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纽约的超级英雄，即使是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也不可能天天待在复仇者大厦，虽然大厦的主人托尼斯塔克给每一位都准备了房间，但大多时候只有他和班纳博士待在实验室里。
而当他们被紧急从实验室中喊出来，一脸懵逼地出门看到一团明显灼烧但很快被扑灭的焦黑痕迹也是有些莫名其妙，想不通哪个反派跑来这里做无用功，接着后续工作托尼就有条不紊的解决了。
后来几天也没有和平，而是什么‘涂鸦复联大厦’‘冰冻复联大厦’等等无人伤亡的事情不断，虽然觉得有些无语，但很快托尼就提起了精神着手去调查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毕竟他们遇到不要紧，但普通人要是遭遇到那就不太好了。
托尼想到自己这几天的坏运气，忍不住小声bb：“我这是去了一趟哥谭之后被挂了噩运buff吗？”
托尼有没有被挂噩运buff布鲁斯也不知道，但布鲁斯十分确定的是，最近他被哥谭某比他圆润的蝙蝠侠盯上了。
“……”
“谢谢你。”布鲁斯接过外卖，挂着礼貌又疏离的笑容，与被派来送外卖的冷漠脸二桶道谢，转身走向屋子，却在‘不经意’间将袋子上的小东西蹭到了地上，关上门后刚刚好就在门外的地上，保证绝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杰森默默注视了一眼地上第13个没有完成任务的监视器和同生共死的监听器，沉默着转身向自己十分不外卖员的机车走去。
那天得知超人所说的咖啡屋之后，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很多，毕竟布鲁斯那张辨识度很高的脸还是很容易让人印象深刻的了，更别提他走到哪里都会带着一只小黑猫，于是进过事件分析以及对爱丽丝说话时的表情探究之后，布鲁西就把苗头对准了布鲁斯。
……布鲁斯也想不到自己一句话就给他留下了嫌疑的尾巴。
但演技并没有半分倒退的布鲁斯维护起他的马甲来还是十分轻松的，以哥谭的犯罪事件发生频率来看，布鲁西也没有那么多精力花在他身上，只要他不去哥谭搞事。
艾米看到进来的布鲁斯，就跳下沙发小步跑到布鲁斯脚边喵喵喵。
莹草球窝在沙发上懒得动弹。
布鲁斯娴熟地放下手中的东西，弯下腰让艾米跳到自己的手臂上挂着，小短腿努力往上蹬，最后当一个手臂挂件，而莹草球则在布鲁斯坐下之后顺势挪了个位置，将自己缩到布鲁斯怀里。
艾米看到布鲁斯从盒子里又翻出一个小东西捏碎，好奇的问：“杰森又来了？”
“嗯。”既能让失而复得的罗宾做些安全不费力的事情，又能寻找让我掉马的线索，挺好的。
“？”莹草球懵懂地眨眨眼，想起了什么，天蓝色的眼睛里骤然转变为小鹿的警觉，故作凶巴巴的开口：“是不是那个凶巴巴的大胸？阿爸你不要害怕，我超厉害的！”
杰森只是表情比较凶，长得比较壮而已，但莹草球有一天刚睡醒还没清醒，迷迷糊糊去趴窗口找布鲁斯的时候看到他像是来找布鲁斯打架的表情，被吓了一跳。
布鲁斯：“……”
真打起来二桶其实打不过他。
“不用担心，他不是坏人。”
布鲁斯帮莹草球拿过那个蒲公英，一开始他还真没想到，这看上去像是玩具的东西居然这么重，后来就没有小瞧莹草瘦弱的模样。
根据艾米的说法，它得到一定能量之后，就可以召唤来自妖怪世界的式神球，而宿主一定是布鲁斯，称呼都是阿爸……布鲁斯眼神有些微妙，但还是默认了这个叫法。
艾米在‘收到蝙蝠侠不赞同眼神’的边缘大鹏展翅：“你为什么不去告诉他真相呢？”
布鲁斯并没有生气，反而意味不明的勾起嘴角，将哥谭小王子的魅力尽数放出，说道：“我怕说了真相，他家小鸟就保不住了。”
“……”艾米歪了歪头，呆呆地看着布鲁斯。
这男人竟该死的好看（。
要说现在两个布鲁斯的区别，可能就是这个世界中的布鲁西经历比他稍微好一点，至少阿福没有离开，四只小鸟都在，只不过处于叛逆期，而身为家长的布鲁西显然是重度傲娇，想保持家中自己的威严，所以……
再看布鲁斯，虽然也同样是死傲娇，但面对家人的时候会想要弥补什么，就格外柔软一点，想要将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话对他们说清楚……从前他一直没有机会，而现在、不，他必须确保自己不会伤害到他们的时候再去坦白一切。
所以这样一对比起来，那么布鲁西宝贝就要成为空巢老蝠了啊！
布鲁斯可想象不到自家黑猫发呆了三秒脑内就闪过这么多念头，但他刚才可都是实话实说。
……
“还是失败？”老蝙蝠用自己变声过后宛若喉癌的声音说。
事情发展到失败这么多次，可不是偶然和无意了。
而对方的行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戏弄和挑衅，又似乎算准了他目前被事情绊住脚没有时间去找他，每次对杰森露出与他一样的布鲁斯的微笑就可以说明他的用意。
蝙蝠侠越想越多，甚至把他和最近发生的某些事情联系在一起……直到杰森在通讯器另一边咳了一声。
杰森听对面半晌没有回话，就知道肯定想多了，于是说道：“他看上去不像坏人。”
“……”蝙蝠侠没有说话。
虽然是各种屏幕语音通话，杰森居然还能感受到了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于是轻咳一声，试图补救：“我拿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蝙蝠侠扶额，接着也松了口气，最后犹豫了一下，用变声之后宛若喉癌的声音小声说：“早点回家。”
“……嗯。”虽然这个声音听起来吓哭小孩，但内容对于他来说竟出奇的好用。
屋内布鲁斯看到了杰森机车上的定位朝哥谭移动，就关闭了这个窗口。
黑进蝙蝠洞的网络就像回家一样熟练，或许该说真不愧是蝙蝠侠？
联系方式是真的，也是布鲁斯亲手给的，他做了两手打算。
一是解决自己的精神隐患再去坦白一切，二是让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提前知道自己的情况，并能及时在关键时刻阻止自己。
毕竟他凶起来超人都阻止不了，估计也只有另一个自己能看出自己的真实状态。
……
想通了之后，布鲁斯看出莹草十分想出门的念头，于是进过研究之后发现连网上间接帮助别人都可以获得能量，就是比较低，不过让莹草维持普通女孩的形象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
莹草怯生生抓住布鲁斯的衣角，试图将自己整个人缩在布鲁斯身后，但又忍不住好奇地睁着懵懂的蓝眼睛观察四周与从前生活的地方完全不同的建筑。
不像平常球球的模样，正常形态的莹草要害羞许多，起码不会动不动来个萌草冲撞，也亏得式神无法对他造成伤害，莹草球也模样多重，要不然万一哪天来了个体重超标的……布鲁斯不动声色地为还保持日常锻炼的自己点了个赞。
托尼斯塔克发现今天是和平的一天，没有发生‘火烤/冰封复联大厦’的事件，于是心情愉快地飞到经常吃的蛋糕店里打算买几个甜甜圈，没想到就遇到了那天在宴会上看到的小姑娘——他那时候看的还津津有味，毕竟小丑的装扮审美一般人看起来挺辣眼睛的，所以小姑娘揍翻小丑的举动看着是真有意思。
所以准备打包走好不引起轰动的托尼斯塔克临时拐了个弯，直接坐在了布鲁斯的对面。
布鲁斯投喂莹草的手一顿。
“？”张口咬住草莓味蛋糕的莹草还顾着脸颊，抬起头就看到一个有着焦糖色大眼睛与性感小胡子的男人对着她笑。
然后她就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直接僵住了。
“托尼斯塔克？”布鲁斯挑眉，细心擦拭莹草嘴角的奶油，勾唇浅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托尼，大概意思就是问他有何贵干。
托尼看着与自己发小十分相似的面容以及表情，差点忍不住开口就怼的话，然后他换了一种较为温和的语气委婉开口：“就算你粉布鲁斯韦恩也别学他假笑啊！”
布鲁斯式沉默了。
他个人感觉这个角度的微笑应该是最像微笑的微笑了吧？他从哪里看出来假笑的？
布鲁斯不由正色起来，上下扫视这位算得上是他同位体幼时伙伴的家伙。
穿上战衣时，他是超级英雄；脱下之后，他是天才、亿万富翁、花花公子……好像有点熟悉。
“喵~”和你撞人设了嘛！
“我没有假笑，还有，谢谢你前段时间帮我支付的住院费。”布鲁斯试图让自己的笑容看着真实一点。
这回托尼倒是想了有一会，才恍然大悟回答：“不用谢。”
事实上他日常支付战损支付到没有自家AI提醒他就想不起来都有哪些了。
“emmm...”以为人人都爱钢铁侠的托尼看到布鲁斯这淡定的模样，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起那天晚上的情况了，毕竟眼前抱着莹草的这位除了样貌以外在宴会上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没等托尼开口，就来了一个黑色的秃子。
“……”怎么我带个人出来放松一下心情还这么多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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