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尸魔怪笑一声,嘲弄道:“我道是谁,原来不过是两株弱质草木精怪罢了。如你等这般修为低微之辈,竟然还敢在此口出狂言?!看招!”话音一落,但见他掌中黑气一现,便向那夫妻二人袭了过来。
那男子忙喝一声:“扶莲,你且退下!”说罢,仗剑与那尸魔战在一处。
一旁的花千骨听他这一声喊,不禁蹙眉道:“扶莲?这名字仿佛有些耳熟。师父,这夫妻可是咱们相熟之人?”
白子画在她眉心一点,抹开她天目,道:“你且看看这二人的真身便明了了。”
花千骨忙凝了仙力,以天目观瞧,却见这夫妻二人的真身皆是寒玉清莲,终于忆了起来,附掌道:“难道这二人便是当年的天慧星君与他妻子?”
白子画点了点头,沉吟道:“看来这百年间他们已经修成精怪,如今道行虽不高深,但瞧这架势,却早已在凡间行锄强扶弱之事了。”
花千骨如今道法今非昔比,只略见了天彗星君与那尸魔的来往剑势便蹙眉道:“师父,天彗星君如今修行尚浅,只怕敌不过这尸魔。他夫妻二人好不容易得道,还是不要有甚闪失才好,小骨这便出手帮帮他们可好?”
白子画闭目一算,摇了摇头,拦阻道:“且慢动手,上天自有安排!”
花千骨虽不解,但她历来惟白子画之命是从,听他如此说,也便按下性子,耐心观战。
只见天彗星君与那尸魔已大开大合地战了百数回合,虽有其妻在旁帮手,但却仅堪堪与其打了个平手。
天慧星君眼见夜色将至,知这尸魔在日落后法力必将大增,心中不禁大急,手中招数愈加凌厉起来。
那尸魔却有恃无恐,并不与他正面交锋,不过缠斗罢了,只待那金乌西坠之时。
不料越是慌急,越是易出乱子。天彗星君寻了那尸魔的一个破绽便往他下三路攻去,偏偏此时扶莲正一剑往那尸魔面门而去。
那尸魔怪啸一声,掌中蕴了魔气,在扶莲剑身上一拍,那剑便立时调转攻势,竟然往天彗星君上三路疾攻而去。
扶莲不想那尸魔竟然有此一招,忙撤身收力,但这不过是电光石化的一刹那,又哪里能够收势得及?!
但见扶莲手中长剑以迅雷之势向天彗星君袭去,天彗星君连忙撤剑回身,要横剑挡隔住扶莲的剑势,无奈到底慢了半步,正被扶莲一剑刺在腰肋之间,扶莲惊叫一声,忙忙向后拔出长剑,如此一来,又牵动了天彗星君的伤口,他登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在旁的花千骨几乎惊叫出声,仓促间唤出灼然剑来,便要飞剑往那尸魔身上钉去。
白子画忙弹指止住了灼然剑,将小徒儿按在船舷边坐倒,蹙眉道:“莫莽撞,只静观其变便好。”
“师父,人命关天啊!”花千骨大为不满,涨红了脸,百般挣扎,誓要脱了他的钳制。
见她一副心焦十分的模样,白子画又恐急坏了她,又恐弄伤了她,只得开释她道:“千万莫要鲁莽,这是天彗星君此番修道中命定的劫数,历此劫后他便可成正果了。”
花千骨这才恍然大悟,总算稳住了身形,想想又觉得十分过意不去,讪讪笑着扯过自家师父的袍袖,拉他坐在自己身侧,小鸟依人般靠进他怀中,才又往那边厢望去。
却见天彗星君此时已伏倒在地,那尸魔狂笑三声,道:“不自量力!看来今夜练功时有你们二人为祭,当抵得过十数个凡人了。”
说着,一手将痛哭不已的扶莲提了起来,一手又伸臂向天彗星君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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