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鹿君泽看了一会儿，她咬披萨时张的嘴小了一些，还切了两块给鹿君泽：“那我少吃点，这个给你吃。”
鹿君泽忍俊不禁，他捏了捏她的脸：“你随便吃，破产是不可能的。”
苏莺时也笑了起来，拍着鹿君泽的肩膀：“你放心，泽哥，就算以后你破产了，我养你！”
他哭笑不得，眼中满是宠溺：“好。”
只是那时候，苏莺时还不知道，破产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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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周末转瞬即逝，回来就要面对月考的成绩。苏莺时也很紧张，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你担心什么呀，该担心的是我吧。”顾晓雪看不下去，忍不住嘀咕。
“当然担心了，要是考不到第一可怎么办？”苏莺时托着腮帮子一脸忧愁，顾晓雪的拳头捏得嘎嘣响。要不是她自制力好，身边这个女人还能这么悠闲地在这儿矫情？
“你语文都145了，还能考不到第一？”
“那可说不准。”
苏莺时担忧到下午，成绩单终于出来了。她挤不上前去，顾晓雪便拿了个本子去抄。
她忐忑地看着她手中的小本本，顾晓雪故意折磨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报分数。
“数学的分数是......噔噔噔噔噔——”
苏莺时伸手抢了过来：“别噔了，让我看看。”
“数学136，英语142，物理90，化学90，政治98，历史98，地理91，生物92。”苏莺时看着这分数，疑惑地抬起头，“排第几啊？”
顾晓雪翻了个白眼：“第一呗。”
苏莺时笑逐颜开，又顺口问了一句：“年级多少名啊？”
“26。”
她笑不出来了。
入学的时候，她是年级第十二名。开学至今掉了十四个名次。她这样排名靠前的，每一个名次都十分要紧，何况是十四个名次。
顾晓雪见她哭丧着脸：“年级第二十六名已经很好啦，主要是一班高手太多。分班的时候，掐尖儿，成绩好的都放到一班去养蛊了。”
说完顾晓雪又觉得这很魔幻，她一个学渣居然还在这儿安慰一个学霸。果然学渣没有人权。
“那年级第一是鹿君泽么？”
“是啊。”
“他考多少？”
“除了语文，都是满分。”
苏莺时的心情更沉重了，她跟鹿君泽的距离好像拉大了很多。虽然早知道他比她聪明很多，可她还是不希望自己离他太远。
高分段的竞争就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等到高考的时候，差一分就可能决定了她能不能跟他去一所大学。
苏莺时看着分数半天，说了一句让顾晓雪想掐死她的话：“我就是每门都太平均了，没什么特别突出的学科。理科又很薄弱，拖了后腿。”
顾晓雪咬了咬牙：“你是不是对平均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苏莺时托着下巴，一脸忧愁：“鹿君泽的数学肯定考得很好。”
“那你要是跟他比，这确实。他数学是满分。”
苏莺时又遭到了暴击，捂着心口倒了下去：“所以学霸跟我们普通人之间的鸿沟真的无法逾越吗？”
顾晓雪看了看自己少得可怜的分数，又看了看苏莺时的，忍不住点头：“是啊，无法逾越。”
她的内心在呐喊，你丫总分超了班级第二名十几分，还在这儿矫情？！
一放学，鹿君泽就发现苏莺时情绪不是很高，满脸晦气。
顾晓雪路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怎么了？没考好？”
苏莺时点了点头：“是啊。”她报了自己的分数。
鹿君泽听完若有所思：“确实，各科都有点薄弱。尤其是理科。”
顾晓雪捂着自己脆弱的心脏飞快远离了这两个家伙，以免自己受到更大的刺激。
“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为什么我比你差那么远？你是不是周末失踪就是去补课了？”
鹿君泽面对苏莺时的质疑，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哼！又补课，都不公平竞争。”
鹿君泽揉了揉她的脑袋：“我补完就教你，不是省了你家教的钱么。”
苏莺时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好吧，那省下来的钱我请你喝奶茶。”
“好啊。”
两人一起走向了最近的奶茶店，这路上正走着，忽然有人从后面追了上来。其中一个是沐临沅，她身旁还跟着一个女生，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拍什么。
沐临沅的朋友一向以男生居多，偶尔找个女生当朋友，也是黑黑胖胖的。每天跟在她后面鞍前马后，端茶倒水。现在也是，举着相机对着她拍个不停。
沐临沅蹦跳着来到了鹿君泽的面前，故作一脸天真：“小哥哥，小哥哥，我手里有个东西你要吗？”她握着拳头伸到了鹿君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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