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须臾,二人便已从半空中落到了地上。
仙魔两道的人翘首以盼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人。但又看这二人均毫发无伤,胜负的结果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人群中有人发出疑惑的声音,“这二人到底是胜了?”
朗禅走到闻瑕迩面前,见到对方身边站立之人一愣,随即拱手道:“见过缈音清君。”
白衣男子颔了颔首,人群中突然涌出十几个跟他穿着同样颜色衣袍的弟子,走到他面前恭谨的作揖,齐声道:“小师叔。”
闻瑕迩又看了白衣男子几眼,随即拉过一旁的朗禅问道:“他是什么人,你是不是认识?”
朗禅答道:“他是临淮君家的公子,在禹泽山修道。别看他年纪轻轻,辈分却比我们高些。”
闻瑕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上前走到对方面前语气不太好的问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破开了我的阵法。”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白衣男子看了他一眼,淡道:“是。”
闻瑕迩道:“那你为何还做出一副被我压制住的模样?你莫不是在戏耍……”
“是哪边胜了?!”魔道这头有人高声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肯定是我们少君赢了啊!”
“少君的修为的确不弱,但我见着仙道那边迎战的好像是禹泽山的君惘啊……”
闻瑕迩的话被盖过,他皱了皱眉刚要接着说下去便听朗禅问他,“阿旸,你是胜了还是败了?”
“我……”
“是我输了。”君灵沉低沉的嗓音响起,轻轻浅浅几个字一出犹如平地一声雷让双方炸开了锅。
“我就说我们少君会赢,你看果然是少君赢了!”
“少君威武!”
闻瑕迩闻言眉头蹙的更紧,脸上非但没有丝毫获胜的喜悦,反而有些恼羞成怒。
一个符修若是不能在剑修近身之前打败对方,那这个符修便是败了;一个阵修若是被剑修轻易破解了阵法,那这个阵修也是败了。
而他今日在这人身上两样都占尽了,输的简直是一败涂地。
旁人不知道这场对决的胜负,他们二人难道还能不清楚吗?
一想到这儿闻瑕迩就来了气,他宁愿自己失足从崇云楼上摔下来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想被君灵沉救,在他看来对方此举,无疑是在狠狠的羞辱他技不如人。
一旁的朗禅见闻瑕迩的脸色不对,问道:“阿旸你怎么了?”
闻瑕迩沉着脸回答:“我没事,只是有些话要同这位君公子说道说道。”
他朝君灵沉道:“临淮的君公子是吧?我们再比一场,若是这次我……”
“你的东西。”君灵沉拿出一件物什递到了闻瑕迩面前。
骨节分明的净白手掌中,安静的躺着一根细长的金色火纹簪。
闻瑕迩胸中的闷气被遏制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紧抿着唇从对方手中接过后,终是心有不甘的道了一句:“多谢……”
君灵沉面无表情的朝他颔首,而后带着身边的一众弟子往人群外走去。
他紧捏着手上的簪一语不发,朗禅问他:“你的鎏火簪怎么会在缈音清君的手里?”
他回过神将鎏火簪重新戴在了头上,语气不太好的回答道:“没什么,他顺手帮我捡回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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