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昨天的小鸟,白鹭问:“又有什么事?”
“姓赵的家里看不到女主人的身影?”
“没有。”
“孩子呢?”少说也有四十来岁,不可能没儿没女,别墅空空荡荡看不到女/性/用品,很不正常。
“没有。”不三不四的女人到是来了不少。
白鹭说:“我要去捉鱼。”快走吧,快走吧,人家要吃饭。
阳光洒下温度上升,蓝语墨决定回家吹空调。
一进门嗅到榴莲香气,直奔厨房,台面上摆着新鲜出炉的榴莲酥。
“给我弄一勺榴莲。”吃新鲜的味道好。
钟悦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酥皮掉地上。
“吓到我了,走路没个声。”钟悦另外拿了一个小勺,舀了一勺榴莲果肉喂给圆仔。
蓝语墨会自己拿着勺子吃,心道走路要什么声,我用飞的好吗,“忙你的。”
钟悦继续包,做了一些饼干,中间抹上榴莲果肉,夹心饼干完成。
少泽在弹琴,蓝语墨跑去凑热闹。
咚……弹错了。
少泽被忽然落到肩膀上的圆仔吓了一跳。
“小坏蛋。”指腹轻戳毛茸茸的肚子,“跑哪玩去了?”
“找白鹭聊会儿天。”不告诉少泽他去别人家偷窥,教坏小孩子不好。
白鹭?这是交到新朋友了?真棒!
“别捣乱,我得把这首曲子弹完。”从头再来,一点没嫌烦。
蓝语墨陪着少泽练琴,钢琴比家里那架显得陈旧,传家宝?
音色不错,感觉要比家里的更具乐感。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蓝语墨问:“这架琴是谁的?”
“曾曾曾曾祖母,传了好几代,一直精心养护。”少泽听爸爸提过。
“饼干烤好了,去吃。”家里哪一件不是古董,蓝语墨早没了进大观园的惊喜。
钟悦端出三个盘子,“少吃点,一会该吃午饭了。”
少泽听话就吃了两块,比外面买的好味。
“老爷子呢?”臭老头不在家,回来没见着人。
少泽楞了,“爷爷出去了?”他不知道。
“钟叔,爷爷有说去哪吗?”光顾着练琴没在意。
钟悦道:“老爷子去医院了,到了做全身检查的日子,中午就能回来。”
“哦。”少泽从茶几底下拿出没看完的十万个为什么,继续。
蓝语墨跳到少泽怀里,跟着看,有些东西他还真孤陋寡闻。
中午饭刚做好,老爷子回来了,体检报告两天后才能出来,有问题到时候医院会打电话通知。
四菜一汤,两荤两素,大米饭。
蓝语墨以前最喜欢吃汤泡饭,少少来上一勺子,美味。
下午,蓝语墨再次来到赵家,院子里停着的车有点眼熟。
那女人来了?还是别人把车送回来物归原主?
飞到窗台上,一楼有动静,客房窗帘半遮半掩,不会是正在办好事?
趴窗户上往里瞅,哟呵,那女人果然在,正缠着胖子撒娇,骚/劲鸡皮疙瘩起一身。
女人坐男人腿上,又搂腰又摸腿,下一步就该三步上垒。
走,还是不走?看了长针眼,不看吧,万一漏掉重要的信息,怎么办?
“赵总,说好的给我转一部分公司股份,什么时候办啊?”女人用丰满的胸部在男人身上磨来蹭去。
“等我忙完公司股东大会,持有股份多出来的给你。”一副se令智昏的猥/琐相。
“那还得两三天,你不会变卦吧?”送上门的钱不好拿。
“哪能,你可是我的心肝。”拍了拍女人娇艳的脸颊,把女人从身上拉开。
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公司。
赵总说:“我还有事,你先走吧,过几天再找地方见。”
什么鬼!死胖子该不会那方面有问题?又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就差一步安全上垒,说赶人就赶人。
女人一脸不高兴,嗲声嗲气抱怨,“人家好不容易来一次,过个夜而已,怕什么?”
“晚上有个慈善拍卖,一时半会回不来,哪能留你独守空闺。”笑出一脸深意,掐了一把女人的细腰。
“讨厌!”语气又勾又撩,“那好吧。”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女人识相没敢要求跟着去公司,或是赖上一起参加拍卖会,她也有重要的事处理。
又把那辆宝马车开走了,屋里胖子在脱衣服,嗯?
换衣服用不着全脱吧!衣服扔洗衣机里,进浴室冲凉。
穿上一套居家服,不是要出门?
不紧不慢拿着手机上了楼,躺床上打电话。
然后,没有然后,一点不急着出门,说一套做一套。
蓝语墨偷偷钻进一楼卫生间通风口,在一楼东看西看,整体装修普通,贵重摆放没几件,不像是常住的地方。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崭新没动过。
这地方像是专门找女人来消遣,两人的关系不像单纯的买卖双方。
不演戏的胖子讲电话的样子很正派,感觉陷入了潜伏现场。
自问不是当福尔摩斯那块料,从进来的地方出去,蹭了一身灰回去洗洗。
第三天早上,蓝语墨又去踩点,正巧看到胖子一个人回来,脸色不大好,走到门口掏钥匙,手在不停的颤抖,费了一番功夫,才把钥匙插入锁孔。
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越变越白。
慌乱的去掏衣服口袋,拿出一个圆形物品,对着嘴使劲吸气。
哮喘?不会吧?
啊呀呀!不好!
东西掉到地上,胖子张大嘴气喘如牛,瞪着眼睛难受的倒在地上,衣兜里的手机掉了出来。
眼睛快闭上了,坏菜!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顾不上管他是好人还是坏鬼,反正坏不到自己头上。
蓝语墨直奔手机,老式机型必须按两下才能解锁,庆幸不是未来智能机,打不开手机就得去叫人。
确定胖子看不见自己,千万小心沾上麻烦,按下120直接喊,“救命!”
报出大概位置,其他事听天由命,电话一直未挂断,方便救护人员确认情况。
蓝语墨飞到树上等着,计算时间,如果拖延太久,必须喊人来。
120救护车闪着警示灯,拉响警报到了。
医护人员跑上前翻眼皮摸心跳,做了应急处置,把人抬到车上,没忘带上病人的钥匙和手机。
地上就留下个紫色的呼吸器,里面应该装着喷雾类的药。
趁主人不在家,蓝语墨跑屋里勘察,地下室的入口处在哪?
找了半天无功而返,心不在焉啃着水果丁,少泽叫了两声都没听见。
一根手指在眼前晃来晃去,从沉思中回神,“干嘛?”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在想做好事不留名,要得要不得?”愁死鸟了。
“什么?”有听没有懂,少泽问,“留什么名?”哪来的好事?
“没什么。”简单一句话搪塞,任少泽再怎么问,蓝语墨就是不说。
少泽不去较真,兴许圆仔听白鹭说了什么,解释不清所以闭口不谈。
看到过圆仔和麻雀们相谈甚欢,见怪不怪。
提起麻雀,少泽真有点想念,用坐机打电话到家里,问阿姨那些圆仔的小弟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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