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籽雪昏迷的前一刻,她哀怨地瞥了眼身强体壮的谢敖国,完全了解人们为什么会惧怕黑夜里闪着绿光的野狼。
陶籽雪不知道就是因为这魅惑的一瞟彻底击溃了谢敖国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另她事后万分懊悔。
望着精疲力尽昏睡的陶籽雪,谢敖国心疼地处理事后。
“雪谚,如果走来世,你一定等我去找你!”睡觉前,谢敖国郑重地对陶籽雪说道。
入睡的陶籽雪感受到温暖的港湾,蠕动着钻入谢敖国的怀抱,谢敖国轻柔地替她掖好被角,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陶籽雪本想慵懒地伸个懒腰,却被全身地酸痛惊吓,脑子有片刻的短路。
“谢敖国,你别让我看到——”陶籽雪涨红着脸,羞赧地握紧拳头。
锻炼完身体的谢敖国刚推门就听见自己妻子的狠话,“看到我,你想怎么样?”
抬眸对视神清气爽的谢敖国,浑身不自在的陶籽雪生气地抓起一旁的枕头就往外丢,可惜错估了自身状况,枕头堪堪掉落在地。
“身体难受吗?”瞧见陶籽雪皱眉,谢敖国立马上前关切,“我给你按摩!”
“哼!”陶籽雪傲娇地别过头,不想理事后大献殷勤的谢敖国。
不过谢敖国确实有一手,在他力道均匀的推、按、揉、捏下,身体的不适逐渐得到缓解,陶籽雪的恼羞成怒得到释放,眼皮又开始无力地打架。
“籽雪,被睡了,我们还要回娘家……”谢敖国觉得有必要提醒迷糊的陶籽雪。
“回娘家?”陶籽雪不明所以地复述。
“新婚第一天我们要去你家……”谢敖国一字一句地缓慢叙述。
朦胧间听到谢敖国的解释,陶籽雪霍然惊醒,“差点忘了……”
“还早,你别急……”谢敖国含笑打量火急火燎的陶籽雪。
“你转过头去——”陶籽雪裹着棉被冲谢敖国叫到。
虽然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摸得一清二楚,但是考虑到陶籽雪某些方面的羞涩,他还是依言转过身。
没了谢敖国灼热视线的干扰,陶籽雪抬起酸软的手穿上了衣服。
穿好衣服出门告别了谢母,提着谢敖国准备的回门礼,陶籽雪靠着陶籽雪,艰难地朝娘家走去。谢敖国不忍她吃力,提议自己背她,她扫了圈四周睁着满满新奇眼睛的群众,硬撑着拒绝了他。
走进陶家家门的那刻,陶籽雪仿佛雨过天晴般欣喜若狂。
“哎呦,新娘子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瞧不上陶家,不准备回门了……”陶家堂屋传出一阵尖酸刻薄的嘲讽声,谢落梅神气活现地坐在凳子上磕瓜子。
见到嚣张跋扈的谢落梅,陶籽雪瞬间恢复其自信自傲的形象,掩笑道:“欢迎来我家做客,下次把樊子建也叫来,我陶家不差你们俩一顿口粮。”
有自知自明的人早听出陶籽雪暗讽的深意,可谢落梅好赖不分地继续挖苦陶籽雪,“我们家子建要准备结婚的东西,忙得很,哪像你,简简单单就把自己嫁了……”
“这样啊,那我真期待你结婚那天有多风光——”陶籽雪说完,拉着谢敖国去找陶父。
正当两夫妻把陶家翻了个底朝天的时候,陶家父子三人提着三条鲫鱼回到家。
“籽雪(姐),你回来了!”陶家父子三人开心地同陶籽雪打招呼,无视一旁的谢落梅。
“你们冬天下河去了?”陶籽雪眉头一跳。
陶子冬赶紧摇头,“昨天放的渔网,今天幸运地网到三条鱼。”
“籽雪,爹给你做鲫鱼汤……”陶父憨厚地笑。
陶籽雪挽过陶父的手臂,“那我今天有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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