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嘟着嘴,大眼睛无辜的望着他,又扑闪了一下,两爪按上他胸前的肌理,揉了揉,喃喃的小声道:“以身相许……”
刹那间,他胸口一震,激荡起灼烧般的滚烫,每一寸肌理绷紧起来,并不夸张,完美的透着刚硬,反而让她更加喜欢,一边浑然没事的模样,一边继续摸他的胸膛。
皮肤也很滑。
她满意的暗叹。
梁晏深看着她,再看了看她作乱的小手,眸底幽邃的显出病态的亢奋,渐渐凝深,额角的青筋抽跳着,松开了她,却极快地往她身下一抄抱在手臂上,大步向卧室里去,半路将脚上的球鞋蹬开。
艾笙便低呼着搂住他的颈脖,满心抑不住雀跃,小脸蹭着他清香的发丝。
卧室一片漆黑,忽然一阵向下的重力袭来,瞬间跌进了床褥,身子轻弹了弹,又被他压住,那沉重而悍实的身躯压着她,呼吸跟着艰难,黑暗里,只能感受到他真切的心跳,怦怦的如闷雷。
四下里昏暗无声。
他双眼烁着一点猩红的光,抽出腰间的皮带,呼吸微急,灼热的扑在她的脸上,嗓音沉而沙哑:“这是你自找的。”握住她的双腕用皮带一缚,举至她头顶。
艾笙怔住,没想他一上来就玩这种,禁不住全身发热,羞的不知所措:“等等!为什么要绑手!?”
梁晏深只一笑,轻柔愉悦,俯身咬住她耳垂,指腹落在她的软唇间,温柔地往下抚摸,高大的身躯紧密磨蹭着娇软,满怀都是她清甜的香,无尽引诱着他。
他微颤着吐气,喘息着,舔起她的唇,撬开贝齿全部填入,攫住里面湿嫩的舌大力吞吮,含着她舌根咀嚼,她舌头发麻,而他的攻击越发猛烈,撕咬着她的舌尖,疼痛火热交织在一起,激烈地刺激着她全部的感官。
他爱极了身下的娇软细美,从来都痴迷着,在她颈间轻轻地一咬,温软的几乎要融化,再也等不得,越来越多的衣服凌乱的散落在床脚边。
“嗯——”
她细密颤栗着,在他生猛的动作下,层层尖锐的快慰覆涌过来,不断地蓄积,全身被他反复地啃吮和掐捏,每一处都没有放过,重重折磨,不过半会,猛地激起一阵剧烈的痉挛,而他还在继续,刺激着爆出更恐怖的快慰,她啜泣着求饶,酥软的一塌糊涂,被束缚的双手无力地动着。
蓦地脸颊一痛,被他咬在嘴里,他的唇湿濡的透着她的气味,听他粗重的喘气:“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笙笙……”
“等我回来,我们的第一次,我会让你刻骨铭心……”
他一低头,重新吻住那红肿的唇,全身硬硕的肌理压着她,格外的烫,濡着汗水又极是丝滑。
艾笙也一直在等这一刻,配合着四肢缠住了他,眼前黑漆漆的,依稀看见他额上的细汗,乌黑笔直的发际,微蹙的剑眉,显然是不得要领,虽然他平常回来都有抱着她练习,但总归是初次。
她拼命地忍住想笑的冲动,反而轻松下来。
梁晏深梗着脖子,上面显出一道道粗胀的青筋,闷闷的憋着气,总算找准方向,便先安抚的亲吻她的唇,嘶哑的呢喃:“笙笙,我来了……”她一愣,立刻有剧烈的疼痛传来,逐渐清晰。
她忍不住抽气,蹙起眉头,绵绵的抱怨道:“好疼……”
梁晏深这一会忍俊不禁,继续吻着她,解开缚住她手腕的皮带,低声哄:“我会很轻的,如果还觉得疼就咬我,或者抓我。”说着,温柔地抚摸起她的脸。
直等床脚倏地一下擦过地板,两人都忍不住低叫出声。
她疼极了,双手攀着他不敢动,好在他动作轻,鼻梁随着唇轻蹭着她脸颊,又酥又痒,没半会,那疼便被一阵酸麻替代,奇异样的舒服,抬起了脸,撞入他幽灼的黑瞳里,猝然唇瓣一沉,被狠狠吻住。
床脚开始急速地刮擦地板,以骇人的频率摇晃,难以言喻的刺激交织着快感疯狂爆开,她脑中一道白光扑来,求救似攀紧了他。
阴暗的光线中,整个床垫震荡的又快又猛,被褥凌乱,半覆着男人暗色健壮的身躯,完全遮挡了她,汗水蒸腾出潮气,空气变得灼热绵腻,更加粘稠,她难以抑制地惊叫,哭喘着。
直到后来,艾笙才知道他的惩罚是什么。
第一遍后是第二遍,第三遍,他不知疲极,腰身的肌理贲发收紧,蕴着无穷精力,甚至抱着她经过了浴室客厅。
她嗓子都嘶哑了,只能瘫软的完全依附在他身上。
的确刻骨铭心。
窗帘拢得密紧,淡淡的夜光穿过布帘洒在被褥间,勾出他们相拥的轮廓。
艾笙蜷在他怀里昏睡着,他的脸抵着她额角,掌心顺着她的后颈缓缓滑到雪背上,轻柔地按摩起来,看着她清秀的眉眼,亦如从前干净,心头一动,亲了亲她的前额,又怕惊扰到她,只能很轻很轻的唤着:“我好想你,笙笙……”
“我也是……”
那柔和沙哑的嗓音,他一怔,看她睡眼迷蒙,手伸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腰,轻声问:“你这次回来,不走了?”
梁晏深低着眉梢,眸光明亮,手臂一动将她搂得更紧,下巴埋进她柔软的发顶,指腹的茧皮则刮着她眼角,惹得发痒,也让她清醒过来。
“北城那边的事已经忙完了,这次我申请调回这里,再也不走了。”
她听了,眼角轻弯,双眼扑闪着漫出雀跃,多了一分纯然的稚气,又问:“那你以后在哪上班?离我近不近,是什么职位?”
他应道:“公安厅刑警队,离你的公司不太远。”
梁晏深嘴角咧起,捏住她下巴,响亮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狠狠啄几下她的脸蛋,气息又变得略乱:“明天我去报到,你乖乖听话,隔两个小时发短信给我,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中午我过来接你吃饭。”
艾笙惊诧的“啊”了一声,对上他冷邃的目光,下颚绷得微紧,线条凌厉的慑着寒意,看来,这次她醉酒让他现在还后怕,依照他以往的占有欲,以前是每隔三个小时发封短信,她都照做,就是这次吃饭特意没跟他说,让他知道他肯定不高兴。
果然。
她无奈地扁着嘴:“好,我答应你。”
梁晏深的眉宇才松了松,眼底阴晦的执恋,暗流涌动,薄唇抵着她额头轻轻地吻:“还有……”
他嗓音幽沉发寒,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一字一字,沉的敲着她心口微震:“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太近……”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笙笙。”
床头柜上的座钟,时间指向凌晨三点半,公寓外依旧是浓黑的夜色,天边泛着一层淡白,风声渐起。
漆黑的房间,窗外风声沙沙,忽然的,滚轮碾过地板吱呀作响。
戴着白手套的手攥着铁杆,拖着行李箱在地上缓缓滑动,向防盗门走去,红色的高跟鞋踩着地板,脚底蘸有水,每走一步留下血红的痕迹,步伐轻盈平稳,她身上罩着宽大的黑雨衣,握住门柄向下一拉再往外推,走到门外。
铁门“哐”的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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