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从那一天后,对艾斯的态度明显不一样起来。——看得出,他是真的把艾斯当做家人看待。艾斯也乐于给克拉克表演自己作为硅基生命的一些本领,例如变形成各种机械、交通工具。克拉克在艾斯连接了星际网后找的氪星资料的帮助下,实力突飞猛进。
哥谭最近出现了一个名为“蝙蝠侠”的神秘人,穿着黑色的蝙蝠样式盔甲,披着能当滑翔伞的披风,出没在哥谭罪恶的黑夜里,被称为哥谭的“黑暗骑士”。他是个义警,协助哥谭警方破获了许多案件。足智多谋,手段凶残,但从不取人性命。
克拉克把这个新闻指给艾斯看:“看这个,艾斯。听起来真酷。”他兴奋地说,“也许我们也应该做点什么!”“你想做什么?”艾斯伸头看了一眼,不太感兴趣。“我也想像他那样,为正义尽一份力!”克拉克站起来宣布,“我们的力量不应该被浪费!”
“冷静,克拉克。”艾斯把他摁下,“你连像样的装备都没有。——要是被人认出来,你就完蛋了。”
克拉克冷静的坐下了。
暑假的时候,哥谭又出现了新面孔:一个名为“夜枭”的新义警。他的制服是泛着金属光泽的铁灰色,面具是猫头鹰式的,盔甲外的披风呈羽翼状,滑翔时仿佛一只巨大的猫头鹰。相比他的搭档蝙蝠侠,夜枭的手段同样很高明,但如果罪犯一再踩过他的底线,他一点也不在意手上染血。
克拉克一直在努力做一套战衣,可惜没有哪件衣服能禁得起他的超能力折腾。他实在太喜欢帮助人时的满足感了。看到这则新闻,他简直难以按捺好奇心,求了玛莎和乔纳森两天,终于被允许和艾斯出去玩一会儿。——艾斯的能力和身份,克拉克在征得了艾斯同意后就告诉了父母。
叶寻天倒没什么意见,就当是看望一下自己的教子,至于儿子埃尔默,他和桃乐丝一样,都是奥拉夫安装的插件在控制,虽然也有感情在,但到底比不上布鲁斯。艾斯变形为一辆不起眼的小轿车,在驾驶座投影出一个人影,载着克拉克只用了半个小时就从堪萨斯飞驰到哥谭。
天色渐暗。夜枭早已出来巡逻。他似有所感,站在教堂的尖顶上,俯视着车水马龙在天黑时怎样销声匿迹。远处驶来一辆车,晃晃悠悠在路边停下,车里坐着两个孩子。蝙蝠侠路过这里,见夜枭反常的在发呆,关心的上前,用布鲁斯的声音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夜枭摇头,示意自己很好,“等我一会儿,我今天和你一起去港口。”
蝙蝠侠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那好吧。”说着也向下看,想知道是什么让一向冷静的夜枭失神。他当然没看出什么。街上只有两个像是偷跑出来的孩子。那个男孩抬起头四处张望,最后直直看向他和夜枭的位置,还指给同行的女孩看。蝙蝠侠的眉头都皱起来了,正要细看,不妨夜枭回身就走,他本能地看了夜枭一眼,再一看,那两个孩子就没影了。
蝙蝠侠:????
(艾斯)拍到了榜样的照片,克拉克心情好极了。他迫不及待地从艾斯那里拿到照片,看个没完。艾斯的光学镜的像素自然是不用说的,把那两个人拍的清清楚楚。照片上,夜枭抱臂站在教堂顶上,蝙蝠侠偏过头去看着他;教堂里的光有那么一点照在两人的盔甲上,让两人多了一丝真实感。夜枭白色的护目镜反射着光点,正对着镜头;看不清蝙蝠侠的表情,只看得出他微微向夜枭倾身,好像要跟他说什么话,很关切的样子。
——多年以后,早已成为超人的克拉克偶然在超英的官方网站上发布了这张旧照。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张照片一夜封神,在【哥谭双雄】(又称【枭蝙】)坑底产粮的大大和【正义黎明】(又称【超蝙】)坑底产粮的大大中掀起了一场名为#蝙蝠侠的红白玫瑰#的激烈的产粮大赛……
克拉克十四岁那年的暑假。
与呆在农场不许乱跑的克拉克不同,艾斯决定去找孤独堡垒,顺便旅行一下。于是一周过后,克拉克就在一个清晨被艾斯摇起来。“等等……等等艾斯!”克拉克抓着被子,惊恐地看着艾斯就这么进到他的卧室,而他自己只穿着睡衣,“怎么了?”
“抱歉。”艾斯毫无诚意的说,“快起来,我找到了一些与你有关的东西!”
克拉克一头雾水地与父母告别,和艾斯一起飞往北极。
艾斯用臂上的激光装置切开了一个洞口,克拉克率先走进去。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飞船外。克拉克惊奇地看着这一切,突然一弯腰,闪过了智能水银的一击。“那是什么?”克拉克喊道。艾斯挥挥手拍开智能水银,趁它还没过来,对克拉克摊手。
克拉克狼狈地躲闪,终于灵机一动,把项链拽了下来,启动了飞船。水银停止了攻击。飞船内部向两人敞开。两人谨慎地走进其中,艾斯突然停了下来:“我觉得我不应该继续走了,克拉克。——这毕竟是你的地方。”“没这回事,艾斯。”克拉克头也不回,“更别提这是你找到的。”
“很高兴能见到你,我的孩子。”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黑暗里浮现在他们面前,飞行器内部的灯光一一亮起,艾斯迅速挡在克拉克前面,“也很高兴见到你,赛博坦人。”“你是谁?”克拉克警惕地看着他,心里却有一种奇特的熟悉感。“——我是你的父亲,乔·艾尔。”乔慈爱的看着克拉克。
克拉克轻敲了一下艾斯的装甲。艾斯点头:“至少他真的是乔·艾尔。”她把乔·艾尔在星际网络上的资料投影给克拉克看,“我先出去一下。——记得不要太晚。”
克拉克一直到下午才出来,高高兴兴地把艾斯叫进去,向乔郑重地介绍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乔很高兴卡尔能拥有这样一份宝贵真挚的友谊。“乔先生,既然你现在是数据形态,那么就一定能备份吧。”艾斯问道。乔一愣,随即点头:“当然可以。”“嗯……那克拉克就带一份备份走吧,要是有什么问题也能随时请教。”艾斯提议。
克拉克想了想,觉得这样很好,于是花了点时间带走了乔的数据备份。临走的时候,他随口向乔讲述了自己想要当个英雄的愿望,乔随即送给他一套战衣。克拉克高兴极了,马上就穿上了。
战衣总体是暗深蓝色的,胸口处有一个“S”的标志,是艾尔家族的族徽;腰间有黑色的花纹和皮甲代替了腰带;还有鲜艳的红披风。克拉克看了看自己的战衣,越看越高兴,迫不及待地飞了出去,要试一试战衣。
乔看着他的背影只是笑,忽然对艾斯说道:“派克斯小姐,你其实并不是完全的赛博坦人吧。”艾斯一愣:“呃……何以见得?”“因为你的装甲材质。”乔解释道,“赛博坦并不出产振金。”
艾斯全身的装甲都是振金制造的,这还得多亏了温特。当年在矿山里,温特只当那些箱子是副本奖励,没想到传送出去之后,才得到了真正的奖励:【最强防御】。只不过温特当时只当时日无多,没有装备;现在白给了艾斯。
“我是在赛博坦出生的,这身装甲是后来得到的。”艾斯说。乔点点头,不再多问。
一周后,克拉克决定正式成为一个超级英雄,把北极的飞船改造为“孤独堡垒”;在艾斯的提议下,他决定把行动的地点定在大都会——一座与哥谭只隔一条河的繁华的城市。于是,大都会迎来了自己的英雄:
超人与他的搭档机械公敌。
超人从身形上看得出还是个少年,黑头发蓝眼睛,额前一撮小卷毛,力气大,速度快,要是有谁需要帮助,冲天喊一声“超人”,他就会迅速出现在那人面前,而且也很亲民,经常有人看见他救小猫下树,大都会人民都非常喜爱他;机械公敌则令人又爱又怕,因为它是个巨大的机器人,在超人应对重大事件时出现,帮助超人进行一些救援工作——比如扶住将倾的大厦,虽然超人承受得了一栋大厦的重量,但由于压强,他没办法抵住一座大厦,这时候机械公敌的巨大体型就派上了用场,但也经常独自行动,那时它的体型会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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