看看坐在佐助床上的女子,五官倒是长得不俗。
昏黄的灯光下,再看一眼,不,这五官,即使是在大蛇丸的容器里挑选,也无一可与之媲美,确实有眼光。
兜一推眼镜,还是不要为了这无关紧要的事得罪佐助,只撂下一句“不要到处跑”的话,推门而出。
又仅剩零依一人。她知道,脖子上止不住的刺痛提醒她,这是句警告,现在随时会有一把刀毫不留情的架在她的脖子上。
可是,这是哪?我在哪?
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我能做什么?
她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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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中忍考试的结束,我爱罗才把祭招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祝贺你。”
“谢谢我爱罗大人的指导。”祭笔直的站着,微低着头,抿住嘴唇,抬起眼睛看着我爱罗,满满的欣喜止不住往外溢出,“我爱罗大人,请派任务给我。”
“不,派任务给你之前,我还有件事。”
看着我爱罗严峻的脸庞,祭的眼神也严肃起来,等待着他发话,看着我爱罗酒红色的头发,淡碧色的眼珠,挺立的鼻梁,祭已感到心里满满当当的。
“祭,这是我个人的请求。”我爱罗看着祭的眼睛,摘下帽子,代表不是以风影的名义,“请你再去一次当时的地方,以那个点为中心,向外围扩大搜寻范围找线索。三天内有无线索立刻反回。”
第一次听到我爱罗对自己的情求,祭自然是不会拒绝。只是稍微有点抽痛,她自然知道,中忍考试结束后,她也去翻阅了报考的考生,并没有那样的一个人。
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爱罗大人想知道有关她的一丝一毫,如此关注呢?
祭想问,却只能踏上任务的路途。
我爱罗也想知道,虽然祭讲述过到底是怎么遇到零依的,可她的音容,确是许久不见。青色的眼眸底仿若又浮上一袭红衣,在黄沙的衬托下,格外耀眼。
有好多问题,积压在心底,他也想问。
往事并不如烟……
曾几何时,年少的我们
只记得头顶蓝天,无欲无求
把微笑挂在脸上
悲伤藏在心底
对未来无尽的恐惧
深埋在心底深处
却忘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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