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披萨。
这个色泽,这个香气,完全不逊色于五星饭店的大厨,他用了十几分钟就做好了两份,外加给哈罗的排骨,这个男人果然除了生娃什么都会。
我这个吃货,彻底被美味征服了,风卷残云般吃光了整整一盘,他吃的不算快,眼睛不时地瞥着我,嘴角似乎在上翘。
“居然可以在家做披萨,不过没见到你用烤箱啊?”我用叉子叉起残留的一小块香肠,回味着焦香的余韵。
他放下手里的叉子,对我扬起了眉:“这不是披萨,这叫做弗朗贝,是法国的一种美食,确切地说是一种烹饪方式,以酒入味,可以用于任何富含淀粉的食材,你都吃光了还以为自己吃的是披萨啊?”
我瘪着嘴不吭声了,尴尬地用叉子反复戳那块香肠。
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察觉,这道菜比披萨薄很多,也软,味道十分细腻、绵长,我以为是家里工具不全才阴差阳错地形成了这种独特的美味,根本没想那么多。
真是的,我怎么老在他面前掉链子。
我把千疮百孔的香肠塞到嘴里,哈罗也吃完了骨头,很懂事地把盘子拖到水池边。
安室站起来,收好桌上的空盘子摞在水池旁,我自告奋勇刷碗。
他没有反对,抱着哈罗回到卧室,我放开水龙头,一边重复着熟悉的洗刷工作,一边观察着他的厨房。
太整洁了。一切井井有条,地上的瓷砖虽不说光可鉴人,但也十分清透光洁,厨具、餐具全部整齐摆列,抹布干爽地悬挂在墙壁上,这是我这一辈子都没达到过的整洁。
真够让人自惭形秽的了。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去我家,看见袜子挂在壁柜上、灶台满是面包屑的情景,不知道他当时心里是如何吐槽的。
我叹了口气,忽然手一抖,浑身如过电般汗毛直竖。
身后突然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贴了过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
“你在想什么?”他不知何时潜伏在了我的身后,两只修长有力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腰,前胸紧紧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浑身僵直,手一松,盘子跌碎在水池里。
我本能地伸手去捡,他拉住了我的手臂,嘴唇擦着我的耳朵说:“别管了,觉也睡好了,饭也吃饱了,接下来我们做点有趣的活动吧……”
这种明目张胆的色狼宣言,真的是从他口中蹦出来的吗?
“你、你不是答应要送我回家么……我……我得回家了……”我努力扒拉着他的胳膊,可它们却铁杵般纹丝不动,甚至越勒越紧,把我的胯挤得生疼。
他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吗?太无耻了!
我在他的桎梏下死命扭着,他反倒更兴奋似的,居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喂喂,这个人真的是公安吗,是怎么通过品德测试的?
不过他好像有点反常……
“请、请你放开我,安室先生。”我还是解脱不出他的禁锢,“哈罗!哈罗!”
我已经无助到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一只小狗身上。
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哈罗它睡着了,别喊了。”他的唇转移到我的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这场面怎么这么像一对很久没有性#生活的夫妻,趁着孩子睡着,在厨房里偷偷来一发?
他的吻开始放肆起来,沿着我的太阳穴一路向下,一只手保持着钳固的姿势,一只手从下面滑入我的上衣,沿着小腹蠕动到前胸。
我用两只手死死抓住他那只往胸衣里探的手,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是让它稍稍停顿了一下。
这家伙怎么这么有劲儿?
他有些轻蔑地“哼”了一声,完全不拿我的反抗当回事。
“别……请别这样!”印在一侧脸颊的密集的吻让我大脑一片炽热的空白,我觉得自己在做梦,可紧贴在皮肤上的那只火热的手却将我全身都燃了起来。
“别……”我颤抖着,几乎带了哭腔。
我很害怕。不是说他的举动让我厌恶,恰恰相反,我心底隐隐地渴望着他的爱抚,这也正是我害怕的原因。
不可以啊,他只是在试探你,别忘了你的设定,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啊!
“其实你很喜欢,对不对?”他蛊惑似的在我耳边低声笑。
就在我因战栗而放松的那短暂的一瞬,他的手猛地往上一耸,扯下了我的胸衣。
没错,是扯,肩膀在可承受的范围内一阵勒痛,等痛感稍稍散去,他的手已经覆在了我的左胸上。
我浑身一阵觳缩,被他手压住的地方很自然地起了反应……
“不是很兴奋吗?”他笑着说,五指收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我使劲掰着那只手,却因为羞耻而无力,他蓦地松开一直压住我腰部的手,抓住我的下巴向上一提,让我仰靠在他的怀里,然后他低下头来,从后面吻住了我的唇。
从他开始抚摸我那时起,我就像是个不知所措的人偶,几乎在由他摆布,我觉得他并不是因为喜欢我而这么做,他只是在试探我,可我却很不争气地有了一点享受的感觉,连反抗都那么无力……
可他的吻为什么如此炙烈?炙烈到一切形容都显得俗套。
他再这么吻下去,明天我就得戴口罩上班了。
我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下巴被抓得挺疼,另外一个地方也没好到哪去,这家伙的人格深处肯定有暴虐的因子,他似乎想把我揉碎。
等他松开嘴时候,我尝到了血腥味,是他的血还是我的?口腔已经麻木得分辨不出。
我不想抵抗了,身体已经诚实地做了决定,我任由他扯下我的裤子,把我压在厨台上,让我自己用胳膊撑着水池边缘,后背朝向他。
曾经看过一个报道,第一次就喜欢这种体位的男人,多半是那种很有征服欲、性格有些狂乱成分的类型,果然这就是他的本性吗?
我的手在哆嗦,听见身后拉链滑动的声音。
真的要做吗?
他滚烫的手掌抚上我的腰,把我的内裤扯到一边,那个坚硬而滚烫的器官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地就滑了进去……
好疼!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惊愕地停住了。
“你……?”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但也知道肯定不会这么疼,就好像被撕开一样,唯一的解释就是——
我身体的原主人,还是处女……
这是我没想到的。
作为一个很美的美国女性,在这个年龄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我的惊愕一点也不亚于他。
“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获。”他的语气不再惊讶,反而有一种让我很害怕的疯狂。
我开始挣扎着要起来。不行啊,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和他发生那种关系……
而且他的验证应该也结束了,我既然还是处女,那么跟冲矢昴假扮男女朋友的事实就很明确了,他可以停手了……
然而一阵锥心的痛却猛然劈入,我疼得全身都在抽搐,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竟然全都捅了进去。
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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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嗯,我不喜欢笨的女人,也不喜欢太聪明的,最好是那种脑子很灵活,但手脚意外有些笨拙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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