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未尽的言语被他堵在喉间,她急忙张口呼气,不料正被他趁虚而入,深入其中。
轻轻吻住她小巧的舌尖,搅乱了她所有的思绪、所有的一切,压下她小小的反抗,他更加肆意地伐挞、搅扰起来,直引逗她娇喘连连……
自入蛮荒以来,两人朝夕相处,片刻不曾分离,花千骨满心满意关注的尽是自己,不想今日却来了这通灵的耳鼠,使她冷落了自己,白子画心中着实不爽利,眼下也顾不得那许多,只想着唤回小徒儿。
心中如是想,手上自然如是做。灵巧的大手已驾轻就熟地探入她衣襟内,轻揉慢捻。
她也渐渐有了回应,一张俏脸上云蒸霞蔚、媚态尽显,更将一握蜂腰扭得勾魂摄魄,口中吐出的亦是惹人遐思的婉转之音。
“小骨……”平日里清极的声音已有些暗哑,他撩拨着、恳求着,盼她垂怜。
酥软在他怀中,本能地攀附着他,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难得脑中却还有一丝清明显现——小泠还在!
一念及此,花千骨登时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他,啐道:“师父,你想干什么?!”
被她如此兜头一盆冷水泼下,白子画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早已没了兴头,悻悻道:“如今还能干什么?”
花千骨自知理亏,嘿嘿干笑几声,扯了他的袍袖过来,讪讪道:“师…师父,小泠还在洞里呢。咱们…咱们不要……”
见了她这可怜可爱模样,白子画也十分无法,只好冷哼一声,暗叹收徒不慎。
看他脸色并未十分恼怒,花千骨胆子又大了三分,不动声色地挤进他怀里,做出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谄媚道:“师父,我已想好了。师父方才说的没错,只是小泠之魂魄方与耳鼠融合,尚且未稳,且它那肉身也气血不继,咱们再与它将养几日,待它身子康健了,便与它分手,放它自去,你道可好?”
不料白子画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不置可否。
花千骨一时不得下台,只好抱着他的腰身,摇来晃去,腻声道:“师父,师父,你倒是说句话嘛!”
惯常耐不得她的撒娇撒痴,白子画只好哀叹一声,将她往胸前一揽,低声道:“好,都依你便是。”
在他胸前又腻了半晌,花千骨才抬起头来,正色道:“师父,昨日我在不远处发现了一簇绵芪,与小泠有补气之效,我这就去采。你才耗费了许多阳气,还是回去打坐休息吧。”说着,转身欲行。
近些时日以来,花千骨早已将这周遭情况摸熟了,白子画倒也不甚挂心,只是替她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衣领,又弯腰帮她打理了腰间散乱的丝绦,才叮嘱道:“好,只是你千万小心,这蛮荒不比寻常处,这……”
果然,他话未说完,已被自家徒弟打断道:“师父,你果然越来越唠叨了!”
此语甫处,她人已飘出了一丈之远,才涎皮赖脸地欢声道:“前有风狸,今又有耳鼠,师父,看来你得给自己算上一卦了,大约你与这些小兽天生的八字不合,这以后咱们要是有了娃娃,你可怎么处?!”
“你!”刚要追赶过去给她个教训,不想她却早已一溜烟跑得远了,白子画也只得低叹一声,返身回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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