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次在梅林都已经说开了, 岑修索性也不再端着。人前他还是那个清冷难以接近的君子典范,人后他就成了禽兽, 这一点宣和深有体会。
宣和头一次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产生了质疑。
去他娘的雪山之巅吧, 岑修骨子里就是个斯文败类
好在岑修回京之后也很忙, 得以让宣和暂时从他的魔爪中逃离。不过他总会抽出一些时间陪宣和, 有时陪她看书练字, 有时陪她用膳, 有的时候甚至会带着她在院子里堆雪人。
偶尔实在太忙碌处理完事情已经夜半三更,岑修仍旧丝毫没有睡意, 他总觉得一整天没见到宣和心中就空落落的, 这时他就会穿过竹林踏着月色来到宣和的院子。
这个时辰宣和自然是早早的就睡了, 因在冬日,门窗关的严严实实, 但这也挡不住岑修。
岑修手指在窗柩上一拨, 宣和房间的窗子就开了。
一阵裹着寒意的冷风陡然涌进来,睡得正熟的宣和翻了个身。
岑修很快就翻了进来, 顺手关了窗。室内烧着地龙, 暖烘烘的,混着小姑娘身上特有的体香,叫人顿觉舒心。
怕冻着小姑娘, 岑修把带着寒意的外袍脱了,这才抬步走向宣和。
小姑娘特别怕冷,她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发顶。
岑修见了眉眼染上暖暖笑意, 他轻轻拨开锦被,捏了捏宣和的鼻尖,笑道“小东西,这般睡也不怕闷着。”
宣和自然是不会回应他的,她仍旧睡得一塌糊涂。
这种时候岑修总会坐在榻前定定的凝视面前的娇人儿,眼中写满了柔情,他总会忍不住想,这般美好的人儿,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只要这种想法一出现,岑修身上的戾气就会自然而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
这时的岑修脑海中没了那些摧毁杀戮的画面,有的只是宣和甜甜的笑颜,叫他情不自禁露出宠溺的笑。
再然后,岑修掀开宣和的被窝和衣躺进去。
鼻息之间满是宣和身上的馨香,连锦被上都染了些。
宣和习惯每日都沐浴更衣,纵是数九寒冬也是如此,每日沐浴之后她总是会穿上最舒适的亵衣入睡,因为还在长身体,宣和夜间要不就不穿小衣,若是穿的话也都是把小衣穿的松松垮垮的,唯恐束缚了她渐渐长开的小笼包。
这便叫岑修得了便宜。
他先是侧躺着,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的描摹宣和眉眼,再捏捏宣和的鼻尖揉揉她的小脸,看着小姑娘在他手下毫无防备又毫无反抗之力让岑修格外满足。
玩弄够了之后岑修就会把宣和揽进怀里,长臂紧紧的勾着她的蛮腰,大掌用力的把她揉进自己怀里。
怀里一片柔软,这叫岑修体会到难得的安心,每当这个时候岑修就会幻想,将来她身着大红喜服嫁与他,他用喜称挑开她的红盖头的那一刻她该是怎般娇媚。
最叫岑修向往的还是洞房花烛夜,褪了她身上的喜服,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霸道的攻城略地,弄的她软着身子求饶,哭声都带着颤音
他可以把她抵在床上、榻间、书房那张大理石桌案上,还可以在净室、温软池子里,甚至在窗边,在梅花林下
越想岑修的呼吸越是灼热,他恨不得立时就把宣和拆吃入腹,但到底还是怜惜她的,岑修便是万般想要,也竭力克制了。
但他总要收些利息
翌日宣和醒来的时候常常能在枕边闻到岑修身上的味道,但她也没多想,因为她枕头下藏着不少岑修的贴身之物,比如他用过的帕子,他束发的发带
但有时她起身更衣时会发现胸前穿的小衣不见了踪影,每每这个时候宣和就会陷入沉思昨儿夜里她沐浴之后有没有穿小衣来着
此话不提,因为岑修背地里使了手段的缘故,唐氏倒是消停了一段时间,那位尚书府的张公子也没有再来岑府。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大半个月,眼见已经到了年底,岑玥还没有得到亲近岑修的机会。
岑玥彻底急了。
她现已经十五岁,过了年就成十六了,况且为了岑修她还跟宁王退了婚,虽然退婚是她使了计给宁王泼了脏水,半点没有影响到自己的名声,但终究影响了自己的姻缘。
与宁王定亲之前每月都有不少人前来提亲,眼下却是寥寥无几,连给宣和提亲的都比她多,这叫岑玥越发不能忍。
这日是除夕,岑府的下人都忙的团团转,岑玥却让人喊了宣和院子里的含霜过来。
含霜本就是个备懒的,整个腊月含绛干活的时候她都和王嬷嬷躲在一旁偷懒,在宣和面前她又格外勤快。此时含霜正搬了小板凳抓了把瓜子坐在院中晒太阳,一听三姑娘有事寻她,她就放下手中瓜子暗暗的瞧一眼正房里的宣和。
见宣和正躺在榻上裹着貂毛小毯子看书压根没往院子里看,含霜舒了一口气,小心的避开含绛去了岑玥那里。
也不知岑玥许了她什么,她回来时眉梢都染着喜色。
宣和心中都有数,她看了一眼妆匣盒子,心想,明儿就过年了,今儿不把这两个浑身污秽的人处理了,难道还留着过年
含霜过了中午就没了踪影,宣和也不急,却不想过了晌午也有人来寻王嬷嬷,那人也是个婆子,不过看穿戴还不如王嬷嬷体面,王嬷嬷和那人说了几句话,言辞躲闪,不多时两人竟争闹起来,不过王嬷嬷到底有些顾忌,三言两语把那婆子打发了,只是满脸的褶子也掩不住愁色。
宣和眯起眸子,巧了,她正准备打狗呢,就有人送来了铁棒。
王嬷嬷也是个手脚不干净的,含霜贪的是宣和的头面首饰,还有那些金豆子银饼子,王嬷嬷贪的则是宣和库房里的东西。
别看宣和刚回岑府没多久,老夫人宠她,就给她攒了不少好东西,还说日后给她当嫁妆,全都送到她库房里了。更别提还有向来大方的岑修,岑修手中好东西多的很,他心悦宣和便明着暗着把他的东西往宣和这边送,到如今,宣和已经比岑玥她们还富。
王嬷嬷一直在悄悄的把那些不起眼的东西顺出去,她家有个不成器爱赌的儿子,家里是个无底洞,偏她还好吃懒做,一把年纪又爱打扮又爱吃,那点月俸怎够她用的,她就想了法子从宣和这里得钱财。
又因为宣和故意纵着她,装出一副全然没发现的模样,还授意给姜嬷嬷让她莫管,叫王嬷嬷越发贪得无厌起来。
那来寻王嬷嬷的婆子是帮王嬷嬷把宣和的东西拿去卖的人,她今日来一是不满分赃不均,二是告诉王嬷嬷她儿子又在赌坊输了一大笔钱,欠了一屁股债,那债主放话,若今晚儿还不了钱,就让王嬷嬷的儿子断子绝孙。
这可把王嬷嬷吓惨了,她随意应付几句打发了那婆子,转身趁着宣和以及姜嬷嬷、含绛不注意,又悄悄拿了钥匙去库房
其实自姜嬷嬷来之后宣和库房的钥匙就由姜嬷嬷管了,但王嬷嬷多长了个心眼,早就悄悄的又配了把钥匙,在库房来去自如。
下午的时候宣和一时兴起领着含绛和姜嬷嬷打开库房想给她院子里的下人赏些东西,这在岑府并不少见,体面的下人过年时能小富一把呢。
谁知宣和接连找了几个东西都没找到,单纯的小丫头一下子就哭了,这事自是怪不到姜嬷嬷头上的,她一面委屈巴巴的说自己院子里遭了外贼,一面抹泪说对不起老夫人,没守住她赏的东西。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眼睛都哭红了,又是委屈又是难过,还有些后怕,任谁瞧了都会心疼。
姜嬷嬷都心软了,她先前对宣和这样干净聪颖的小主子有的只是一分欣赏,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早已变成了六七分的喜欢,她自然是跟宣和站在一条线上的,早就琢磨透了宣和想做的事情,当即领着宣和去寻了老夫人,道让老夫人主持公道。
其实只有不经事的人儿才会怀疑是外贼,精明似姜嬷嬷心里早有了答案,老夫人也隐约琢磨出来了,两人对视一眼就让人把王嬷嬷绑过来。
谁知那王嬷嬷压根不在府里,岑府下人寻到她的时候她正抱着她那被割了命根子的儿子坐在赌坊里撒泼,谁能料到她钱财准备好了,却因为她儿子自己嘴欠惹了那债主,那债主怒极干脆也不等明日了,今日就把他给废了。
王嬷嬷哭天抢地,却还不忘盛气凌人“我可是岑府的下人,看我不禀了我家老爷把你们这等腌臜人送进大牢打上二十大板”
来寻王嬷嬷的人一听这话就乐了,他眉毛一挑“呦,你还能跟咱们老爷说上话呢还是先随我回府罢,咱们老夫人和七姑娘可都等着你呢。”
王嬷嬷登时心头一跳,暗叫一声不好,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岑府的小厮围上来押送回去了。
老夫人轻易不审人,但只要落在老夫人手里便别想好过了。
王嬷嬷贪的可不是小数目,当日她就被打了个半死丢出岑府,听说断了一条腿,满身是血。
含霜看的面色发白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能晕倒,这也越发坚定了她帮岑玥做事的决心,只要她飞升枝头做了凤凰,命就贵了,再没人能随意打杀她
到了掌灯时分,岑府所有的主子都被请去了正厅一起用膳。因是除夕夜,用了膳众人还要聚在一起守岁,老夫人年岁大了容易困倦,早早的给小辈儿们发了封红就回去歇着了。
这晚看在老夫人和岑修的面子上宣和得的红包不比岑玥少,连她那位素来对她不闻不问的爹都给她包了个大大的红包,叫岑玥看了又是一阵牙痒痒。
其实这些她也有,但她就是觉得旁人不配拥有与自己同样的东西,她总要比旁人高贵一些。
守岁时长辈自回自己的院子,小辈们则都守在正厅,一则是可以相互做个伴儿,说说话玩玩叶子牌也好打发时间,二来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想回去也不成,就连那几个才五六岁的小公子也得窝在奶娘怀里睡眼惺忪的守岁。
正厅到底不比卧房,地龙烧的不足,好在下人们送来了软绵绵的棉被,岑府的公子姑娘们各自脱了鞋袜捧着手炉裹着锦被凑在一起说话,倒也热热闹闹。
岑修就坐在宣和旁边,离她离得极近,他天生不怕冷连手炉也未用。
这一点宣和是知道的,他每次披着风雪来寻她的时候,手都是暖暖的,宣和总捂不热自己的小手,岑修一来她就半推半就的让岑修帮她暖手。
不过除了宣和,旁人都不知道有的人表面上瞧着是个正义君子,又清冷疏离难以亲近,实际上却是个登徒子。
眼下这个登徒子借着棉被的遮挡,悄悄的把手伸进了宣和的被子里。
宣和本是盘腿靠着墙根儿坐着,手里还捧着小手炉,正偏头瞧岑府的姑娘公子们打牌玩骰子,看的正是投入,冷不防一只灼热的大掌探了过来,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小脚丫。
还暧昧的捏了捏。
不仅捏还揉,直弄的宣和头皮发麻。
宣和手中手炉差点被吓掉,她惊悚的看向岑修。
这人疯了吗
岑家小辈们可都在呢
这厮正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喝茶,烛光印在他脸上,把他的侧颜勾勒的宛若刀刻,俊逸至极。他神色淡漠,俨然一副禁欲肃然模样,若是把头发剃了准能当个得道高僧,岂知他隐在棉被中的另一只手却在做着这般孟浪的事情。
看见宣和转头看他,他才掀起唇角露出一抹笑,那笑坏坏的,偏生他生的俊俏,眸子里还漾着光,叫人轻易就被蛊惑,哪还有去责怪的心。
趁着众人都在专心致志的玩牌,没人注意这边,岑修把宣和的玉足握在掌中,百般狎弄。
他的动作又慢又缓,又轻又骚,叫人半点也不敢忽视,宣和差点轻吟出声,她勉强咬唇儿忍住了,赶忙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想离岑修远一点。
却不料岑修仿佛早就料到宣和会这般,他借着放置茶盏的动作又往宣和这般挤了挤。
宣和瞪他一眼,也空出一只手去堵他的大掌,想把自己的小脚丫从他手中夺回来。
美人一嗔一怒都是极动人的,岑修被她含羞带怒的一眼勾住了,越发霸道肆意起来。
岑修索性半点脸面也不要,竟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宣和裹着的被子里,一把攥住了宣和的手。
宣和立马就把手握成拳,却耐不过岑修力气大还会使巧劲儿,他毫不费力的就把宣和的小手弄开,指尖还在她手里轻轻挠了挠
三番两次下来,宣和终于受不住了。
宣和作为曾经迷住了旧帝差点哄着他让出皇位还轻易就让新帝谢桥为她痴狂的人,岂能任人摆弄
她不再挣扎,缓缓转眸凝稊,那眼神含勾带媚,端的是绀黛羞春华,一眼就让男人心猿意马。
岑修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宣和。
宣和又扭头不去看他了,她被中小手却开始不老实了,有模有样的把岑修对她柔夷做的事情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她的手比起岑修本就是柔若无骨、滑腻似酥,在岑修掌心里且缠且缭,与男人略显粗糙的掌心对比巨大,给人的冲击力自然更大。
岑修的眸色很快就变得一片幽深,他定定的看着宣和,仿佛下一瞬就会把她揉入骨血之中一般。
但宣和压根就没玩过瘾,她趁着岑修有些僵硬的时候抽出手,挑开他的亵衣,顺着岑修的广袖往上攀。
指尖轻柔,灵巧又旖旎,似有若无的点着火,却又让人捉摸不住
一下子就让岑修丢盔弃甲
宣和还想玩下去,岑修却陡然反手握住宣和四处作乱的小手,眼神危险极了。
他状似不经意的凑在宣和耳边似笑非笑的问她“跟谁学的,嗯”
宣和心一惊,再不敢乱动,瞬间想起她还是个清纯无比的小姑娘,除了岑修就没近距离接触过旁的男人,怎么会这些撩人的手段
但多年的经验让她心里无论多慌乱表面上也能保持镇定,她低头羞怯,声音小小的,似在撒娇又像是在生气“还不是跟你学的”
岑修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看了半天终于还是相信了她。
也是,她是被自己一手调教的。
就在这时,一直暗暗打量岑修的岑玥发现了两人之间不同于旁人的气氛,她轻咳一声,故意大声说“七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离长兄这般近”
宣和简直想掰着岑玥的眼睛让她看看到底是岑修贴着她还是她贴着岑修
岑修这时才慢条斯理的把手从宣和那撤回来。
岑修向来护宣和跟护心肝肉似得,他听了那话只是掀起眼帘扫了岑玥一眼,不冷不热道“七妹妹有些不大舒服,我过来瞧瞧罢了。”
此话一出没人敢不信。
岑修向来君子,又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况且他在岑府有足够的权威,他既然主动开口解释那便是的,不容反驳。
还有人道“既然不舒服,那七妹妹便早些回去歇着罢。”
宣和先前被岑修刻意撩拨之后到现在她的脸还是绯红一片,这般看着倒是有些像伤风发热的模样。
不过岑玥可不想宣和离开,宣和一离开岑修多半也要跟着离开,届时她的计划到哪里使去。
于是岑玥便笑道“许是太冷了,七妹妹身子弱受不得寒,缓缓应当就好了,可巧我刚让人煮了驱寒的热茶,咱们兄弟姐妹都多少喝一些,也好暖暖身子。”
说着,就有下人端着煮好的热茶呈了上来。
给岑修和宣和上茶的是含霜,下人们都在茶水间候着,含霜能过来也不稀奇。
众人接了茶纷纷夸赞岑玥善良体贴,岑玥听了温婉一笑。
岑修也接了那茶,不过他看都未看一眼随手就放在手边桌几上了。
不仅岑修没有喝,连宣和也没喝,她刚端起樱唇沾了杯,却觉得那茶闻着味道只是一般,便又把茶放下了。
岑玥心中暗暗焦急,正要琢磨着法子引着岑修喝下那盏茶,哪怕只一口也行,却没想到竟真的如了她的愿。
岑修早就被宣和先前的小动作弄的口干舌燥,他没喝自己的茶,却长臂一伸越过宣和把她沾了唇的茶盏端了过来,对着宣和碰过的位置就喝了一口。
他也是喝过无数好茶的人,一口就尝出这茶味道不正宗,便又皱眉放下。
一旁的岑玥看见他用宣和的茶盏喝茶时差点酸成醋精儿,恨不得宣和原地死去。
不过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竟生出一种向往来。
不怪她,她只是想得到他而已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岑修的脑子渐渐变得有些昏沉,身子也有些发热。
岑修习过武,身子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若换了旁人早就被迷了神智欲火焚身。
他敏锐的察觉了,冷眸扫向岑玥。
岑玥也不是一般人,她做亏心事从来不会心虚,还能摆出笑脸若无其事的问岑修“长兄怎么了,看玥儿可是有事”
她这一开口众人便都抬眸看过来。
岑修冷嗤一声,拂袖阔步走向净室。
正厅没有净室,他走了一路又穿过长廊才走到,见净室外候着个垂着脑袋的丫头,也没细看,只当是净室扫洒的粗使丫头,便冷声道“叫人送些冷水过来。”
岑修一进去,那丫头就抬起头来,她一双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却是有些熟悉,不是含霜又是谁
含霜等岑修进去之后,估摸着他应当已经开始脱衣服了,这才推开门,边走边脱衣服。
她做梦也没想到三姑娘竟给了她这个机会
大公子生的俊俏,身量也颀长挺拔,不知道府里多少小丫头暗中偷看。
含霜曾有次无意见过刚习过武只着了短衫的岑修,他额上脸上身上满是汗,氤氲了他的五官,让那冷冽的气质收敛了些,却越发夺目了。汗水把他的衣裳打湿,短衫就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性感劲瘦的腰,他应是有急事出门,都没时间沐浴,走到竹苑门口接过下人递上来的外袍穿上就出门了。
他那般样子深深的印在了含霜的脑海里,含霜曾无意中听人说过荤话,道鼻子高挺的人做起那事来都能让女人格外快活。
含霜情不自禁的想,若是她能与大公子一起做那事
光是想想就让人面红耳赤
含霜走到屏风后时已经脱了袄子和中衣,亵衣也被她扯开,露出大半个浑圆的胸脯来
岑修中了药五识不比寻常,还以为是送水的来了,头也未抬就道“放那罢。”
直到含霜走近他才从脚步中听出异样,他猛然睁眸,就看见一个衣衫半敞的女人朝他扑过来,口中还媚叫道“大公子,奴家来服侍您”
岑修想也未想一脚就冲着她的心窝子踹了上去,声音已然暴怒“滚”
岑修双眼含着血色,好似下一刻就会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弄死一般。他这般狠戾模样是含霜从未见过的,她登时就吓得软倒在那里。
就在这时,门又被人推开,另有一个娇媚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身影被烛光投在屏风上,看着无比妖娆
她越过屏风看见这一幕诧然的睁大了眼睛“长兄你”
她话未说完却又恍然大悟的厉然指着含霜“你这胆大包天的丫头竟敢做出这等龌龊事”
来人正是岑玥。
含霜没想到岑玥会来这一手,她睁大了眼睛正要说话就被岑玥劈头盖脸打了一巴掌“还不赶紧滚”
含霜愣怔了一瞬,她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岑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怪不得她一个丫头何德何能竟能如她三姑娘的青眼,原是
呵,原来众人眼中的神女一般的人儿竟是这般肮脏
含霜心中含了浓浓怨气,一双眼睛黑幽幽的,转身捂着脸就走了。
岑玥做完这一切又关切的看向岑修。
岑修正眉眼沉沉的看着她。
她莲步轻移来到岑修身边,身子故意在他眼前晃,她也特地把小袄脱了,中衣束的紧紧的,叫人一眼就能看见她颤颤的胸,她启唇,轻轻道“玥儿心慕长兄久矣,若是长兄不嫌弃,玥儿甘愿做长兄的解药。”
岑修忽的大力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畔顿住,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岑玥耳朵上,让她一阵轻颤
岑玥的身子已经软了,她觉得下一瞬岑修就会控制不住撕碎她的衣衫。
毕竟那药可是她费了好些功夫寻的,纵是佛神沾了也会陷进去,更何况她自认相貌不俗,又在这种时候主动送到岑修面前,岑修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没道理不吃。
她满心欢喜的红了脸,只等着岑修的下一步。
却不料岑修只是在她耳边冷笑一声,留下一句“你可真是贱”
说罢,岑修就整理了衣衫疾步而去,半点也未留恋。
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脏,碰了她下巴的手指也被他拿帕子擦拭了许多遍。
岑玥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不可能
却说正厅里,众人并没有因为岑修和岑玥先后离开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是宣和察觉到几分不对劲,她正凝神想着,抬眸就看见岑修一张脸黑的宛若焦炭一般疾步走过来。
他一把掀开宣和身上裹着的被子把她抱在怀里,他身上滚烫,连呼吸都炙热的吓人,只对着众人丢下一句“七妹妹身子不舒服,我送她回去。”
便疾步而去。
宣和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懂得
这一章是七千多字的大肥章,二更合一妥妥的双更,你们要是不认我就哭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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