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人驾到!”白色妹妹头的和服小姑娘走过来喊。
花山花间见状立马停止了表演,速度之快连柱们都感到汗颜。
黑发的男人浅笑着迈步走过来。
背后好像开满了美丽的紫藤花。
哇,真是……美人。
花山都看呆了。
丢人。
“你是姐姐吗?我记得杏寿郎写信回来说是一对兄妹啊?”
他笑眯眯的对花山说。
他听见了!!!
花间蹬了花山一脚。
花山麻溜土下座说自己是哥哥。
丢人。
花间悄悄的离他远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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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折腾之后,他们终于和产屋敷家当主面对面坐着了。
“那么,花间小姐,花山先生,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成为鬼的呢?”
花间撇了一眼老哥,发现他已经盯着当主彻底停止思考了。
“没印象。”她没好气的说。
主公笑了笑,倒是不生气,只是旁边的柱要冲上来抽她了。
“那您有没有听说过……”
“鬼舞辻无惨呢?”
花间垂下头。
那家伙……!?
产屋敷还在看着她。
她在暗暗咬紧后槽牙,强作镇定的开口。
“是吗……它还活着啊。”
花间不再犹豫,站起身,冷冷的环视一眼屋里其他的人,目光重新落到主公身上。
“您要是相信我的话……”
产屋敷的笑容深了一些,也站起来,示意她跟上自己。
“当然。”
花间跟着他走了。
走过花山身边的时候踩了他一脚。
花山回神,捂着手哀嚎起来。
花间这才痛快的走了。
等到纸门一合上,他就没声了,把下巴放在小桌子上,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一众人沉默的共处一室。
还是杏寿郎先开口了。“花山,花间她……到没关系吧?”
一句话好像打开了开关,刺猬头顿时暴躁的跳起来,拔出刀指着花山,“所以他们是鬼?主公要和鬼单独在一间屋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蝴蝶发饰的姐姐依旧笑眯眯的,“我也想知道哦?”
粉发的小姑娘看看周围,小幅度的举起手,有点怯生生的说“那…那个,我…我也……”
花山难得正经起来,但是依旧没动,也没睁眼,“问问题之前起码要自我介绍吧。”
“不过也没指望你们老老实实说自己的名字啦。” 他干脆倒在榻榻米上。
“先说好,我只是回答杏寿郎的问题哦。”花山狡黠的冲他笑起来,在发现杏寿郎也看着自己之后,干脆滚了过去躺在他旁边。
杏寿郎没拒绝,看着他摆弄自己的羽织,默默的等着他开口。
暴躁老哥依旧拿刀指着他。
花山白了他一眼,有点迟疑的对杏寿郎说,“老实讲……,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与其说我们是兄妹,倒不如说我只是她的一部分。”
“我拥有的记忆也好,名字也好,全部都是她分给我的。”
“她叫我哥哥,我就做她的哥哥。”
“仅此而已。”
“所以我记得曾经和养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一起去庙会;记得挂在屋顶上的鲤鱼旗;甚至记得曾经道场里的每一个细节……”
“但是关于她到底是怎么成为鬼的,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不清楚。”
“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在想,她到底为什么才创造出我呢?”他侧过头,看着杏寿郎。
“后来,……是啊,我知道了。”他释然的笑起来,“如果独自一个人生活几百年的话,”
“肯定会疯掉吧。”
“我不知道在我诞生之前她在那里独自度过了多少年。”
“可是我在的几百年里,她一步也没有踏出过那个村庄。”他抬起手扯了扯杏寿郎炸毛的发梢。
“这是我的失职,是我没有扮演好哥哥的角色。”
“但是我既没有资格左右她的意见,也没有权利干涉她的选择。”
花山坐起身,歪头看着杏寿郎。
“因为说到底,我仅仅只是她的附属品而已,”
“我就是她啊。”
他长叹一声,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可杏寿郎做到了。”
“因为你和我不……”
花山没说完,杏寿郎就打断了他。
“你们是完全不同的。”
“你虽然平时不着调,但是关键时候很可靠,处事果决;花间她要更加感性而优柔寡断,”
他笑着把手放在花山头上。
“这些不同,不正说明你们是不同的两个人吗?”
杏寿郎认真的用他那双金红色的眼睛看着花山。
“况且,她也并没有把你当成她啊,这种事情,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你和她,完全是两个人。”
花山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
半晌才红着脸移开视线,“手…手拿开啦……”
“会长不高的……”
杏寿郎见他一副没听进去的模样,把他头掰正和自己对视。
太…太近了!
“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你,她就是她,”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绝对不会把你们认错的。”
“所以……”
杏寿郎的下半句话被咽到了肚子里。
因为花山迅速的起身把脸从他手下移了出去,拿自己的脑袋砸在了墙上。
杏寿郎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晕晕乎乎的又走回来坐在原处,
“我…我觉得我好多了,刚刚说到哪了?”
物理失忆A++。
杏寿郎叹了口气,觉得他大概没听进去,无奈的笑起来,“……之后要不要去我家看看?”
花山跳起来握住他的手,“当然!杏寿郎说还有个弟弟吧?”
“嗯,叫做千寿郎哦!”
“我超想去看看他!!!”
其他的柱看着话题一路走歪,默。
“你们……”
被无视的不死川抓狂。
“到底怎么回事啊?!”
所以花山之后进行了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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