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离不是嘲讽嗔怪,全心全意的认同,无论对错与否哪怕取决自身,“多日不见,王上可还安好。”迟来简单的问候,只怕是陌生人的问候都热络几分,二人彼此都红了眼眶。
“不好,本王十分不好。”执明揽着慕容离从后面紧紧抱住,心与心贴慰着。“阿离我想你,好担心你。”赤目涩涩的,哽咽的鼻音依旧透着稚儿的味道。狼嚎笔从手中脱落,厚厚的毛毯子染上浓稠化不开的墨迹,星星点点洒落上衣摆,慢慢渲染开来。慕容离回握腰间的有力的腕臂。
执明一改昔日的温柔,霸道不容拒绝,掰过慕容离下颚与之唇舌纠缠,一手探入领口摸索摩擦敏感的一点。慕容离周身瘫软,无力的倚着执明,全身心向他奉献自己,不及吞咽的的津液划下嘴角。也许不会有明天,今日足矣。
慕容离被压在书案上,胸膛剧烈起伏。下身无一寸缕,衣衫散乱腰带松松垮垮即将散开,羞愤闭上眼咬唇,“回……回屋里去。”
“阿离觉得羞耻吗?看着我,阿离,阿离……。”妖治魅惑细长的眼角,琉璃般瞳孔,压抑自身情动化作眼角的晶莹,阿离总是强迫自己,不愿说出那身心交合欢好的感受。“羞耻吗?可我要你记住我,莫要忘了我啊。”执明在乞求着。
几次难以起齿,嘴唇微微颤抖,轻轻吐呐出“要……要我……。”天下不会再有人令他如此动容,甘愿献上自己与之欢好,放荡不耻的举动偏离了原意,仅剩下沉沦欲望的欢愉。“啊……。”压抑不住执明给予的那份欢愉,宣泄而出,狠狠的咬上执明的肩头。
轻吻着慕容离妖媚的眼角,来回抚摸他的长发,感受如潮水一般涌动的□□,达到顶端高潮的快感。
遖宿不属四国的唯一一国,一役而下两国前所未闻,怕今后亦不再有。慕容离乃瑶光王子,遖宿王毓埥的王叔,这样的身份是个微妙的存在。慕容离予遖宿王天下,遖宿王亦是动不了他,即是共敌又互为共生,天下怕是难寻到这样绝佳微妙的对手或知己。
低调的马车在城门口恭候多时,庚辰乔装为车夫,带着一顶竹笠压的低低,太傅真是口是心非,森严的守卫被屏退。执明抱着慕容离上了马车,“阿离是坚强的,不论深处淤泥沼泽,都能重整棋盘,地狱太黑太冷,我不愿,对不起骗了你。”
执明为慕容离带好腰间的血玉,轻拢斗篷。“带着我的血玉,就如同我一样,连同我所有的秘密。”
“王上,时辰快到,守卫马上回城守城,王上快些。”莫澜轻叩车框,掀开车帘。
“莫澜性子冲动藏不住事,去遖宿不是好的选择,本王就不允他去了,回来别忘了向本王讨人。”庚辰依旧冷冰冰的,还是轻点了下头。
“别……别忘了。”莫澜上前一步,嘱咐道。离别在即,庚辰最终头都不抬一下,驾着车马离去,性子比他主子还冷上三分,
远去的车马,二次送行离别,扬起的尘土似乎还是那日一般,告别满暮辰星,一场秋雨一场凉,入秋后的第一场秋雨潇潇。“王上,向煦台的那些个人……。”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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