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鸣子好拿,鬼灯专门的给鸣子准备了一个盆栽来装着。
站在旁边的水门几次想要说话最后还是放弃了,等回家的时候,他有点迟疑的问玖辛奈,“老婆,你说鸣子拿着金鱼草送人是不是不太好?”
“咦?这有什么不好的?!”一想到如果鸣子要送自己东西,玖辛奈就觉得不管鸣子送她什么,她一定都会超级开心。
“……嗯。”总觉得自己的三观在逐渐的变得奇怪,水门也只能暂时的放下这个问题,不在去考虑。
抗着金鱼草跑在大街上,周边的路人都长大了嘴巴看着那无比硕大的金鱼模样的植物。
不!那不是植物!那个金鱼的眼睛还会转动!!!
“井野!我把金鱼草给你带过来了!”
走出来看着那都快要比自家的屋顶还要高的金鱼草,井野差点笑不出来。
为什么会这么大啊!!!
仰头看着那金鱼草,井野发现那个长得像金鱼的植物眼珠还会动,随着风还会不断的晃动,然后……“哦gai!哦gai~!”
还会叫啊!!!
“这是长势最好的金鱼草,如果哪天吵的你心烦了,井野你也可以直接把这个解刨了当生鱼片吃!”
不,我真的不想吃这个奇怪的东西。
井野注意到,在鸣子拍着金鱼草根茎的时候,说出随便解刨的话,金鱼草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似乎是听懂了鸣子的话,金鱼草根本不敢放生的‘哦gai’。
甚至还像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看着那仰头望着她的井野。
“那…鸣子你就把这个金鱼草放到门口吧,说不定还能当个珍奇景观。”
这么大个的金鱼草确实很神奇,井野也注意到了其他人看过来的震惊表情,点了点头,收下了这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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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途中,鸣子发现周围的气氛似乎有点奇怪,甚至是有着难闻的气息在不断蔓延着。
——那是名为欲/望的味道。
无休止的欲/望,丝毫不会被满足的欲/望。
那些和她打着招呼的宇智波家的忍者们,有一些灵魂上也染上了奇怪的颜色。
“变成黑色了呢……”
鸣子低下头,微微叹息。
因为忍者职业的特殊性,忍者的身上一定会沾染血腥,可是如果从红色变成黑色,那就是遗忘了本心。
等回到家,鸣子一眼就看到了正狠狠瞪着她的佐助,啊!糟糕了!忘记给佐助买团子吃了!
刚准备说点道歉的话,鸣子就注意到了旁边的鼬,对方的灵魂像是水墨画,不断的有黑色在晕染,但是又很快的消散。
“鸣子回来了,去洗手准备吃饭吧。”
“……好。”鸣子低下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脸上难以遮掩的恐惧神色。
她不知道为什么,鼬会有这样的变化。明明前段时间鼬还一直是好哥哥的模样,虽然加入了暗部,身上难以遮掩的有血腥存在,可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却一直没有变过啊。
是从什么时候起?
啊,对了,是从他们入学开始。
因为忙的事情更多了,她也很少见到鼬哥哥了,可是对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鸣子觉得这种改变很恐怖,她甚至不想去再看鼬一眼。她能够感觉到少年仍旧没有变化,可是他的眼中多了太多陌生的冷漠神色。
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想爸爸了。
鸣子低下头,她觉得自己现在很想扑到爸爸的怀里,问问他到底是为什么。
“笨蛋鸣子,快点来吃饭啊!”佐助还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催促着。
“嗯…来了。”鸣子重新抬起头,露出和往常一般无二的笑容。
旁边的鼬视线在小姑娘的身上划过,他感觉到对方刚才的奇怪眼神,不过再去看时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是错觉吗?
这么一个才六七岁的小姑娘又哪里会察觉到些什么呢?鼬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向外面的天空,在心底长叹了一声才走回了房间。
“哥哥!你最近有空吗?能陪我训练吗?”佐助拽着鼬的袖子,想要得到一个奖励的承诺。
“抱歉啊佐助,下次吧。”鼬的脸上仍然带着一抹浅笑,他抬手戳了一下佐助的额头。站在旁边的鸣子注意到对方笑容里的那抹苦涩,心底的不详预感越发强烈。
趁着夜色,鸣子迅速的跑回地狱,直接的就冲进了阎魔厅,毕竟…阎魔大王是不可能提前完成工作,不加班的 : )
“爸爸!!!”一个跳跃,就抱住了水门的脖子,阎魔厅里正在接受审判的亡者差点被这突然跑过来的身影吓到。盯睛一看,那刚才像是小炮弹一样飞过来的,居然是个模样可爱的孩子。
呼,地狱里也有这种类型的啊。
——刚被座敷童子的鬼畜笑容吓到的亡者忍不住的感叹。
“小鸣子怎么了?”一把抱住自家闺女,水门慌张的打量着鸣子,确认闺女没有哪里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爸爸…我有事和你说…”拽了拽水门的衣领,鸣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鬼灯。
“我可以打扰爸爸一会儿吗?一会就好!”
鬼灯合上手里的卷轴点了点头,“没关系,提前下班吧,剩下的都交给大王去处理就好,毕竟阎魔大王如·此·的·伟·大·呢!”
打了一个冷颤,阎魔大王满脸写满了委屈,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是他?
见鬼灯似乎也准备收拾东西回去休息,水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抱着鸣子准备回家。“对了,鸣子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鸣子大概的把今天的事情讲了一下,又仰着头看着水门,“爸爸,我感觉整个宇智波家都好奇怪,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听完鸣子的话,水门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收敛了起来,他严肃地看向那还懵懂着的少女。
“鸣子你把事情的经过,还有你发现的全部情况都跟我讲一遍!”察觉到了水门脸上的严肃表情,鸣子有些楞楞的,她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缓慢的讲述了一下她所发现的全部异常。
听我鸣子的讲述,水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抬手摸了么鸣子的头发。“不要想的太多,如果、如果三代到时候让你离开宇智波家的话,那就离开吧,鸣子你没有必要…”
水门很想告诉鸣子,她没有必要一直待在宇智波家,可他又怎么能够对着尚且年幼的女儿说出那种残忍的话?
朝夕相处的人是能够说放弃就放弃的吗?
同样的,水门也不希望鸣子掺和到这次的事情里。
早在他还当政的时候,木叶和宇智波家的关系就一直比较紧张,水门一直想要缓和这样的关系,可这种事情是一时半会儿难以解决的。他还来不及改善这种复杂的关系,就发生了九尾事件。
按照鸣子的说法,现在的情况比当时恐怕还要更加严峻。不出意外的话,甚至有可能到达了一个爆发的顶点。
看着第一时间向他寻求帮助的女儿,水门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鸣子…顺应你的本心就好,不管你看到什么,都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做就好了。不管你做些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你是我们最重要的宝贝。”
虽然水门和玖辛奈的意见都是让鸣子在木叶里面待着,但是如果因为一些事情让鸣子陷入到了危险,或者是不开心的话,他们两夫妻宁愿把鸣子直接接到身边来。
反正鬼灯大人也很喜欢鸣子,不会介意地狱里有这么一个活人的。
鸣子有些紧张的拽着水门的衣领,她怯生生的问着,“爸爸,是宇智波家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美琴阿姨,富岳叔叔,还有…佐助他们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些什么,但这一定不是一个好的前兆。”
对上鸣子那慌乱的眼神,水门深吸了一口气,揉着小姑娘柔软的发丝。
“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话,要不要学校那边请几天假,来和爸爸妈妈住着?”
鸣子摇了摇头,湛蓝的眼睛看着水门,“爸爸,我想回去。”
她想要亲口问问鼬哥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又要做些什么,他真的要走入罪恶的那道深渊吗?
………
换上衣服准备去暗部执行任务的鼬看到那站在门口的小小身影,嘴角微微上扬,一贯冷硬的模样也柔和了不少,“鸣子,这么晚还不睡?”
“鼬哥哥,可以…聊聊吗?”
对上少女那璀璨透彻的眼眸,鼬一时间忘记了话语,他静静的看着月色下的少女,此时,耳边只留下了风的声音,一切都变得悠远而安静。
“好。”他注视着少女认真的模样,她和佐助是不同的,佐助还是一个会撒娇的孩子,而少女早就被迫长大。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可少女远比佐助要成熟的太多,她在两三岁的时候,就会看人的脸色。
或许从平常的表现来看和佐助很像,但是少女更能够读懂人心,那双澄澈犹如琉璃石般的眼睛,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到人心底的黑暗。
“果然瞒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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