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这就是你抓到的——外星人？”托尼有些好奇的盯着监控画面里强壮的金发男人:“问到什么了？”
“你可以去和他聊聊，”伊莱恩看上去像是在计划什么:“神盾局把那个母猩猩的研究资料都抢走了。”
“放着个大活人不管去抢研究资料……”托尼忍不住质疑神盾局的人是不是出门都不带脑子:“他们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那个母猩猩和她的同伙我去搞定，这个交给你，”伊莱恩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你们两个应该聊的来。”
“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托尼顺手把伊莱恩的咖啡拐到了自己手里:“记录显示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过了，剩下的交给我，去休息会儿。”
“艾伦那有些资料你先看看，”伊莱恩干脆低头凑到咖啡杯前吸了一口:“我现在精神很好。”
“你就算去睡一觉他们也跑不了，”托尼有些无奈的干脆把咖啡放一边，他弹了下伊莱恩的脑门:“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乐观点，听我的话去休息会儿，醒来后吃顿丰盛的早餐，接着会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处理。”
伊莱恩看似不满的啧了声:“随你的便……记得把我的调查表上的问题全都填满，不然你就等着被扔去防护网过过电吧。”
把伊莱恩送回休息室后托尼找来艾伦拿过了准备好的厚厚一叠资料，他随手翻了翻:“……《北欧神话》？”
艾伦点点头:“托雷斯教授特地吩咐的，对了，中间那张看到了吗，是那个外星人先生和不明生物体的部分对话。教授说你看了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托尼抽出那张纸:“你看过？有什么想法？”
艾伦耸肩:“太匪夷所思了，不过教授好像很确信的样子。”
托尼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就只有简单的几句话，“……”
“看样子我们都想到一起去了，”艾伦抓了抓头发:“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也有可能这只是他们之间的交流代号。”
托尼皱眉，指尖在那本《北欧神话》上点了点……
半个小时后，托尼带了两瓶酒走进了外星人先生的关押室，出于礼貌性的敲了敲门:“要喝一杯吗？”
托尔:“酒吗？当然，伊莱恩呢？”
“他去休息去了，”托尼拿出两个杯子倒满:“味道应该不会比阿斯加德的美酒差到哪儿去。”
托尔笑了下拿起杯子喝了口:“还不错，你想问我什么？”
托尼拉了张椅子坐下，左手拿着酒杯:“看你想和我说什么。”
“你知道阿斯加德，”托尔低眼看着手里的杯子灌了一大口下去:“……你从哪儿知道的。”
托尼看着他:“《北欧神话》，地球上——用你们的说法应该叫中庭，千年前流传下来的神话故事，你要看看吗？”
“应该是记载了曾经我父亲和冰霜巨人战斗的历史，”托尔把杯子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那可不是什么神话故事，它们真实发生过。不过那对你们这些寿命短暂人之子来说确实太过久远……我知道他的衰老不再身强体壮，但是我从没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都是我的错……”
“你的父亲——他还好吗？”托尼隐约知道了伊莱恩把自己叫来的原因。
“他去世了……因为我的愚昧无知和莽撞……”托尔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我甚至还误解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我让他失望了。”
“不，我不这么认为，”托尼撇撇嘴:“我们都一样，都会有犯错的时候。关键在于之后该怎么做，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我现在就是个凡人，”托尔苦笑了下:“我没法回去，我被放逐了。”
“能具体说说吗，”托尼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一边，按下墙上的按钮调出投影光屏:“如果我们能解析出你从阿斯加德来到虹桥理论公式，或许就能找到方法让你回去。”
托尔打开第二瓶酒:“那可比你想象中要困难的多，你不是想知道我被放逐的原因吗。因为我挑起了阿斯加德和约顿海姆新的战争，虽然是他们先破坏了我的加冕仪式——不过那都不重要了。现在我的弟弟洛基是阿斯加德新的王，我相信他会处理好一切。”
“邪神洛基，”托尼将自己所知的虫洞理论公式全部调了出来:“就是他之前来找你？我们只记录到无法分析的能量体。”
“邪神？你们是这么称呼他的？虽然他确实喜欢恶作剧，不过他其实挺可爱的，”托尔耸下肩，“你们的神话里是怎么描述我的？你们的科技水平还不赖，有点超乎我的意外。”
“起码和你现在比起来——”托尼挑眉：“关于科技水平的问题，至少我们还无法破译虫洞，也就是彩虹桥的秘密。阿斯加德和地球比起来怎么样？地理环境，科技，风俗之类？”
“那是个永远被光辉笼罩的国度，很美，”托尔自豪的笑了起来：“其他的很难一句话两句话说清楚，至少不是像地球一样的行星。你可以理解成位于另一个平面之上的光之国度，我们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并不是每个人都是。”
“冰霜巨人会再次入侵地球吗？”托尼换了个问题，“他们也许接受和平条约不再去找你们的麻烦，但不代表他们不会再次进攻地球不是吗？”
托尔确定的摇摇头：“不，他们不会，阿斯加德会维护九界的和平，他们想要入侵地球除非先打倒我们，我的弟弟也不会放任他们挑起战争。”
托尼有所怀疑的看了眼托尔并没有继续反驳，他把伊莱恩的问卷表格放到了托尔面前：“填完这份问卷你就可以见到你的朋友了，你最好认真点填完，不然伊莱恩发起脾气来——束手无策你懂吗。”
托尔：“……你好像很怕他？他有那么难对付？”
托尼摊手：“你可以试试看。”
……
一个半小时后，托尼拿着填满的问卷打算去看看伊莱恩睡的怎么样了。当他推开卧室的门，很显然弄个小少爷并没有听他的话乖乖的休息。
“看样子你确实精神很好，”托尼扬了扬手里的问卷，他看着伊莱恩手里的东西:“发现什么新东西了？”
伊莱恩半躺在床上手里捧着本厚厚的研究资料，半饷才嗯了声，:“嗯……”
托尼干脆在门口站着:“等你睡醒我再把这份问卷拿给你。”
伊莱恩抬头皱眉:“我不困。”
托尼眨眨眼:“我觉得你困了，要我给你泡杯热可可吗？你看上去反应速度就是想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低血糖。”
“大垃圾，”如果是平时伊莱恩绝对不会只怼回去三个字。
托尼:“睡觉，我去泡热可可。”
伊莱恩不满的啧了声。
不过等托尼端着两杯热饮回来的时候，伊莱恩已经睡熟了。
托尼把其中一杯放在伊莱恩床头，挨着床头坐下，喝了口热饮，把先前的问卷翻出来慢慢看了起来，他还是挺好奇伊莱恩想知道些什么。
很快他就发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食指在弄个问题和答案上点了点，托尼脸色逐渐严肃了起来，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松了口气。他这次过来不仅仅是因为伊莱恩需要他，最近一段时间的调查让他有了某种猜测想要和伊莱恩单独聊聊。
在托尼整理思绪的时候伊莱恩也睡醒了，他没睡多久还不到一个小时。
托尼第一时间察觉到人醒了，把床头冷了的可可端了起来:“我再去给你换一杯，有什么想吃的？”
伊莱恩闭目看着床头半坐着:“咖啡。”
“枫糖松饼和培根煎蛋怎么样，”托尼边说着边往外走:“2号，把房间灯光调成暖色调，放点舒缓的爵士乐。”
N.O2:"好的，先生。"
伊莱恩嘴角动了动。
托尼:“你可以先去冲个澡，吃完饭再说。”
在伊莱恩去冲澡的时候托尼颇有兴致的做着培根煎蛋，稍微有点糊了。
浴室里伊莱恩甩了甩头，低血糖带来的晕眩感让他很不爽，“2号，现在几点了。”
N.O2:"晚上十点半，先生。"
伊莱恩哼了声，关上花洒随便围了条浴巾走了出来碰巧托尼有些滑稽的端着两个餐盘进了屋:"来尝尝我的特制松饼和培根煎蛋。"
伊莱恩把擦头毛巾随手扔地上走过去拿起餐盘上的杯子喝了口:“……热可可。”
托尼盯着他看了会儿:“……柜子里有睡衣。”
伊莱恩没理他干脆在桌边坐下拿起叉子叉了块松饼塞嘴里:“……难吃。”
托尼沉默了会儿干脆也坐下来开始吃起来:“我觉得我的手艺还不错。”
“问卷，”伊莱恩戳着煎蛋皱了下眉，然后把糊了的那块扔托尼盘子里。
托尼:“你睡着的时候我看过了，有点问题。”
伊莱恩:“具体。”
托尼:“那个时候那位锤子老兄才才刚出生没多久，没来过地球。”
伊莱恩放下刀叉:“和我的猜测出入不大。人类已知发生过的，和鉴于该时间点未来会发生的——知道的太多了。”
“关键是流传下来神话的人是怎么知道的，”托尼把自己盘子里的培根扒了一半给伊莱恩:“是有【人】告诉他们的，还是他们从某种未知的途径得知的。”
“短时间是不会有答案了，”伊莱恩心不在焉的继续吃了起来。
托尼若有所思：“……半真半假……我比较在意以后描述的……你觉得会发生吗？”
伊莱恩:“据说，奥丁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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