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他是我的。”达米安顽固得不肯改变，即使已经开始慢慢认同了蝙蝠侠的不杀原则，却依旧用尽一切手段监视着杰森，把训练之外的全部时间都花在了这个“小爱好”上。
虽然布鲁斯已经很努力的在四岁就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奥古世界观的儿子心下种下韦恩的影子，可，唯有这点，似乎无可改变。
爱德华·尼格玛……
虽然他从不认为即使什么超级英雄，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和很多英雄都很像，比如说哈尔，虽然这位绿灯侠总是勇敢到鲁莽总是以一种出乎意料的角度搞砸很多东西……但毫无疑问，他们非常相似。比如奥利弗，作为少有的没有任何超能力的超级英雄，从各种角度，总有种王不见王的惺惺相惜。比如……超人，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外星人，但毫无疑问，他们也是非常像的，如同光影互相依存。
又或者小丑，他必须承认，在他自己眼中蝙蝠侠也只是一个为理智所约束的超级罪犯罢了。
而爱德华·尼格玛……他们都是为知识所诅咒之人，本来应该无比相似无比理解，但他们却几乎截然相反。内心属于尖耳怪的那部分无比焦灼，那个人一定掌握了什么关键信息，就算宇宙帝王达克赛德来袭他也丝毫不担心地球安危，到底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信心？还有从未听闻的莫比乌斯椅……但属于布鲁西的那部分却开始烫出蜜糖，那是他的灵魂伴侣，那个人，是不同的……
布鲁斯看着又在电脑前忙碌的儿子，按住了胸口那被掩藏的印记，fairy tale……
“他的信息被魔法保护。”通过监视杰森做出了那份计划但现在同样也完全监视不到了的某人这么说，“无论你是怎么想的，你都没有能力做到。”布鲁斯不知道多少次的重复道。
“你了解自己的全部极限，我也了解我的。”达米安头也不回略带嘲讽的说道，“魔法同样有漏洞，而且，他是一个正常的CEO，而且这个魔法针对的是你。”
布鲁斯无言以对。
“你们上床了。”达米安忽然这么问，却用得非常肯定的语气。
面对无言以对的父亲，达米安继续说，“恋、童，他在代码里骂了你很多次。”好吧，尼格玛家的传统，所有的备注都是在骂人，又或者传达重要信息。
“停下来。”一边在帮达米安扫尾的提姆喊着，却已经迟了。
“所有人都觉得最痛苦的人是你，可受到伤害的明明是别人，而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忽略这一点，并且，他们为你所有的错误开脱。”达米安面前的电脑忽然黑屏，蝙蝠主机上，出现了这么一行字，随即，爱德华·尼格玛先生的脸出现在了蝙蝠主机上，“我真的不怎么想见你，管好你家的崽子。”
警告了大蝙蝠之后，非常小心眼的爱德华也没忘给不听话的崽子一个小教训，比如幸运诅咒，当然，家长也免不了一个小教训。
“魔法是不稳定的，”闻着刺鼻臭水沟味喝着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诡异腥臭牛奶，早已经被n个恶作剧魔法洗礼过的布鲁斯·黑暗骑士·韦恩这么对自己的儿子说，“扎坦娜也无法解开，只能等自然消失，它们甚至对人有益，这个魔法的效果是干扰嗅觉、味觉，以及增强细胞活性。”
修理电脑的提姆不置可否，那位乐于给他们找麻烦的魔法师总是这样，在蝙蝠侠的底线反复横跳，不过，小D身上的魔法，可不像会有任何益处。
“我身上的魔法大概是损坏所有东西？”达米安臭着一张脸坐在地上，身上披着一张毯子，电脑烧主板椅子爆炸衣服开裂餐具损坏吃饭被噎喝水被呛……就算坐在地上，也要小心头顶，那些特制加固的钢板甚至会掉下来砸在他的头上，当然，脚下也不是绝对安稳的，但总比头顶好的多。
“所有可能发生的倒霉事儿，都会在你身上呈现100%的爆发率，”提姆耸耸肩，换了个螺丝刀继续修理，“厄运诅咒，迪克的每一瓶精力药水上都附有这个诅咒，但那只会在白天发生一些非常丢脸的小意外，从不会影响夜巡，鉴于中心城事件，你身上的大概是加强版，虽说这类魔法一般效果越强持续时间越短但，我不敢确定一位暴怒的老父亲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以及，你看起来很高兴，布鲁斯。”
“大概。”喝着散发着加强版下水道恶臭牛奶的韦恩总裁不置可否。
“你确定你们不是宿敌？”提姆终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坐回座椅开始调试系统。
“我在前几天观测到了一个求助信号。”布鲁斯没有正面回答，“蝙蝠侠的求救信号，虽然很不可思议，它的确来自平行世界。”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尼格玛先生的超能力就是观测平行宇宙？”
“我很确定，之前的资料里那项能力后面写了待定这个词，那位谜语人先生非常喜欢说谎。”布鲁斯依旧“享用着”味道诡异的蔬菜饼和牛奶，“在那之前，我没有接收到任何平行世界的消息。”
“你打算参与？”达米安丢掉裂成两半的毯子，坦荡荡的走向自己的父亲，“看看平行世界的尼格玛和杰森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讨厌你了。”
“你不会是想再弄个平行世界的杰过来养吧？我们会被揍成灰烬的。”作为家中唯一一个和杰森关系还不错的人，提姆不由得叹口气，“杰可是两年前就敢怼墨菲托斯的猛人，魔法界里大半北美几乎已经变成他的地盘了，顺便说一下，另外一小半归沙赞扎坦娜和其他魔法系英雄管。杰森是负责维持光暗平衡专门和那些黑暗生物尤其是恶魔打交道的猎魔人，没有什么不杀原则，遇上灵魂黑成碳的家伙，就算是个小孩儿也会送他下地狱。”提姆撇撇达米安，恶魔崽子离地狱也就差几步路，可杰森只会杀那些注定落入地狱的家伙，啧啧。
“你是说，他没杀我不是因为我的年龄，而是因为灵魂？”达米安眯起眼睛，才四岁就已经没有了婴儿肥的脸上显示出了不符合年纪的成熟和更加狂热的势在必得，但很快，炸裂的椅子射出的碎片阻止了这些，“该死！”
“洞里的东西都挺贵的，”提姆闷笑，“要不你去花园玩吧，反正已经被你糟蹋的不像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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