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游从路边摊子买了两个馒头塞在前胸,又将自己的修为压到练气三阶上下,转身就像进入酒肆,华平一把拽住他,在沈游询问的目光下,华平解下腰间的铃铛递给沈游,“这串紫金铃是平的本命法器,沈……你拿着防身,若是出了意外,摇响铃铛,我定会赶到。”
沈游的修为要比华平高,若是真遇到什么他应付不了的情况,华平来了也是白给,不过沈游还是领了华平这份好意,他将铃铛系在腰间,笑着朝华平一揖,随着沈游的动作,铃铛相互碰撞,响声清脆。
沈游甫一进入酒肆,就吸引了酒肆内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缠情宫的两名弟子,眼睛几乎黏在沈游身上撕不下来了。
沈游做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捏着嗓子柔柔弱弱道:“劳烦小二哥给我打一斤桑落酒带走。”
小二回过神来,暗暗吞了吞口水,急忙道:“好嘞,姑娘您随我来。”
路过缠情宫弟子桌边时,沈游拢了拢袖口,一枚香囊从他袖中滑落,他却仿佛毫无所觉,跟着小二一步三摇地走到柜台边,若是其他女子这样走路,或许会显得举止做作,但沈游顶着一张倾城面容,此时只让人觉得柔弱可怜,恨不得拥进怀里好好怜惜一凡。
小二打好酒递给沈游,沈游道谢接过,在小二恋恋不舍的目光下付钱离开,他还未行至门口,就被身后一个男声叫住。
“姑娘留步!”缠情宫两名弟子上前,将香囊递给沈游,“姑娘的东西掉了。”
沈游愣了一下,急忙接过那枚香囊,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其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仔细地把香囊收好。
做完这些,沈游才朝两人盈盈一拜,“小女子多谢两位公子,这枚香囊于小女子十分重要,若是丢了,小女子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两名弟子朝沈游还礼,其中一人道:“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另一人看了看沈游手中的酒坛,故意问道:“姑娘好酒量,一个人竟能饮这么多酒?”
沈游做作地掩唇轻笑,“二位公子误会了,小女子不胜酒力,只是过两日表兄要来木江城,表兄好饮,故而小女子早早出门采买。”
两人几乎被沈游的笑容勾去了魂魄,一时竟呆愣在当场,沈游见两人已经上钩,便不再多言,只伏身朝二人行礼作别,“二位公子,小女子还有些其他物事需要采买,就先行告辞了。”
沈游离开酒肆后,缠情宫的两名弟子也急急结账离开,他们在木江城蛰伏许久,就是想寻找合适的目标,只不过因为女修失踪一事导致来木江城的女修越来越少,即使来,也多是成群结伴,难以下手。
如今这女修面容绝色,甚和两人口味,“她”孤身一人行走在城中,修为又只有练气三阶,两人下手成功的几率非常大。
两名弟子迅速确定了行动计划,出了酒肆后悄悄尾随沈游而去。
沈游故意在街边的胭脂摊子停留了片刻,确定两人跟上后才继续前行,为了演得逼真些,他一路停停走走,采买了不少东西,因为他容颜绝世,不出半日,木江城来了个大美女的消息就不胫而走,惹得城中众人议论不已。
沈游倒不在意别人如何说,他行了一路,最后进了沈家的当铺,伙计还是昨日的伙计,可沈游却不是昨日的沈游了,直至他将黑色铭牌递出去,小伙计才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您是小少爷的道侣?少夫人?”
沈游:“……”
出了当铺,沈游理了理衣摆,确定两名弟子还跟在自己身后,这才怡怡然朝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走去。
这小巷狭窄寂静,鲜有行人经过,尾随的两名弟子对视一眼,在沈游走到巷子深处时迅速动手。
沈游只感到一张满是异香的帕子捂住自己的口鼻,他迅速意识到这帕子上大概是涂了缠情宫的某种迷药。
沈游屏住呼吸,身体却软软地向后倒去,正倒在身后一名弟子的怀中,那弟子在沈游胸前的柔软的馒头上摸了一把,嘿嘿直笑:“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手了,这美人一看就是个雏儿,那滋味想必销魂得很,老子真想现在就尝尝。”
另一个弟子似乎理智一些,他拍开同伴不安分的手,接过沈游,将他扛在肩上,道:“你不要命了?这美人自然要先孝敬给师叔,师叔还未享用,你却先动手动脚,若是被师叔知道,只怕小命不保。”
先前的弟子没好气地骂了句脏话,又道:“罢了,老子就先忍两天,等师叔玩腻了,还不是要赏给咱俩?到时候想怎么玩怎么玩,老子一定把这美人治得服服帖帖。”
说道这里,两人皆是饥渴地吞了吞口水,一人道:“操,老子要憋不住了,咱们快点回去,老子先用之前那两个妞儿泄泄火。”
沈游感觉到扛着自己的弟子脚下一点,飞快地掠了出去,可惜这弟子下盘不稳,一路上颠簸得很,险些把沈游胸前塞的两个馒头颠出去。
一路上沈游放出神识暗暗观察,发现他们的行踪十分隐秘,走的多是人迹罕至的偏僻路径。
约摸一炷香的工夫过后,两名弟子在一栋破旧的宅子前停下,这宅子四周设了阵法,外边看起来又破又小,内里却暗藏乾坤,出入需得特殊的口令,怨不得问香派遍寻不得失踪弟子的踪迹,若非今日缠情宫两名弟子主动带沈游来次,只怕沈游也看不出这宅子的玄机。
进了宅子的大门,门后的空间十分宽阔,两名弟子先是进了一间厢房,将沈游放在厢房的床铺上,然后转身出了门。
不多时,一个中年修者推门进入厢房,直奔床铺而来,那中年修者想来就是两名弟子口中的“师叔”。
这中年修者是金丹初期境界,或许是有双修功法的加持,所以即使纵欲过度,面色却依旧红润,只是脚步有些虚浮,大概是被女色掏空了身子。
中年修者虽然阅女无数,但像沈游这种姿色的,他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大概只有问香派的圣女可以与之比拟,可惜圣女常年深居简出,鲜少在江湖上露面,一睹芳容尚且困难,更不要说弄到手了。
中年修者迫不及待地去解沈游衣服的束带,可手刚刚伸到一半,躺在床上的沈游就睁开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中年修者没料到药效散去得如此之快,他怔愣了一瞬,很快又回过神来,猥琐地笑道:“看起来那两个小崽子药下少了,不过醒过来也好,美人你若是没什么反应,反而少了许多趣味。”
他说完这句话,又想继续脱沈游的衣服,沈游两指朝着他虚虚一点,一道水刃就横亘在两人之间。
中年修者以为沈游只有练气三阶的修为,自然不会将这道水刃放在眼里,他只当是沈游无谓的挣扎,直接抬手想将水刃打散,可他的手刚刚触到水刃,那水刃就如切豆腐一般破开了他的皮肉和指骨。
直到两截断指掉落在地,中年修者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这水刃强度绝对不是练气三阶的人能使用出的。
他迅速后退,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游,“你到底是谁!”
沈游慢条斯理地系好束带,从床上坐起身来,他点了点那道水刃,水刃瞬间贴上了中年修者的脖子。
虽然修真界中以弱搏强的事情屡见不鲜,也有些修真奇才确确实实成功了,但这毕竟是少数,机缘运气都十分重要,而且弱者大多不会差强者太多。
可如今中年修者只有金丹初期修为,而沈游却已是元婴老祖,中间至少相差三个等级,中年修者面对沈游,连半分反抗的可能都没有,沈游只是将威压放出,中年修者就已经被压得动弹不得。
“我只是来问你几个问题,你不用紧张。”沈游理了理衣裙,漫不经心道,“近日木江城中女修失踪一事,与你们缠情宫可有干系?”
中年修者强作镇定,暗自运起功法,想抵御沈游的水刃,“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并不是缠情宫的人,您想必是弄错了。”
沈游指尖微微下压,水刃轻而易举地破开了中年修者的防御,在他颈间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其实你说不说都不重要,你死了,我去问外面那两个小朋友也是一样的。”
中年修者看出沈游动了杀心,登时变了脸色,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颤声道:“前辈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确实是……”
中年修者的话还没有说完,沈游的水刃已经割断了他的气管,中年修者双目圆睁,面上最后一刻的表情只有恐惧和震惊。
沈游手腕一转,水刃划破中年修者的丹田,搅碎了那颗满是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子才结成的金丹,“既然外面两个小朋友确实知道,那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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