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少女这么轻率地定义成好人,对任何一个男孩来说都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情,至少放在一些疼痛青春文学里就是出局的flag,而且在本人还不知情时仅仅是因为带妹躺鸡就被打上这样的标签——实属让人同情。
打住!
用这样描述悲伤男n号的路数,来写死柄木吊,这个以任性妄为,搞事上天形象登场并且贯穿整部少年漫的欧黑头子身上,真的不怕被做掉吗?
其实,这只是各位不够了解这个孩子而已,如果你了解他的话……
——就好比如作者,现在已经立好遗嘱了。
三年前,当时还叫做志村转弧的男孩遭遇了敌人的袭击,而唯二的亲人也在那一场意外中丧生,年仅5岁的小男孩当时被困在事故现场苦苦等不到支援,既没有英雄出现在他眼前带他走出绝望,也没有任何一个路人分出一丝用来围观议论英雄的精力在濒死的男孩身上。
亲眼目睹了虚伪的英雄们为了热度争先恐后地投入战斗而将深陷恐惧的自己丢在灾害现场时,志村转弧一边感受着生命的流逝,一边用最恶毒的念想诅咒这个伪善得叫人作呕的社会。
‘全都是英雄的错,这个世界如果没有英雄的话,正义才能被真正的解放!’
如果不是有他现今最尊敬的老师在那一天拯救了自己的话,更名为死柄木吊的他,恐怕已经死在这些该死的英雄所编造的谎言里了吧。
‘什么英雄已经来了,什么可以放心了……’
‘明明只是群税金小偷!恶心的骗子。’
死炳木吊插着口袋佝偻着身体在街道上漫步,看到那印着某个金发英雄的海报时,猩红色的眼睛就不住地涌上憎恨的黑泥,便随手按在一张让他糟心的广告页上。
‘果然都是你的错,欧尔迈特,如果不是你,这个世界就不会变得如此扭曲。’
在死柄木吊离开后,那片被他触碰的海报,连带着后面的水泥墙一律化为齑粉消散地无影无踪,如同被粉碎处理过的电子文件,彻底被抹销了存在。
‘得想个办法宰了这群傻逼,尤其是叫欧尔迈特的。’
吊哥今天依旧为了文艺复兴旧制度而做着努力,深受其恩师的影响,吊哥对这个社会仇视很大,满脑子都是一些要蹲局子的念头,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什么都没搞出来。
但是你要是觉得我们吊哥是什么好惹的人,你就错了。
‘可恶,为什么就没有像样点的人能用呢,这些都是什么垃圾玩意儿?’
死炳木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一个拐角,可惜他没遇上爱,倒是看到三个做了等离子烫的非主流堵在了他的必经之路上。
他颇为不爽地拉了下头上宽大的卫衣兜帽,打算用王霸之气开路,让上天保佑眼前这三个傻子有点b数吧,别来找他吊哥的事。
“昂?小鬼你狗狗崇崇的,很让人不爽诶!”杀马特一号显然没有读懂空气,掏出口袋里的小刀上下拋着。
他边上长着炮灰脸的小马仔挂上贪婪的笑容拿肘子碰了下身边没有说话的绿色冲天鸡冠头,说到:“岸本哥你看那小鬼脖子上挂着的是不是你前两天看上的那款耳机?”
‘真绿啊。’死柄木看着那象征爱情的颜色,百无聊赖地活动手指。‘等下就把他脑|浆打出来给他重新染个头吧。’
死柄木觉得这都是他少有的善意了,哪个男人是真心想顶着这种颜色的头发出门呢?
(某小天使突然打了个喷嚏。)
“喂小鬼头,乖乖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不然哥三让你躺着出去!”
死炳木缓缓抬起手,用染血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们,“真的吗?这么猛的吗?”
“哼知道害怕了吧,你自己主动点就不用遭受皮肉之苦。”
而被警告的浅色头发男孩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他心中想着:‘呵我今天不把你们屎尿屁打出来算我死柄木输。’
死柄木吊的个性「崩坏」非常之强大,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被他的手掌触碰后都是一个被破坏的结局,就是因为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他的老师才会如此器重他,同时也放心让他一个人在这片鱼龙混杂的黑街里逛荡。
死柄木一步一步走向那被他视作已故的三人,而他们显然不知道将要迎来一个多么可怕的结局笑得跟个哈批似的。
他心中默默想着这局又稳了,嘴上还不忘抹上蜂蜜。“渣滓,就凭你们这些放在漫画里都不配拥有姓名的杂碎,也想要我身上的东西?爷今天告诉你们……噗。”
但是这一次,是他死柄木吊失算了。
超有气场的吊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狠话还没放完就被对面一号非主流一拳打在肚子上,身体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
草!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呢?
“啧要打就打你这小子屁话咋那么多呢?”狠人非主流一脚踩在死炳木的小手上唾了一口,他真的觉得眼前小孩脑子有问题。
“你手他妈举了半天了,瞎子都看出来你想发动个性,我们哥三难道没有脑子吗?”
“妈的,你们好卑鄙!”死柄木一口好牙都快咬碎了,心想现在的反派就这么没有气量吗,连嘴炮都不打了直接干的?
“横山,你过来,把他另外一只手也按住,这小鬼真恐怖啊,才多久地板就裂成这样!”从面貌上根本看不出居然是头脑派的红毛杀马特招呼了那边的马仔小弟。
死柄木在地上疯狂挣扎,原本想反抗用上另外一边手没想到马上就被识破了,现在个性相当于被死死限制住的小男孩,再这么凶狠也都没有办法斗得过三个成年人。
“靠你们这群垃圾给爷滚开!我要杀了你们听到没有,不许碰我!”
“闭嘴!臭小鬼!”踩着他的红毛用空闲的另外一只脚狠狠踹在男孩的脸上。
正面接了男人暴力的一脚,他的脸立马肿了,鼻子也出血了,死柄木用眼刀刮着三人,不停扭动身体,如果杀气有实体这三人早就被他捅得千疮百孔。
“去死!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哟,你吠得我害怕啊,怎么办我好担心你会杀了我,那要不你就先死在这里吧。”在一边看戏的岸本这时候突然走了过来,他的一只手变成了像蟹钳状的巨大剪子,上面浮过的冷光告诉死柄木它的锋利和嗜血如命。
岸本一把抓起他冰蓝色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从地上提了起来,将那刃边抵在喉咙边上,和他收缩起的瞳孔对视着。
“喂!岸本!”红发男皱着眉头看着行为有些出格的同伙出声警告了他。
“怕什么,在黑街每天都有死人的,这个小鬼自己吃饱撑着跑到这种地方可不就是送人头吗?而且,堂田,你别忘了我们可是要加入芦川组的,杀人不是迟早的事吗?”岸本嘴上这么说,但是手里的颤抖可是分分钟暴露了他的真情实感。
死柄木一言不发只是恶狠狠地瞪着这三个杂鱼脸,充满杀气的口吻还在不停叫嚣着“你们最好有本事杀了我,不然我让你们全家陪葬!”
“妈的,你这小鬼真的找死啊。”堂田原本还想拉住同党,谁想到脚下这个居然还敢疯狂大鹏展翅,像只疯狗一样又喊又骂。
吊哥自己都气死了,他只是出来买个午饭都能碰到事,现在眼看就要翻车了,他还没想到这么收场。他一想到在酒吧看家的黑雾,现在应该还是在接受街道派出所人口普查,他就忍不住自己骂街的欲望。
‘淦,这一切都是欧尔迈特的错!如果不是他最近出现在这一带,其他英雄也不会跟着他一起多管闲事,那么附近搞事的人就不会缩在巷子里,如果不是他们缩在这里,爷就不会碰到,爷如果不碰到,现在踏马早吃到幸平家的’
‘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那换个角度想。如果不是欧尔迈特的话,这些警|察不会天天闲出屁来,如果不是他们没事做也不会找事突然人口普查,如果不是他们人口普查,黑雾就不会被迫留下来周旋,如果黑雾没被留下来那么买饭的就是他,如果买饭的是他,那我不仅不用被这些垃圾按在地上摩擦而且半个钟头前踏马都能吃上饭了!’
‘该死的英雄,该死的欧尔迈特!怎么想全都是他们不好!害老子吃不上饭还挨了打!啊啊啊恶心死了!我回去就要让老师把他们全杀了啊啊啊啊啊!’
死柄木吊怒的要原地升天了,身上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几次脖子都擦到了锋利的刀刃,没一会就留下了不少细小的口子。
“喂!你小子,安静点!”堂田蹲下来用上双手死死箍住了死柄木,他虽然是个不良可还没准备好背上人命,而且还是这种被害人主动找死的碰瓷手法!
可出人意料的是死柄木这样的做法偏偏十分有刺激性,让一边不停做思想建设,起了杀心却比要被人杀的更紧张的岸本大脑一热,他露出了夸张的大笑像是被人玩|坏了似的,变成剪子的手微微分开,将男孩纤细的脖子卡住。
“小鬼…你不怕死对吧?你的眼睛里都没有害怕哈哈……所以我杀了你,你也不会恨我的,你绝对不能恨我!你是心甘情愿送上来给我杀的,你看你这么想往刀子上凑…别怪我!全是你自己不长眼的!”岸本絮絮叨叨,拼命说服自己,手上的剪子一点点合拢……
“岸本哥你疯了吗!他会死的!”横山手一抖,不敢置信地看着绿毛。
“闭嘴!你给我把他抓好!不然我下一个就宰你!”
但就在这时眼前的小男孩瞬间抓到了破绽,肩膀猛地发力,抽出了被横山抓住的手,迅速抓住了剪子的一边刀刃,用力地把它往远离自己的一边掰开,而被他抓住的刀刃顷刻间放弃治疗,像是老化的锈铁轻轻一捏就在众人眼前断裂开来。
岸本却被死柄木吊突兀的举措吓得六神无主,下意识地身子一歪将手往前送,另外一边的刀刃眼见就要捅穿男孩喉管!
似乎预见了鲜血四溅的画面,“凶手”都恐惧地合上了眼睛……不过情况却发生了很大的逆转。
“唰——”
一条迅猛的银龙破空而出,如同幻影一般从死柄木吊睁大的血色双眸中倒映出来,寒气贴着他的鼻尖与呼出的热气交融在一起,无色纯净的光面刹那间反射过来的棱光打在他惨白的脸上,死柄木茫然地眨着眼睛,显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下一秒所有人都看清了,那原本要划破男孩脖子的刀片被一道贴着地面的冰做长矛给弹开后,巨大的冰墙拔地而起挡住了岸本和死柄木吊的视线!
除了被冰打飞的岸本,其余人下意识看向巷口……
‘……是老,老师吗?’
死柄木吊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漆黑潮湿的幽巷里回荡。
“我说,你们这些丑陋的土拨鼠们就不会换一个隐蔽的地方吗?”
“挡在我打酱油的路上,我想坐视不管都很难啊,稍微体谅我们这样不爱用武力的咸鱼平民一下好吗?”
轰冬美烦躁的撸着自己越来越长的白发,她只是想赶在安德瓦回家前给她妈买瓶酱油,都怪这些人动作那么大,让十几米开外的她控制不住她自己走了进来。
她灰色的眼眸在一片阴影之下就如同最深邃的宇宙,淡漠且神秘。
在少女出现后,死柄木吊的视线就别无他物,他看着这个逆光之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所以我们黑街原来是做什么柴米油盐酱油醋交易的平民生活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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