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臣以为,此次南安平定,可在定远将军归还时暗地里埋伏,予以重击。”
老皇帝有些犹豫,“可是,朕……”
“陛下难道还想受人压迫吗?”元澄直击要害,将老皇帝仅有的良心给掩盖,“若失此机,往后便是再想重伤定远大将军可就千载难逢了!”
“还请陛下三思啊!”
南安有暴民不满当朝政策,率领了一堆奇人异士想要举杆而起,恰逢镇远将军尚未回边塞,老皇帝大手一挥,于是命令舒老将军先剿灭了暴民后再重回边塞。
“就按你说的办。老皇帝叹了口气,选择了妥协。
元澄隐秘地勾起嘴角,低下头行拜礼,“臣,谨遵圣命,必不辜负陛下期望。”
老皇帝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有刀划过老皇帝的脖子。
老皇帝瞪着眼珠,还来不及呼喊就直接咽了气。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早死去。
池满摘下面罩,将老皇帝的身体用毯子包好,连夜带出了皇宫。然后又重新返回,换上了老皇帝的□□。
元澄离开御书房后,也不着急着出宫,他绕到一处隐蔽的凉亭,相卉已在那等了好一会了。
“相卉。”他唤道。
相卉本来在低着头发呆,看到元澄后飞快的向他跑了过去,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元澄勾起相卉的下巴,“怎么样了?”
相卉虽然不满元澄不是先问自己,但也不敢太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一切顺利。只是似乎与皇后有些纠葛。”
“那倒没什么。她只要能够迷倒皇帝,其余都不用管。”元澄抱住相卉,将她压在柱子后,“我应该感谢你的,对吗?”
相卉羞涩的红了脸,“奴婢愿为大人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很好。”
元澄打的一副好算盘。世界上可再没有什么比得过欢喜换来的忠心了。只是口头上的甜言蜜语,便能将一个单纯的女孩迷的团团转。
相卉紧张地闭着眼,等待着元澄的下一步行动。
总归自己是不亏的。
他吻上相卉。
——
靳囡是在一片柔软中醒来的。
刚睡醒的脑子还有些发懵,眼前是若隐若现的春光。单薄的中衣覆在眼前的曼妙而纤瘦的身体上而略显空落,许是昨夜出了些薄汗,靳囡能清楚的看到鹅黄色的肚兜边缘溢出了一片雪白。
靳囡不自觉的呼吸并跟上对方胸口起伏的幅度,然后迷迷糊糊地一头砸了下去。
“唔。”舒亦澜闷哼了一声。
额头上传来的剧痛让靳囡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她如梦初醒地抬起头,对上舒亦澜的脸,有些迷茫。再之后,无比自然地向舒亦澜踹了一脚。
舒亦澜满头黑线,抵住靳囡的腿,翻过身就把她的腿架在了身侧。靳囡忍着别扭姿势,想要一巴掌拍开舒亦澜,却被她一手抓住缚在了头顶,“外面还有人。”
靳囡有些不满地压低了声音,“你为什么在这?”
舒亦澜轻笑了一声,撑起身子,“你看清楚,这是我的寝宫。”
靳囡转了转头,视线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确实,就连此刻身下带着冷香的被褥都不是自己的。
“昨夜你自己先睡着了。你忘了吗?我想叫醒你,你还把我一把抱住了。”
靳囡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怎么?昨晚不是很热情吗?”
“你不要说得我们两个好像怎么样了……”靳囡还在狡辩,“不就是共睡了一张床铺吗?”
“是啊。你连长公主的床都敢爬。芸贵人,你可真是胆大包天。”舒亦澜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靳囡无言以对。她确实爬了长公主的床,这句话一点都没错,“我还不是…那是因为你烧还没退。我大发慈悲的可怜可怜你,怎么不行吗!?”
闻言,舒亦澜有些怔愣,两人之间一时无言。空气中的暧昧气息悄然而生。
靳囡有些怯涩,不知道为什么,她着急的想要听到舒亦澜的回答,“说话啊!”
“是,我的荣幸。”舒亦澜直视着她的眼,勾起一抹笑容,“你关心我,我很高兴。”
这是靳囡第一次在舒亦澜的脸上这样真切的看到她的笑容,她有些脸红,“不用……不用谢!”
气氛开始升温,不知是谁的呼吸先重了起来。
舒亦澜松开缚住她的双手,转而抚摸起她的腰线,“你是有感觉的,对吗?”手下的皮肤瑟缩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躲开。
靳囡一手按住舒亦澜滑动的手,有些费力地抬头看向舒亦澜,“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舒亦澜直接将靳囡抱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指从她背后的衣服里钻了进去,“但是你并不讨厌。”
“为什么?”靳囡细细的喘息着,仰着头,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陌生又火热的触感。
“那个女孩,是你。”舒亦澜啄吻着靳囡修长的脖颈,“我发烧了,你替我降温……”剩下的话,全部淹没在了铺天盖地快.感里。
等靳囡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舒亦澜的手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到大腿.根部传来的疼痛,靳囡顿时就对舒亦澜没了好脸色,“你还要抱多久?”
舒亦澜漂亮的锁骨上还印着一个牙印,她揉了靳囡的头,“可以抱到天荒地老。”
靳囡甩了甩头,打掉舒亦澜的手。这狗女人床上功夫还挺厉害。
“身上有痕迹吗?”她将背部对向舒亦澜,将之前散乱的头发全部捋到一边,以手代梳梳着头发。
舒亦澜眸色微沉,抚上她的后背,“我后悔了,我该重一点的。”
靳囡转头瞪了她一眼,露出威胁的表情,“滚蛋!”
舒亦澜妥协的退开,用手撑着下巴,就这样看着靳囡一件件的套上衣服。靳囡在等着舒亦澜说话,舒亦澜却好像故意等着靳囡开口,最后,还是靳囡沉不住气,“我先走了。”
舒亦澜摆了摆手,表情慵懒,“常来看我。”
呸!
靳囡瞪了她一眼,怎么好像被剽的是她?
“你给我等着!”她把门甩的啪啪作响,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久,怀雁出现在门口。
“备水,沐浴。”
怀雁表情平静,似乎对房内的狼藉并不意外。
“嘴杂的人,”舒亦澜披上了一件外袍,慢条斯理的系着腰带,“弄死。”
“是。”
池满那里也应该做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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