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菌重写了前一章,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回去看看~修改了部分剧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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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索尔搓着他下巴上的胡茬,艰难的在记忆中检索,“好像听过?”
“……”弗丽嘉无奈。
“以太曾经落入过黑暗精灵的手中,并被黑暗精灵首领玛勒基斯利用,试图毁灭九界,令宇宙重归黑暗。数千年前,你的祖父波尔率领阿斯加德军队击败了黑暗精灵,摧毁了玛勒基斯的阴谋,并将以太封存在一个非常特殊的空间内。
我想,你的小女朋友应该是误入了封存以太的空间,被以太抓住机会侵入到她体内。”
“没错!”索尔恍然大悟,“简从中庭消失了一段时间!”
弗丽嘉:“这段历史就记载在阿斯加德书库中的那本《诸神简史》中。我记得你和洛基小时候,总是去书库的。”
索尔:“没错!洛基小时候特别可爱!看到我趴在书上睡觉,就会把我屁股下的椅子变成蛇!”
弗丽嘉:“……………………”
托尼清晰地看到,弗丽嘉脸上闪过一抹疑似绝望的情绪。
“……我来帮你把简体内的以太取出吧。”
说完,弗丽嘉冲托尼几人微微颔首,歉意地表示请他们稍等片刻,然后转身率先走向客房,长长的裙摆在地板上滑过优雅的弧度。
索尔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犹如超大号随身挂件。
目送索尔和弗丽嘉的身影消失在客房门后,托尼表情古怪地抽抽嘴角,对索尔的情商感到深切的绝望,以及——
“把他屁股下的椅子变成蛇是可爱??索尔眼眶里装的不是眼球是滤镜……塞缪尔?”
他一边走一边向旁边造型华丽布艺长椅走去。
然而刚迈出一步,托尼就觉得身后空荡荡的。转头一看,一直贴身跟随、抓着他衣袖不松手的塞缪尔牌小尾巴僵立在原地没有跟上来,白净的小脸上空荡荡的没有丝毫神采,看起来像是陷入了某种……
“塞缪尔?”史蒂夫也发现了不对劲。
“等等——”托尼拦住史蒂夫欲伸到塞缪尔眼前试探的手,“嘘——别打扰他。”
史蒂夫愣住,还没能反应明白托尼的意思,就看到塞缪尔忽然动了起来——划开空间拿出他的宝贝画具,啪叽一下席地而坐,盘起腿把画板放到膝盖上,再用手晃晃画板试试是否稳固……
托尼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把塞缪尔从冷冰冰的石头地面上拎起,把画板给塞进他怀里,人拎到墙角放好,板着脸严厉叮嘱不许再直接坐到石头地面上。
得到塞缪尔乖乖点头的回复后,托尼又三步两步走回史蒂夫身旁,二话不说直接扒了他的夹克外套,唰啦展开抖了抖,铺到冷冰冰的石头地面上,这才招招手把塞缪尔叫过来坐下。
还不忘评价一句:
“什么老掉牙的款式和品味?难怪你的粉丝天天在推特上鬼哭狼嚎。”
史蒂夫:???旁边椅子上不是有坐垫吗?为什么要扒我???
另外一边,托尼已经为不讲究的、不爱惜身体的、不注重保养的塞缪尔操碎了心:
“直接坐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对健康有害,知道吗?即便是夏天,想要坐的话也必须先垫上一层布制品,记住了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从别人身上扒……”
史蒂夫赶紧揽着托尼的肩膀把他从塞缪尔身边拖开,并暗地里给塞缪尔摆摆手,示意他专心画画就好,不用在意托尼。
教育不是这么搞的!不要乱教东西!
你叭叭叭一时爽了!孩子万一真信了,以后纠正起来可就难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素描教育,塞缪尔的画画水平有了十分显著的进步,集中体现在画画速度方面。
托尼还没能就“如何教育超龄儿童”的问题与史蒂夫辩论出个一、二、三点来,塞缪尔就哒哒哒跑了过来,递上他的最新大作,睫毛扑闪扑闪地瞅着托尼,圆溜溜的眼睛里写着一行大字——要夸奖~要抚摸~
“有进步!”托尼揉揉塞缪尔细软的头发,条件反射地就是一顿夸奖。
根据史蒂夫翻阅数本青少年教育类书籍而总结出的经验,超英们一致决定对塞缪尔采取爱的教育法,具体体现在——不论塞缪尔画成什么样子,先闭上眼夸一顿再说!
超英嘛,自然要上能打怪兽,下能瞎扯淡!
塞缪尔被夸的飘飘欲仙,昂首挺胸地跑回他的画板旁,打算再画出几幅“惊世之作”送给托尼,却激动过头直接把画笔戳到了脑门上。
托尼好笑地摇摇头,收回目光,抖抖塞缪尔刚刚上交的最新大作,举到眼前——果不其然,熟悉的火柴人重出江湖。
这次的火柴小人被塞缪尔穿上了优雅华丽的女士长裙,脑袋上长出了一个大大的名字“弗丽嘉”,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勉强分辨出裙裾上的花边确实有些像身后弗丽嘉身上的那件。
但令托尼心脏猛跳的是——画中的弗丽嘉火柴人倒在地上,胸口晕染开一片血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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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幅画上,我并没有感到丝毫法术波动。”奥丁高坐在神王之座上,手里拿着塞缪尔的画,面无表情的沉吟了好一会,到底看在长子的面子上,选择了相对委婉的说辞。
“在阿斯加德,没有人会伤害备受爱戴的神后。”
“可是!父亲!”
见奥丁似乎没怎么把托尼的提醒放在心上,索尔急切地上前两步,据理力争。
“没有法术波动并不能说明什么!预言未必就是法术力量的结果!塞缪尔的预言是有目共睹的,他曾经画出过许多正确的预言画!”
索尔举出一连串事例,为了说服奥丁,就连“外卖小哥被狗追,导致外卖提前送达”都被他当成证明塞缪尔预言准确性的正面事例说了出来。
史蒂夫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不忍直视地撇开头。
奥丁不可置否,抬抬手用法术把画漂浮到托尼身前还给他,眼神从托尼身后露出的一片衣角上扫过。
托尼礼貌的稍稍欠身接过画,顺便把身后的塞缪尔挡了个严严实实。
画完那副画后没多久,塞缪尔才刚在他的第二幅新作上画了两笔,就忽然肉眼可见的变得精神恹恹,蔫哒哒的提不起精神,这会儿都还把小脑瓜抵在托尼后背上偷偷打瞌睡。
“很有趣的预言。”
奥丁起身,转过神座向侧门走去。
“但,预言的结果最终取决于预言者的能力。”他在侧门前停住脚步,看向他的长子,似是提醒,又像是随口一哂,“有人能预言出万年后世界的毁灭与新生,但有的人却连晚餐桌上的馅饼是什么口味都无从得知。”
奥丁的袍角消失在侧门后,托尼发现索尔忽然就安静下来,立在神座的台阶前一动不动,垂着脑袋的背影竟然有些萧瑟。
“索尔。”
托尼忽然冒出点良心,拖着塞缪尔牌小尾巴走上前,拍拍索尔的肩膀。
“我忽然觉得——”索尔幽幽转头,“——我好像有点傻。”
托尼立刻闭紧嘴巴,严防笑出声。
索尔没发现托尼的异样,还在自己吐槽自己,“……我为什么一定要询问父亲的意见?直接守在母亲身边保护不就行了吗?我去找母亲!”
索尔说着就风风火火的拎起锤子。
“但是,”史蒂夫按住索尔的肩膀,“你知道预言的具体时间吗?”
索尔卡壳。
这是个好问题。
不知道预言事件的正确发生时间的话……他一直守在母亲身边似乎不太现实?
而且,万一……如果……假设……真的就只是假设而已,假设他因为某些事,也许只是一点点小事暂时离开一会,而危险正好就发生在他离开时的话……
索尔不愿再深想下去,猛虎落地式扑向托尼,抓住他的双手:
“托尼!你得帮帮我!”
托尼冒出一身鸡皮疙瘩,触电似的猛甩开索尔的手,横跳两步拉开安全距离。
塞缪尔揪着托尼的衣角缀在他身后,眼都不睁的也跟着横移两步。
托尼回头看看乖宝宝模样的塞缪尔,陷入犹豫的天平。
一边是刚做完一次预言,困倦得眼皮打架的塞缪尔小可爱,一边是队友家不知何时会发生的惨案……天平在两块砝码的作用下左摇右晃,摇摆不定,迟迟定不下来……
“托尼——”索尔又想上前。
“OK!”托尼一口答应,竖起手掌拦住索尔想要再上前的动作,转身半弯下腰扶助塞缪尔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塞缪尔,能帮索尔画出之前那副画的准确发生时间吗?”
塞缪尔撑开眼皮看看托尼,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索尔大喜,殷勤地亲自引路把塞缪尔请回他的宫殿,又把人领到他的书桌前。
“呃——”面对已经覆上薄薄一层灰尘的书桌,索尔陷入尴尬,左右张望一番没找到什么可以用来擦桌子的东西,干脆扯过背后的披风在桌面上糊了两下,假装已经擦干净。
“坐这里画?”索尔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又尴尬地发现椅子上也同样积了一层灰尘。
塞缪尔一言不发地瞅了索尔一眼,似有嫌弃,然后慢吞吞地从他的画板上取下一张画纸,平平整整地铺到椅子上,慢吞吞地坐上去,再慢吞吞地把画板端端正正地摆放到书桌上,又慢吞吞地把画笔摆放到画板边,然后……双手撑着脸开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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