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统治世界的第二年。
寒冬降临,反抗军的处境日益艰难。
蝙蝠侠沉默的走着,来到交易的地点。他要换取的是一批物资,物资的数量足够让反抗军撑过这个冬天。
蝙蝠侠很清楚这样重要的交易往往不是以物换物就行得通的。——他的真实身份已经不是秘密,愿意提供物资的人大多也想要昔日高高在上的布鲁斯·韦恩受辱。
——为了换取反抗军存活的希望,这样的事布鲁斯也不是没有干过,只是他的自尊让他不愿提起这事,也不愿和别人一起行动。这次的物资里还包括宝贵的药品,他必须完成这笔交易。——对方提的条件太过于丰厚,根本不屑于掩盖背后的恶意;布鲁斯清楚地知道那恶意极大可能意味着几个小时或者一整晚的□□□□,可他不得不去。
交易的地点在地下。一路上的情况和从前的分别不大,人们看着他走过去,然后窃窃私语。这也是正常的,很多人都对反抗军持观望态度,都想看看这支孱弱的军队能撑多久,嘲弄反抗军的领导者们。
会面的地方是个酒吧式的地方。坐在中间那把椅子上的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带着诡异的面具,穿着黑色的裹住整个身体的斗篷。他摆了下手,于是所有人都退出去,只剩下他和蝙蝠侠。“又见面了,韦恩先生。”他说道,声音嘶哑,“你似乎没有认出我来。”
“不过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他又说,截断了蝙蝠侠的话。
蝙蝠侠狐疑的看着他。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认识过这么一号人物,之前跟他联系的也不是这个人。他知道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但这也是常有的事。——有时他甚至不得不主动中圈套。那人一步一步走近他,伸出右手轻轻捏住布鲁斯的下巴。他的手温暖干燥,拇指温柔的蹭着布鲁斯的嘴唇。那双嘴唇因为长久的殚精竭虑与疲惫、终年的睡眠不足与伤痛,已经不复丰润,憔悴的失了血色,翘着死皮,还有着堪堪结痂的齿痕和伤口。
布鲁斯稍稍侧了一下头,拒绝了这个过分亲密的举动。但他不能做的更多了,他需要取悦这个男人,哪怕他心里已经恶心的翻江倒海。“直说罢。”布鲁斯不想兜圈子,“需要我怎么做?”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生硬。
那人松开了手,转而去摘自己的面具。随着面具被摘下,布鲁斯瞪大了眼睛。
——白领主。
滔天的怒火和仇恨“轰”地冲上布鲁斯的头脑。他清楚地记得,正是白领主,口口声声说不会管超人,结果转眼就杀死了三个罗宾。还有更多的恶行,比如在全球范围内剿灭变种人,和超人一起屠杀反对超人统治的超级英雄:蝙蝠女,原子队长,绿箭侠,夜魔侠,钢铁侠,甚至是……超人的童年偶像——美国队长。
可他同时感到恐惧。白领主是比超人更可怕的敌人,因为超人仍旧想要维持“正义”,虽然是他自己的那一套正义,而白领主则完全没有正义感与道德,全凭自己高兴,是一个理智的疯子。白领主找到了他,就能找到反抗军;反抗军是人类推翻超人的最后希望。
“我要你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卡尔那小子。”欧尔满不在乎的说,然后稍稍提高了一点声音,向着门口,“——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埃尔默·沃特尔?”
布鲁斯被迎头浇了一桶冰水。他脑子里闪过了无数念头,表面上仍旧很冷静的转头去看。埃尔默从门口的阴影里走出来。布鲁斯看着他,发现他穿的竟然是三年前的婚礼礼服。看得出来那件礼服一直被主人精心保养,和三年前几乎完全一样。
布鲁斯感到血液几乎倒流,太阳穴突突的疼,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埃尔默知道和我联系的人是白领主,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超人开始他的统治的时候,埃尔默和白领主结婚已经一年了,听说了这个消息就回来加入了反抗军。因为和白领主的关系,埃尔默一直默默承受着人们转嫁到他身上的仇恨。他甚至不被允许参加反抗军的高层决策。
——现在他穿上了那件礼服。
“我遵守承诺,蝙蝠侠已经到了。”埃尔默的眼睛被圆形护目镜挡住,看不清神色,“兑现你的承诺吧,欧尔。”
布鲁斯震惊的看着他。
几个摄像头从天花板垂下来,红光依次亮起,镜头正对着房间里的台球桌。“这算……什么?”布鲁斯哑着嗓子问道,过度的情绪起伏让他一阵头晕目眩。“很简单,一开始和白领主交易的就是我而不是你,你只是这笔交易里的一部分。”埃尔默一边往台球桌那边走,一边说。他仔细地解开披风和肩饰,白领主接过去放到一边。
欧尔像拿什么物件似的拿起埃尔默,搁到桌上。他脱下斗篷,布鲁斯才发现他穿的也是婚礼的礼服。“看着我们,布鲁斯·韦恩。”欧尔漫不经心的说着,一手轻轻按住埃尔默的胸口。埃尔默被迫仰躺在台球桌上,腰部结结实实硌在台球桌的台沿上。他挣扎着自己摘下了头盔。“站到这来,韦恩。”欧尔指了一下台球桌旁边的一个位置,那里能清楚的看到他们俩所有的动作,“动作快点。”他回头恶劣的笑,“想清楚,就算我不提供物资你们也无法反抗我。——所以趁我还有耐心,乖一点。”
“按他说的做,布鲁斯。”埃尔默已经摘了手套,艰难地踢掉了靴子。
为了反抗军。布鲁斯知道他大概是想这样说。他感到反胃,他想要拒绝,把随便什么东西摔到白领主脸上让他滚。可他的理智明明白白告诉他不行,指挥着他服从,走到那个位置上去。撑过一个冬天的物资,他没有拒绝的资本。
摄影机同时响起了“嘀”的一声。
欧尔的手慢慢的抚摸着埃尔默的胸膛,揉捏着仍旧傲人的胸肌,然后向下,用指尖描摹着埃尔默腹部的肌肉线条。埃尔默平躺着不动,不安的抓挠着桌面,在欧尔解开他的腰带并把手覆到他腰上的时候微微挣了一下,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用手臂挡住脸的冲动。礼服是特制的,衣料之间都是特殊接缝,打开开关后用手一蹭就会散开。欧尔就这样一片一片解开了礼服。“要一起吗?”他向布鲁斯邀请道,“我听说你们俩以前也有过关系。”他在埃尔默的腰侧留下一个紫红的指痕。本就紧绷的腰部向上一弹,倒是把更多的部分送到了欧尔掌下。“今天不是我,也会是别的什么人。这种交易看来你们也没少做。”欧尔继续说,“用这样的交易换取物资,即使你们真的胜利了又能怎么样?你们就不觉得那样的胜利很肮脏吗?——所以看仔细点,韦恩。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为胜利牺牲自己。”
欧尔不在乎埃尔默会不会流血,他最大的仁慈就是让埃尔默预先舔.了.他。他似乎很享受埃尔默尖锐急促的喘息。埃尔默的腰被抵在桌沿上,承受着冲击,他挣扎着想要退开一点,缓解一下腰椎快要断掉般的痛楚,欧尔冷淡的看着他,在他快成功的时候握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
埃尔默的腰上留下了一大片擦伤,那一下撞击仿佛撞进了他的灵魂,他挺起胸膛,极力仰头,半晌才从喉咙里迸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喉咙在刚才的润滑中受伤,导致声音变了调。欧尔侧着头挑衅的看了布鲁斯一眼,他又变了姿势,几乎要把埃尔默折断。埃尔默脸色全白了,满头冷汗,哆嗦着嘴唇,快要叫不出声来。他的腰部悬空,全身重量都压在颈椎上。
埃尔默的指甲全断了,在桌上抓挠出一道道血痕。布鲁斯几乎不忍心再看下去,他的意志第一次出现了动摇。埃尔默突然咳嗽起来,欧尔怜悯的帮他侧过头去,捏了捏他的喉咙。
埃尔默咳了一口血在桌面上,有几滴溅上了旁边的台球。
然而白领主的仁慈并不常有。即使埃尔默身前一直没有反应,也没有影响他的兴致,任凭埃尔默不住的痛哼。他最后一点点温情让他使用了人类的橡胶制品。他终于释放,然后随便的放开埃尔默,任凭对方瘫软在桌上。他甚至连一个吻都没有给埃尔默。
直径五厘米的台球被欧尔拿在手里把玩片刻,然后推进埃尔默体内。埃尔默不住的发抖,却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任凭欧尔摆布玩弄他的身体。“你当初走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欧尔嘲讽着埃尔默,“不要我管?再无瓜葛?哼。——瞧瞧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他手上的动作突然用力。埃尔默爆发了最后的力气发出一声哀鸣想要蜷起身体,被欧尔轻松压制住。埃尔默的动作很快就弱下去,最后重新倒在桌上。他喉咙里的血还没止住,随着呼吸呛咳。满身青紫,都是欧尔留下的痕迹。欧尔把手覆在他的腹部,那里正缓慢起伏:“你以为你接受的是谁的爱?你接受的是一个天神的爱!他将背叛所有的神灵去爱你!为你忍受一切痛苦!以此带给你快乐!”他停顿了一下,“可你又做了什么?你就只会背叛我!”
他看起来似乎还要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东西就在那边,自己去拿吧。”他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看也不看埃尔默,对布鲁斯说道。
他能清楚的感到布鲁斯已经开始发烧了。
“真想知道布鲁斯发觉我才是卧底时的样子。”埃尔默在内线说道。
“我爱你。”欧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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