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柱间和斑的归来,落在佐助身上的怀疑其实又被削弱了一层。但近在眼前的问题是大名急于向木叶秀肌肉。柱间和斑回到主世界后的第一场阁会会议毫无痕迹的秘密通过外道魔像沟通顺利闭幕,而对外木叶依旧由神出鬼没并背着质询案的佐助作为代理阁会长,质询案的时间又被移到了一个月后。而本就分布于世界各处的给位阁会成员们也在这次会议后毫无痕迹的开始了统一的行动。
于此同时柱间和斑,加上佐助三人在和静流隐秘的碰头之后秘密的潜入了京都,他们将会负责完成京都范围的计划执行。
初初进城后就出了个小差池,他们本来很正常的走着,突然柱间做出了一个全面戒备的姿态。于是斑和佐助和认同了柱间的预感作出了戒备的姿势。结果……什么都没发生,但显然他们被人注意到了。
对于柱间这个层次的忍者的来说,弄一套寻常衣服穿上,走在路上让寻常人没有兴趣多看他们一眼并不是太困难的事,而事实上他们也是这么做的。而柱间突然间展露戒备的时候就好似一群羊中突然间大家发觉有一只狮子作出攻击预备的姿态,真是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何况斑和佐助还都认同了柱间‘此处有危险’的判断。
总之在这次失败的潜入后,他们还是顺利的到达了木叶在京都的目前已经不是秘密了的一个据点。由于一路的风平浪静,斑疑惑的想要询问柱间刚才为什么要作出那种姿态,但一看之下下了他一跳,进屋后柱间倒是放松下来了,但那种从巨大的压力下释放出来的神情和僵硬的肌肉都让斑吃惊。
“刚才是什么?”把你吓成这样?斑实在是想不通。
柱间长舒了口气,皱起眉头好一会儿才对斑和佐助道歉道:“抱歉,刚才……刚才什么都没有……我可能出了些……小问题。”
一直抱着手在一边观望的佐助闻言挑挑眉没有接话。而斑走到柱间身边耐性的等待并鼓励他说出问题。
柱间抬手干搓搓脸才开口道:“可能是太久没见到……这么多人了,刚才不自觉的听他们说话,然后头昏脑涨的有种避开的冲动。我几乎不能克制住自己。”
听到这个解释,佐助瞬间明白了,那些被长时间幽禁的人也会有这种问题,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过来。耸了耸肩他望向斑道:“作为一个宇智波,你别和我说你见到人也会紧张?”
因为柱间突然出的状况,最终他被留下来处理最近积压下来的工作。而斑虽然没突患什么见到人就紧张的怪病,但他也没能如佐助的意,顺利的和他一起出门。因为佐助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斑突然抓着领口过来对佐助道:“佐助,你看我脖子上怎么了?”
斑换了宇智波一族惯穿的圆领衫,所以佐助很轻松的就看见斑扭着脖子让自己看的地方,也就是斑的左颈侧,耳朵下来一点的位置起了一片红疹子。而就佐助瞪着眼睛观察那连城一片的小红疹的时候斑还忍不住的抓了下。
大约每个人都有过那种越抓越痒的感受,斑也是瞬间就开始觉得痒的受不了,而抓了两下后他觉得背后也痒了。反手想要抓一下,但握了下拳忍住了。斑弯下腰道:“不对,我背上好像也不太对。帮我看下。”
佐助突然间有了一种千叮咛万嘱咐后熊孩子还是一身泥浆回来的那种看破红尘的感觉,一边回答斑的第一个问题:“你脖子上起疹了。”一边拉起斑后颈的领口往他背上瞟了一眼,撇撇嘴:“肩膀上也起了。”
得到答案斑越发的克制不住那种想要使劲挠两把的冲动,又忍了下终归没忍又住脖子上抓了抓,而后把自己疼的直吸气。
见状佐助摇头道:“还愣在干嘛?还不去找千手柱间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而后无语的看着斑抓着领口去找柱间去了。回过头看向自己收起来的东西,佐助突然间觉得万分的意兴阑珊,简直心累。
收拾好东西后佐助去柱间那边看情况,柱间给出让佐助直想翻白眼的诊断结果:“晒疹?”说着他重新看向斑简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还第一次听说有忍者发这个毛病的。好半天才道:“你养着吧。”
转身出门时才才忍不住回头骂道:“要你两个何用!”而后‘嘭’的摔上了门。
而就在佐助出门的这几小步,就听见驻留京都的小忍者和另一个咬耳朵,说柱间在斑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很重的吻痕,而斑就那么顶着招摇过市。总结:这两人作风真是超级狂野。
“……”佐助沉思了好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萧索的独自干活去了。
就佐助摔门的那狠劲儿,斑觉得头上房梁都有陈灰抖落下来。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掉链子实在是太糟糕了,斑烦躁的用手往脖子上抓破抹上药的地方扇了两下小风,不耐的问柱间道:“这个什么时候能好?”
柱间无奈的挠挠头道:“你要是只想要表面上症状消下去的话我可以帮你直接抹了。但是现在不是皮肤上的问题,是你需要调整一下,不然出去一趟还得发。最快也得两三天吧。”
面对这种情况斑一向缺乏耐心,想了想他又追问道:“那吃点药?”
柱间哭笑不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没必要吃药的。而且你回忆一下前段时间你饮食是什么样的?我怕你一口药喝下去肠胃又受不了。反正最多六七天,好好养着就行了。”
眯起眼睛睨着柱间,斑抱起手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好好闲着,让佐助一个人干活?”
眨眨眼睛,柱间坏笑起来道:“当然不是啊!你情况好转点,等太阳落山,人少一点我们也能出去四处逛逛的嘛!”
柱间这样一说,斑想了想道:“吸引注意力吗?”
点点头,柱间笑起来:“你也太小瞧佐助了,我几乎不觉得有什么他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而且……说实话,和那些商人打交道,以你的性格也帮不了他什么。”
很显然这句话并不和斑的意,柱间又在斑脸上看见了那种给不出来合理解释来就翻脸的预备表情。柱间叹了口气道:“你太要强了,佐助能够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允许那些人弄虚作假,你做得到吗?而且,说到底你其实看不起他们吧?”
斑他心里看不起商人吗?反省了自己一会儿,斑还真拿不出什么说得过去的反证来。好一会儿斑忍不住问道:“那你是怎么认为的?对那些商人。”
对于这个问题,柱间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叹气道:“我很希望能够不对他们抱持偏见,可惜……我真的不喜欢他们。说来好笑,明明是那样的一群人,但越是接触了解越是让我觉得忌惮和可怕。他们正在毁灭这个世道,用一种很难形容的方式。”
对于商人斑抱持着和柱间不同的态度:“自身没有实力,终归断梗流萍。”
“断梗流萍吗?”重复了斑的断言一遍,柱间虽并不赞同但也不再试图将自己的想法灌输给对方。
不过斑倒是抓住不放了,他看得出来柱间想的和他不一样,所以又追问道:“既然觉得那样危险为何你还选择和商人站在一起?对大名强硬到如此地步,一点头都不肯低?柱间,说实话我很意外你会做这种决定。”
闻言柱间沉吟了一会儿,看着斑的眼睛道:“你觉得我会如何?抛掉面子问题向大名低头本来确实也没什么,火之国没有什么实力把手伸进木叶。你好我好的维持一个安定局面事看起来没什么不好,也没有再爆发动乱风险。我却偏要力主通过商人和大名掰手腕,手段还这么的急功近利。为什么?”
面对柱间的反问,斑皱起眉头:“柱间……”
“对,为什么呢?”柱间更加凑近斑接着道:“为了和平和自由,为了尊严和荣耀,为了守护希望建立村子。我们是这么在禁岩书刻的,但真的是这样的吗?”
好一会儿柱间才有些迷惑的说道:“我不知道啊,斑。我偶尔会觉得这个世界不论天灾也好,人祸也罢,人类必将在这片土地上生生不息几乎是不用怀疑的必然。其中唯一的变数只有忍者,是的,就现在来看唯一有可能将一切推向毁灭的只有忍着。是不是很可笑?”
不得不说柱间的这个结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傲慢,但就斑目前所了解到的一切来看,他是认同柱间的这个判断的。
柱间接着道:“偶尔我也会觉得忍者本身分裂并互相攻伐,如同工具一般的存在抛弃自己的思想,或许就是六道仙人想到的最适合这样一群有着毁灭一切的可能的人的结局。”
伸手轻轻拂开眼前深深蹙起的眉头,柱间终于笑起来:“但这样也太悲哀了不是吗?所以我怎么能够甘心,这是我冒着失去一切的风险才换来的一个‘可能’啊,我不能容忍任何的践踏,谁都不行。”
看斑愣怔住,柱间忍不住就这这个姿势亲了亲他的额头,接着道:“说不定所谓的村子最后的存在意义是约束忍者本身也不一定啊!”
有点意外柱间突然的坦白和亲昵,斑终于还是跟着笑了笑:“你似乎总是有道理的那个。不过……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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