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一失恋之后在酒吧里借酒浇愁,酒劲上头拎着手机想把陆庆辉臭骂一顿,结果手残拨错了号码,电话打到了一个陌生Alpha那里。
此时路过的某宋·陌生Alpha·庭辉应景的打了个喷嚏。
宋庭辉非但没有嫌弃伤心难过的原一,还贴心当起了午夜知心大哥哥,安抚这朵脆弱的娇花。
结果有两个小混混Alpha看原一独自一O,还喝的醉醺醺,想强行带走原一标记他。
美娇娘小O身边缠上来两只身强体壮的大色狼,躲也躲不开走也走不掉。
“我害怕的要死,没想到庭辉他踹门就进来了,把两个流氓Alpha揍了一顿,还带着我去看了大夫。”
“那你脖子上的标记怎么回事?”看着儿子废话连篇,一直避重就轻,原教授一阵见血,犀利的问到了根源上。
自家的傻儿子眉眼含情,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周身三尺荡漾着虐狗的粉色泡泡。
原教授冷哼一声!
臭小子,胳膊肘往外拐的挺快。你老子都还没同意呢!
接着,原教授看到了更不可思议的一幕:
原一羞怯的低下了头,留给老爹黑黝黝的头顶和两撮倔强的呆毛。
Omega低垂着头,天鹅颈纤细修长,两根葱白的食指点点:“就,就是,正好碰上我发情期,忘记做措施了。
一向礼貌得体的儿子露出这幅小儿家神态,全身上下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人都快黏到宋庭辉身上,原教授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当年追求郑月川的时候,也是这样——全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冲劲,恨不得天天晚上跑到郑月川宿舍楼下面弹吉他。
可惜宿管大姨的灭火器无情的击碎了原淮越的一腔爱意。
“他是过什么工作的?家里还有什么人,这些你都了解吗?”
Omega漂亮的凤眼里流露着一丝不解:“庭辉,他自己做些小生意,家里,好像也没什么人了,他没告诉我。”
“他没说,你也不主动问问吗?万一他是个骗子怎么办?今年海城都出了五六起色/诱Omega,先标记后骗婚的诈骗案了。”
回答他的是小儿子无辜又迷茫的大眼睛。
我的傻儿子啊,连人家家里几亩地,地里几亩田都没摸清楚,就稀里糊涂的嫁了,以后万一宋庭辉有什么问题,哭都来不及。
原淮越内心默默叹息一声,被Alpha标记的Omega从身体到灵魂都打上了Alpha的印记,他和他会自动成为伴侣,终其一生,除非Alpha犯了重大罪行或者危害Omega的生命,否则任何人都无权拆散他们。
原一已经被宋庭辉标记,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小白菜被人偷走了,饶是老父亲再不舍得,也只能接受事实。
他们领证之前,得好好的敲打敲打对方一顿。原淮越大脑飞速的转动,盘算着眼下对原一最有利的方法,即不能松口的太快,让Alpha觉得他们原家倒贴,以后轻视原一;也不能把人激怒,他是为了让Alpha以后认真对待原一,不是为了来搅黄自己儿子的婚事。
原淮越看着幸福的快要冒泡的儿子。
看苗苗这个样子,挺喜欢他的,那个他看起来也是个不错的孩子,希望,他以后会好好对原一,千万别再冒出来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真爱。
此刻的原一的内心犹如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神啊,谁来救救我,我快装不下去了,这么恶心肉麻的话我是怎么说出口的,简直不忍直视,冷的我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原一眼巴巴的看着厨房,等了半天没等到宋庭辉,再也忍耐不住的原一找了个借口:“爸,我去看看庭辉饭做好了没有。”
儿子大了,谈恋爱了,有了Alpha忘了爹啊,伤心的空巢老父亲心口再次被插刀,
原淮越放弃似得摆摆手:“去吧,忙完了咱们吃饭,我和他聊一聊,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孩子长大了,总有一天会从父母搭建的温暖巢穴里离开,迎着烈日和寒风,飞向他向往的,那个广袤自由而又危机四伏的天空。人生旅途漫长,父母和子女都不过几站路的缘分,这漫长的人生旅途,能陪伴原一的,只有他自己的Alpha。
道理原教授都懂,只是事情发生到自己儿子身上,一时间情感上难以接受。
原淮越心里闷着气,吃饭也吃不香,饶是宋庭辉这样的商场高手刻意努力之下,也不见得老丈人提起兴致。比起自己,似乎老丈人对团团更感兴趣。
原一&宋庭辉不约而同的看向某只躺在原淮越怀里的土肥圆。
圆滚滚软绵绵的法式大面包,手感不是一般的好,郑月川对狗毛过敏,从他们结婚开始,原家干净的一根狗毛都没出现过。
对一个绒毛控来说,生活里撸不到毛茸茸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啊!
狗子诚可贵,科研价更高,若为老婆故,二者皆可抛!
十几年没有撸过毛茸茸的原教授,在儿子家里意外发现了一只萌萌哒的柯基犬,它聪明又迷人,它可爱又善良,它腿短毛又长。更绝妙的是,这是宋庭辉的狗,撸完了还给他主人,完全不用担心撸秃了狗子狗爸找自己算账。
不过在小辈们面前还是要注意形象,不能让原一觉得自己有了狗子就不爱他了。
长方形的饭桌上,原淮越面无表情的一侧,怀里蹲着一只白手套柯基犬。对面坐着面面相觑的原一和宋庭辉。
团团哼哼唧唧坐在原淮越怀里,肥硕的肚皮被撑的原滚滚,看起来简直像是一只故意染成柯基的小香猪,
这只一顿饭吃掉了一只鸡腿两只鸭脖三根火腿肠的”怀中明猪”目前还没有停手的打算。
圆溜溜的杏仁大眼睛卖萌的看着原淮越,半颗心被看酥了的原教授急忙把团团看中的一只鸡腿夹到狗子面前。
在绒毛控原教授面前,初次见面的团子俨然取代了亲儿子原一,一跃成了原教授的心尖肉。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团团扭头看着原一和宋庭辉,迷茫的歪了下头,亮晶晶的卡姿兰大眼睛中透漏着一丝狡黠和三分迷茫,看的人恨不得尖叫一声马上抱住这个绝世小可爱——前提是先忽略掉它嘴上的油。
“汪~”团团对他的两位前·长期饭票发动了萌死你攻击。
“伯父喜欢什么狗,我朋友有开犬舍的,回头我找他讨两只纯种的送您?”拿不准原淮越的态度,宋庭辉谨慎的称呼他伯父。
原淮越仍是一副淡淡的神色:“不用,养狗太麻烦了,我们家不养狗。到处大小便,狗掉毛掉的满屋子都是,弄得整个屋子都是臭的。”
原一&宋庭辉:粑粑你毛衣前胸上粘了半胸口的毛,也没见你嫌弃团子。
宋庭辉默默的夹起一只红虾,又默默的把剥好的虾肉放进了原一碗里。
原淮越转头,镜片上反射过一道光,他忽而问道:“庭辉,你和原一去的那家酒吧,有什么特色酒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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